扁了扁嘴,陳甜悠道:媽媽,這種事也不是我能控製的啊?我都跟旭哥說過不能那樣子的,可他又說好久沒有那個。然後啊,我力氣那麽的小,他稍微用點力,我就沒法子了。
我知道你反抗不了,但白日宣婬總是不好的,摸著女兒的手背,歎了口氣的李燕茹繼續道,為了不讓你們的事被其他人知道,媽媽就一直守在外頭。所以呢,媽媽不是在偷聽,媽媽是想保護你們兩個的名聲。雖說你們很快就要訂婚,但隻要你們沒有結婚,你們都得檢點一點,其實媽媽說的檢點不是不讓你們做那種事,是讓你們要注意場合。因為啊,媽媽知道你也喜歡做那種事,對不對?
被媽媽這麽一問,很不好意思的陳甜悠就低下頭,輕聲道:第一次跟旭哥做的時候,我就很舒服。後麵每次做,我都很舒服,感覺就像當神仙似的。
聽到女兒這話,李燕茹的通道就收縮了下,止不住的水就流了出來。
強壯鎮定,李燕茹道:舒服歸舒服,但還是要在確保不被人看到。
李燕茹還想繼續告誡女兒,但房門這時候被女屠夫推開了。
錢我已經算好了,你出來我算給你看。
記住媽媽的話,說完,李燕茹就往外走去。
陳甜悠還想跟出去,但注意到媽媽坐著的位置有些水漬,陳甜悠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跟女屠夫核實完,並接過女屠夫遞來的錢後,李燕茹並沒有立馬回房間,而是將收到的錢都遞給了正在外頭曬太陽的劉旭。
這錢劉旭不想要,但推來推去好幾下後,拗不過李燕茹的劉旭還是收起了這筆錢。
時間也不早了,劉旭還要回去跟玉嫂吃飯,所以跟李燕茹聊了幾句,又站在房間門口讓陳甜悠照顧好自己後,拿著李燕茹切好的一小袋野豬肉的劉旭就騎車離開了。
劉旭離開後,李燕茹就走回了房間。
見女兒一直低著頭,李燕茹就問道:是不是剛剛媽媽跟你那樣說,你聽得就很不高興啊?
不是,昂起頭,陳甜悠道,是因為剛剛媽媽做過的地方很濕,就好像……就好像……
心裏咯噔了下,李燕茹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
從站在衛生間外麵傾聽開始,李燕茹那兒就不斷分泌出水來,這水更是滲透了兩層布料,直接弄濕了李燕茹坐著的床單。
要是以前,李燕茹完全可以掩飾過去。
可現在,女兒已經有了想當豐富的性經驗,李燕茹該怎麽解釋?
想起李曉之前被尿憋得隻好去後院撒尿,李燕茹就笑道:洗完澡啊,媽媽還想上廁所的,結果衛生間被你們兩個給霸占了。所以媽媽在外頭除了保護你們兩個,媽媽其實還想進去尿尿。可是啊,你們兩個實在是在裏麵呆太久了。
對於媽媽的解釋,陳甜悠還是有點不相信,她總覺得媽媽那是因為某種原因而流出來的水。
就在這時,探進腦袋的李曉道:燕茹阿姨,我剛好要洗內褲,你把你的內褲也脫下來給我洗吧。都是尿濕的,剛好放在一塊洗。
不用,待會兒我自己洗就行了。
那行,那我就去洗我自己的了。
嗯,嗯。
李曉其實沒有洗內褲,但因為剛剛她聽到了母女倆的對話,所以她就刻意說了這些話來替李燕茹解圍。
顯然,她幫到了李燕茹。
站起身後,打消了顧慮的陳甜悠道:媽媽,你好像還沒有把內褲換下來吧?那你趕緊換,濕濕的一定很不舒服。這些年媽媽你為我付出了非常多,所以這條內褲就由我來幫你洗。我在門口等你,你脫下來就給我哦。
不用,媽媽自己可以的。
從小到大,你幫我洗了那麽多次內衣內褲,這次就由我效勞。
李燕茹還想回絕的,可來了興致的陳甜悠已經走了出去,還把門帶上。
要是直接將內褲遞給女兒,她女兒可能通過氣味辨別出她並沒有失禁。要是真的這樣子,她跟女兒的關係很可能會破裂。
畢竟,有哪個女兒會接受因為女婿而濕透了的媽媽?
想到此,李燕茹就有些糾結。
想了片刻,李燕茹就打開衣櫥,並拿出了一條幹淨的花色內褲。
脫下沾著蜜液的內褲後,李燕茹就蹲在了地上,並將這條內褲輕輕壓在花苞處,隨後她的嬌軀就輕微地哆嗦了下,些許尿液就灑在了內褲上。
在李燕茹看來,這行為有些惡心,但為了母女感情,李燕茹不得不這麽做。
拿著紙巾擦了擦並換上新的內褲後,李燕茹就打開門,並將手裏的內褲遞給了女兒。
拿到手,陳甜悠就興衝衝地往衛生間奔去。
將媽媽的內褲反反複複洗了好幾遍並聞了聞,確定一點兒氣味也沒有,陳甜悠就擰幹並拿到天台去曬。
站在天台看著這個被高山包圍著的小山村,頭發被吹得亂糟糟的陳甜悠心情非常好,她還踮起腳尖望著田野另一側,也就是劉旭家的位置。
陳甜悠隱約看到有個人站在屋外頭,但因為距離有些遠,陳甜悠看不清是誰。
站了片刻又伸了個懶腰,用蔥指撩了撩貼在麵龐上的秀發的陳甜悠就走下了樓。
早上許靜就拍完了照片,所以下午獲得自由的劉旭就穿著白大褂待在診所裏。
渡過一個平平淡淡的下午後,劉旭就將玉嫂接到了李燕茹家吃晚飯。
玉嫂本來不過來的,但因為李燕茹家留著不少的野豬肉,所以玉嫂就過來了。
吃過晚飯,劉旭就給許瀅補課。
當夜九點出頭,劉旭就載著玉嫂回家。
第二天是周日,劉旭還是要給許瀅補課。但因為李曉請假回家,劉旭還得看著診所,所以他就直接在診所裏輔導許瀅,偶爾還跟坐在電腦前的陳甜悠聊上幾句。
傍晚五點半,早過晚飯的許靜、許瀅以及陳甜悠就一塊前往縣城。
盡管陳甜悠在家裏待了兩天,可在李燕茹看來,除非女兒二十四小時陪在她身邊,否則她都會覺得相伴的時間太少了,所以看著漸漸遠去的女兒,李燕茹的眉頭都皺在了一塊。
看了眼跟她一塊站在路邊的劉旭,李燕茹道:旭子,我女兒已經走了,那我就可以跟你說一些掏心窩子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