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心理医生艾维久违地接到了雇主的电话。
温时玉在书房,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没有取下来,他微微侧着头,俊美的脸上一片冷淡,呼吸轻缓,手背暴起的青筋却暴露出主人此刻焦躁不安的心情。
三个小时,他的小梨已经离开三个小时了。
心理治疗对他没什么用,但无疑是个转移注意力的好方法。温时玉漫不经心地跟艾维说起最近的状况,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地图。
苏黎的定位停留在学校。
温时玉目光凝住,压在舌根下的药片散发苦涩的味道,喉结滚了滚,他将药咽下去,眉眼间阴翳浮现。
苏黎从学校走出来,漫无目的走在路上,正思考着要不要回别墅,突然在玻璃橱窗上看见自己脖子上闪着细光的颈链。上面是有个挂坠的,他心脏猛地一跳,莫名其妙涌现不好的预感。
“宝宝。”温时玉在门口等他。
戴着项圈,冷郁漆黑的眼眸中细碎亮光闪烁,像只忠心耿耿的狼犬期待主人回家的样子。他迫不及待抱紧了苏黎,在嗅到苏黎身上熟悉的气味后,焦躁不安的心情终于有所平复。
苏黎没有拒绝他小心翼翼的亲吻,温时玉的动作一下子肆意起来,恶狠狠地叼着软红漂亮的唇肉吮吸撕咬,苏黎被亲得快要喘不过气,嘴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莹亮的口水丝丝缕缕从两人之间滴落。温时玉搂着苏黎的腰把他抵在门上,长腿强硬地挤进他腿间。等被放开的时候,苏黎眼中满满氤氲着雾气,原本白皙的脸上湿答答洇染潮红,胸口一起一伏的,看上去完全是被亲懵了,无辜又漂亮。
温时玉迷恋地贴着苏黎蹭动,声音清哑,有些含糊地问他:“小梨今天去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想你。”
苏黎眨了眨眼,呼吸凌乱急促,眸中水光闪烁,他实在是太敏感了,光是被过分点亲吻,下面就开始不断流水,空气中渐渐弥漫起淫靡的气味。苏黎不自在地夹紧腿,缓了一会儿后,突然很轻地反问:“你不是知道吗?”
温时玉幽深冷郁的瞳仁中完全倒映出苏黎脆弱的神情。后者垂着眼睫,视线躲闪。
苏黎深呼了一口气,声音还是带着细颤,上挑的眼尾湿红,终于下定决心一样开口:“你在项链里装了定位,对吗。”
温时玉的沉默让他浑身发冷,苏黎刚被亲得艳红诱人的唇都在哆嗦,他死咬着嘴巴,啜泣声还是止不住倾泄而出。胸腔酸涩委屈,不光是因为被定位监视,温时玉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再一次全部涌在脑海里,这种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将苏黎溺毙。
甚至仅有的自由也是被人时时刻刻监视着的。不,他根本没有自由可言。
“…为什么啊。”苏黎泪水一下子汹涌,哭得越来越厉害,没一会儿眼睛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你不能这样…”
“求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
这么多天的隐忍委屈在此刻又一次全然爆发,苏黎贪恋欢愉的性爱,又厌恶这种囚禁和堕落。
“呜…我不想被关着,我不想一直待在这里,不想被监视。”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几乎要喘不过气,什么也顾不上了,一股脑将话都倒了出来,说的乱七八糟,“没有人是这样的…我不是你的东西,温时玉,你…呜、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想要去学校…我想要你正常一点…”
哭到最后苏黎整个人都是空洞麻木的,他还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温时玉怎么会这样。长久的性爱麻痹了他,只有等稍微清醒的时候苏黎才能思考他和温时玉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时玉说他可以当自己的狗,可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听过话,被戴上项圈地反而是苏黎自己。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掌控的权利。
他甚至已经不在乎温时玉那些恶劣疯狂的行为,只是茫然地落眼泪,漂亮的人偶一样,不停重复:“为什么啊,以前那样不是很好吗。”
他们可以一起上学,一起逛街,一起做很多事,而不是现在这样,好像仅剩下做爱。
苏黎哽咽着落泪,突然就想,是不是真的因为温时玉短信里说的那样,是因为他太骚、太淫荡,所以现在才会像个性爱工具一样任由温时玉玩弄。
他呆滞地落着泪,伤心的疑问伴随着呜咽从口腔中溢出,温时玉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冰凉的手指覆上苏黎哭得湿热的眼眶,一向自持淡漠的表情悄然碎裂,他慌乱地擦拭苏黎滴下的泪珠,心脏无形中被揪紧,肉眼可见的慌张,“不是…宝宝。”他梗了梗,干涩地说,“我没有这样想。”
“小梨,我爱你…”温时玉凑上去虔诚而小心的一点点啄吻苏黎,舔干净他脸上的泪水,着迷贪恋地盯着苏黎稠艳漂亮的脸颊,低哑着声音倾诉自己的爱意,“我没有把你当…工具,小梨,求你了,别离开我…”
他说了很多,唯独没有答应苏黎的请求。
苏黎沉默地掉着眼泪,推开温时玉,心间逃离的念头愈演愈烈,刚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却发现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扣上了链子,温时玉呼吸颤抖,从背后拥住他,危险的野兽般的感觉让苏黎瞬间僵硬住身体,灼热的呼气细密地喷薄在颈后,苏黎浑身闪过细小的电流,双腿一阵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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