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旭這話,李燕茹直接愣住了。
對李燕茹來說,她其實已經默認了劉旭就是她女婿,所以要讓身為丈母娘的她去碰劉旭那兒,李燕茹自然有些不願意或者說是害怕。但是呢,劉旭現在受了傷,維持著現在這姿勢都很吃力,她不幫著的話又說不過去。
而且,劉旭剛剛也說了,她這年紀就跟劉旭媽媽差不多,身為媽媽給受傷的兒子扶著那玩意也是很正常的吧?
如此想著,心跳快了不少的李燕茹就將劉旭的內.褲往下扯。
看到黑色的毛時,李燕茹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壞事。
不過注意到劉旭那根並沒有勃.起,李燕茹就鬆了口氣,她還真擔心看到一根比鋼鐵來得硬的棍子。
劉旭確實尿急,而且屬於那種死死憋著且馬上就要噴出來的類型,所以就算跟美豔的李燕茹如此親密,劉旭也不會勃了起來。要是他真的勃了起來,指不定他連尿都尿不出來。
輕輕扶住那根軟趴趴的玩意後,李燕茹就將頂端對準了那放在床上的臉盆。
隨後呢,劉旭就開始撒尿,並爽得打了個哆嗦。
看著越積越多的尿液,又見劉旭這玩意就算沒有勃.起也很有分量,李燕茹腦子裏就出現了亂七八糟的想法,她甚至覺得劉旭那摟著她肩膀的手正在摸著她。不過當劉旭尿完,李燕茹這種想法也隨之消失。扶著那玩意抖了抖後,怕表麵還殘留著尿液,李燕茹就將之往上拗並看了下。
見那條縫有一滴,李燕茹就用拇指將之擦掉。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頂端,所以被李燕茹這麽一摸,原本還算淡定的劉旭就怎麽也淡定不了,最明顯的變化就是還被李燕茹扶著的東西正以極快速度膨脹和變長。
李燕茹還扶著劉旭,所以她沒辦法像上半夜那樣直接逃走,所以她就眼睜睜地看著手裏的泥鰍變成了鐵棍!
這長度!
這粗度!
緊緊盯著,李燕茹都看呆了,她實在是想不到男人那根竟然還能長得如此雄偉!
想著女兒第一次是被那根給捅了,李燕茹都很想問女兒被破的時候是不是很疼。不過那晚的情形李燕茹還記得非常清楚,就是女兒被這根插得啊啊亂叫,明顯就是非常非常的舒服。
因為呢,女人的蔭道內的嫩肉具備收縮能力,所以其實是可以容納得下粗長的大家夥的,隻是可能會比較吃力,尤其是對性生活很少的女人來說。
看著泛著光澤且呈現赤紅色的頂端,知道劉旭非常的亢奮,深怕出事的李燕茹就急忙移開目光,並道:你尿完了,趕緊躺下吧。
謝謝李阿姨。
劉旭現在腿受了傷,也沒辦法強行推倒李燕茹,更沒有打算讓李燕茹騎在他身上。因為呢,他現在的傷口還沒有愈合,要是做那種運動的話,腿部肌肉會受到拉伸,這絕對讓他疼得半死不活的,甚至能讓他體會到妹子第一次流血的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扶著劉旭躺下的同時,李燕茹還順手拿起了臉盆。
替劉旭蓋上被子,並看了眼那被頂得很高的地方,李燕茹就道:趕緊睡,老中醫說你要多睡才行。要是有什麽事,你就再打電話給我,我會馬上過來的。
謝謝李阿姨。
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的李燕茹就走了出去。
將尿液倒進馬桶並將臉盆洗幹淨後,李燕茹就回了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的李燕茹怎麽也睡不著,她一閉上眼就會看到劉旭那龐然大物。甚至呢,李燕茹都不敢關燈,因為黑暗會讓她產生更多的聯想,所以她都覺得劉旭就站在床邊,那根傲然挺立。甚至,李燕茹都覺得劉旭下一秒就會掀開被子,然後像插她女兒那樣插她。
想著想著,李燕茹的身體就變得越來越熱。
之前洗澡的時候,李燕茹已經摸了一次,可現在她又想摸自己。
用兩條腿夾住被單,李燕茹就開始扭動嬌軀,靠被單和最柔軟部位的摩擦獲得快感。
片刻,李燕茹就將睡褲退至膝蓋,但她並沒有脫下內.褲,而是捏著內.褲往上拉。李燕茹穿的內.褲布料很少,所以被她這麽一拉,內.褲就拉伸並陷入了那兩片濕噠噠的花瓣之間。
隨後呢,李燕茹就拉動著內.褲,靠內.褲摩擦兩片花瓣獲得快.感。
同時,李燕茹還解開了上衣紐扣,並握住一顆奶往上推。
因為李燕茹的是f杯奶,所以當她努力彎下腰時,她就能吸到最頂端的櫻桃,這可是絕大部分女人都沒辦法做到的。
用力吸了下,李燕茹就發出了唔唔伸吟,嬌軀更是哆嗦得厲害。
旭子……我的好女婿……你好厲害……我快要被你插死了……啊……旭子……就像插.我女兒那樣插.我……
通過罪惡的幻想,李燕茹獲得的快感比以前還強烈,她甚至能感覺到蜜液正順著門口流淌而出。
可自己弄自己絕對沒有被男人弄的時候舒服,所以得到快感的同時,李燕茹其實就變得更加的空虛,這讓她非常的難受。
李燕茹心裏都在想著跟劉旭做噯,但事實上她絕對不可能跟劉旭做,因為劉旭很可能就是她的女婿。
身為丈母娘,李燕茹卻想著跟女婿做,這是不是太不知廉恥了?
但是,李燕茹也沒辦法,她腦子裏能想到的男人就是劉旭。
旭子……我好喜歡這種感覺……你再用力點……再深一點……噢……爽啊……
李燕茹不敢說出來,她怕睡在隔壁的女兒會聽到,所以她隻能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呐喊著。
除了呐喊外,李燕茹腦海裏還出現了劉旭正狠狠捅著她的畫麵,而且她是跪在床上,將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著。至於劉旭呢,那自然是從後麵狠狠捅著,每次都深得讓李燕茹欲仙欲死的。
持續了足足半個小時,出了一身汗的李燕茹就軟軟地趴在了床上。
喘息著,口幹舌燥的李燕茹就靠著床頭並喝了口茶,隨後她就怔怔地盯著那拉著窗簾的窗戶,並想著自己以後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