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劉旭,又看著王豔,劉嬸就問道:要不你想咋處啊?
我也不曉得,看著劉旭,王豔道,劉嬸早就沒有男人,而我那個王八羔子幾乎都不回家,所以你現在就算了我們兩個的男人了。旭子,在咱們農村,男人撐起大半邊天,所以你就說說以後咱們三個該怎麽處。
王豔這問題可把劉旭難住了,或者說劉旭搞不懂王豔的想法。
在劉旭看來,三個人雖然一起快活了一次,但應該不用舉辦婚禮或者是開始同居啥的吧?應該是照樣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偶爾聚在一塊快活一下?
要是劉旭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王豔一定會覺得他很無所謂。
想了下,劉旭就左右手各摟著一個,並在她們臉上分別親了一下,道:我沒辦法說我什麽時候娶你們兩個,但絕對會有這麽一天。在別人麵前,咱們還是像之前那樣處著。在隻有咱們三個的時候,你們兩個就是我老婆,我就是你們的老公,咱們就可以像夫妻一樣處著。聊一聊心事啊,談一談人生啊,做一做噯啊。
最後一點才是最重要的吧?王豔白了劉旭一眼。
嘿嘿笑著,劉旭道:咱們都是食色男女,那事當然是最重要的。而且呢,咱們還可以邊做邊聊心事或者談人生,一舉三得,豈不快哉?
嬸子你沒意見吧?
噗嗤笑出聲,劉嬸道:豔子,這麽跟你說吧,其實我一直擔心旭子跟比我年輕的女人好上了就不要我,所以要是能這麽處著,我當然高興啦。
使勁拍了下劉嬸屁股,劉旭道:嬸子技術這麽好,我哪會不要你呢?
人老咯,要是不討好你,你還肯弄我嗎?
當然肯!
要是嬸子像死人一樣躺著,不給你吸,連叫也不叫,你還肯?
我是學醫的,學醫是要經常接觸死人的,裝出一臉嚴肅,劉旭繼續道,每周學校都會給我們準備死人,一般都是女人,因為我專攻婦科嘛!而且啊,我們婦科不是專門檢查女人下麵嗎?所以我的手經常在摸死掉的女人下麵,偶爾還會伸進去摸一摸,確定裏麵的構造。那時候我就在想,要是能讓我插死人的話,那保證很爽。
聽罷,她們兩個就都笑不出來。
嬸子,所以我真的不介意你像個死人一樣,或許這還能滿足我以前上大學時的幻想。
惡心個巴拉的!王豔立馬拿開劉旭的手。
劉嬸雖然沒有這麽做,卻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明顯是被嚇到了。
看著她們兩個的反應,劉旭哈哈大笑道:騙你們的啦,我大學接觸的都是人體模型。
但我覺得你說的可真了。
如果我學的是解剖,那我就會接觸死人了,可我不是。
真的?
當然!
這種玩笑以後可不能亂開,白了劉旭一眼,王豔就往下走,我去瞧一瞧金鎖有沒有在外頭,要是沒有在,你們兩個就可以出來了。
拉著劉嬸的手往下走,劉旭就問道:金鎖知道咱們的事不?
不知道。
那就好。
你個死沒良心的,你巴不得讓金鎖知道呢!說著,劉嬸還輕輕捶了下劉旭胸膛,別以為嬸子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啊?你還不是想讓我跟金鎖一塊跟你好。旭子,我跟你說,這事絕對不成。要是金鎖是我女兒,我或許還會點頭,但她是我兒媳婦,我怎麽可能讓你弄我的兒媳婦呢?這樣我該怎麽向我那在北京做事的兒子交代啊?
在劉旭心裏,他給金鎖吸毒的時候就決定要將金鎖納入後宮。不過聽到劉嬸這話,劉旭就知道這個計劃實施起來非常的困難,最起碼劉嬸這關就很難過。至於金鎖那關呢,從吸毒時的反應來看,要攻陷金鎖應該是沒什麽大問題。要是金鎖得了婦科疾病,或者以為自己得了,劉旭要攻陷就更簡單了。
看來,婦科男醫這個職業還真他媽的棒!
心裏雖然樂著,但為了避免讓劉嬸不高興,劉旭還是裝作很嚴肅地點頭,並道:嬸子,這道理我曉得,你也不能一直掛嘴上。我雖然色,但還不至於到胡來的地步。
你可記著今天說的話啊。
記著,記著,你放一百個心好了。
一塊走到上廳,在王豔做了手勢後,劉嬸就先走了出去。
劉嬸往家走去後,劉旭就跟正在追蝴蝶的豆芽一塊玩。豆芽最喜歡的就是騎在劉旭脖子上飛翔,這次也是如此,所以劉旭就抓著豆芽雙腿來回跑著,興奮不已的豆芽則使勁揮舞著手臂,並飛飛飛地喊著。
看到這一幕,倚在門上的王豔就很高興,可她又很怕丈夫會突然跑回來。
劉旭陪豆芽玩鬧之際,走回家的劉嬸就用茶水漱口,隨後就跟兒媳婦一塊剝著玉米外頭那層皮,還將那一根根褐色的絲給拔掉。
水燒開後,劉嬸就將玉米小心翼翼地放進沸水裏。
蓋上木頭蓋子,劉嬸就拉著兒媳婦的手聊著。
想著婆婆先是跟劉旭在灶台前做,後來又跑到王豔家的二樓做,金鎖就有些尷尬,臉蛋一直紅撲撲的。所以對於婆婆說的話,問的問題,金鎖有時候都答不上來。
不過當劉嬸問她要不要去北京找丈夫,她就直接搖頭了。並不是說她不喜歡跟丈夫處著,而是因為她喜歡這種安安靜靜的小地方,不喜歡生活節奏太快的大城市,尤其是北京那種地方。
至於劉嬸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她其實是怕劉旭會把她兒媳婦給搞了。
當然,既然兒媳婦不去,她也不會勉強。反正她基本上都跟兒媳婦在一塊,劉旭也沒機會下手。
王豔原本是站在一旁看的,不過看到劉旭跑得那麽快,她就急忙走過去,一個勁地讓劉旭慢一點,偶爾還會去扯一下劉旭。王豔雖然一直叫劉旭慢一點,臉上卻一直掛著笑容,她其實蠻喜歡這種一家三口的感覺的。
王豔是喜歡,可正站在門前的玉嫂心情就不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