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完後,陳東就高高舉起的石頭。
見女兒眼睛反而瞪得更大,明顯就是在跟他作對,陳東就更氣得不行。一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固執地認為,已經被炸死的劉旭是她爸爸,陳東就很想將女兒活活砸死。在他看來,他老婆王豔跟劉旭搞上是對他最大的背叛,可女兒這種態度也是在背叛他。
陳東越想就越氣,所以他就更加用力地握緊石頭。
僵持了足足半分鍾後,陳東就直接將石頭扔在了地上,並狠狠扇了豆芽一巴掌,隨後還將膠布貼上。
彎下腰,陳東惡狠狠道:你媽媽今晚或者明天就得死,還會死得非常難看。但既然你不肯認我這個爸爸,那我也要讓你死。晚點那個阿姨就會用刀切開你媽媽那生出你的地方,然後將你媽媽慢慢折磨到死。等她死了,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你!
見豆芽全身都在哆嗦,反而有些得意的陳東繼續道:然後呢,那個阿姨會用刀把你尿尿的地方割開,讓你慢慢死掉。
聽到這話,豆芽就使勁搖頭。
看到豆芽這反應,陳東就立馬撕開膠布。
陳東還想問豆芽是不是,願意認他這個爸爸,可沒想到他剛張開嘴,豆芽就一口唾液吐向了他,還直接吐進了他的嘴裏。而且,豆芽吐的基本上都是濃濃的痰,還滑溜溜的,所以堵在他嗓子眼後,他就本能地咽了下去。
吞進肚子後,陳東就惡心得連連幹嘔。
見狀,豆芽就道:我爸爸叫劉旭,而你是畜生。
不要再說了!否則我就活活打死你!
你不是我爸爸!
該死的!
要是再讓豆芽說下去,陳東指不定真的會痛下殺手,所以他就立馬貼好膠布,並用胳肢窩夾著豆芽往回走。
跟張娥匯合後,陳東就靠著樹坐,並吃著張娥遞過來的麵包。陳東還想喝水的,可張娥說礦泉水隻剩一點點,所以他隻能吞咽著幹麵包。
吞咽幹麵包的時候,陳東就想起了剛剛咽下口痰的情形。
說真的,他就覺得那口痰就跟他射出的液體差不多,這種錯覺讓陳東又開始反胃,所以他就順手將剩下的一點麵包扔到了後麵。
休息了十多分鍾後,他們就啟程了。
大洪村是小山村,山多樹多小路多,所以陳東並沒有打算走大路,要不然很可能會被村民發現。一旦發現他用膠布封著豆芽的嘴,那些村民很可能就會報警,所以陳東就帶著張娥走山路。
陳東的打算很簡單,就是繞一個圈到自己家中,然後將王豔捆起來,並將玉嫂也抓來。
至於要不要強行跟她們做噯,這就得看張娥的意思了。
為了得到酒店,陳東對張娥簡直就是言聽計從。
山路不是上坡就是下坡,平路都很少,而張娥走慣了大城市那種非常平坦的馬路,所以上坡的時候,陳東就得背著張娥,甚至還得唱歌給張娥聽。
在這整個過程中,張業都表現得像個活潑的蘿莉,可事實上她心狠手辣的程度比陳東還可怕!
一個多小時後,他們終於走到了離玉嫂家隻有千餘米的山上。
農村沒什麽夜生活,基本上入夜了就是坐在房間裏看電視。所以,就算陳東大搖大擺地走下去,基本上也沒有人會看到。加上農村的房子都是獨立式,有些間距還非常大,所以就算陳東在某間房子裏對王豔或是玉嫂做一些慘無人道的事,基本上也不會有人知道。
想到此,陳東倒是很期待了。
可惜劉旭已經死了,要不然陳東還真想讓劉旭看一看即將發生的精彩戲碼。
不過就算李旭看不到,讓豆芽看到也是行的。
而且呢,隻要把玉嫂也抓住,陳東就能讓玉嫂也當觀眾,讓玉嫂知道她養的幹兒子將王豔害得有多慘!
舔了舔嘴角,陳東喃喃道:好戲即將上演,你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張娥道。
出發!
照理來說,陳東應該先抓玉嫂的,不過透過門縫往裏看,發覺裏麵的燈都關著,而且連電視機的聲音都聽不到,陳東就決定先將那個給他戴綠帽的婆娘抓起來!
走到自家門前,見門虛掩著,廚房的燈還亮著,陳東就率先走了進去。
讓張娥先將豆芽扔到雜物間後,他跟張娥就悄無聲息地走向廚房,他更是拔出了彈簧刀。
因為放著電視機的房間沒有聲音,陳東自然就以為王豔是在廚房,可走進廚房後,陳東發覺廚房也沒有一個人,這讓他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難道說,王豔已經睡著了?
就在陳東打算走進裏屋看個究竟之際,他突然聽到了外屋傳來細微的伸吟。
陳東也經常跟張娥做噯,所以他就知道這伸吟意味著什麽。
很顯然,他老婆不僅跟劉旭亂搞,還跟其他男人亂搞。
一想到王豔竟然給他戴很多頂綠帽,他就氣得不行。
迅速走到外屋的門前,鐵青了臉的陳東就推開了門。
透過微弱的光線,陳東看到床上有一個什麽都沒有穿的女人,這個女人幾乎是跪在床邊,所以那又肥又大的屁股就展露無遺。而且,這個屁股還在左右搖晃著,更是將微微分開的花苞展現在陳東麵前。
很自然的,陳東就認為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他老婆。
唔……唔……
聽到王豔的聲音,總覺得有個男人躺在黑暗中,而且王豔還在吃著男人那根的陳東就跟張娥耳語了幾句。
在得到張娥的同意後,悄悄往裏走的陳東就亮出了那根早已經硬了起來的棍子,隨後就抓住王豔的屁股,並將棍子狠狠捅了進去。
唔!
聽到王豔的伸吟,已經以非常快的速度幹著的陳東嘿嘿笑道:臭婆娘!爽不爽?是不是因為我太久沒有在家,你的逼就空虛得需要找人填滿了?所以你就跟幹弟弟搞上了?
見王豔隻會唔唔地伸吟,而且嬌軀不停地搖晃著,就好像是想反抗但又反抗不了,陳東就有些詫異了,所以還在前後運動著的他就急忙用手電筒照著匍匐在床上的女人。
看到女人那張臉,陳東頓時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