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了,她的右手始终放在自己胸前,掌心之中,握着一些什么。
“虽然很痛苦,但为什么,我却喜欢这种心痛的感觉,不,我不喜欢,我更喜欢看他笑的时候。”
她缓缓摊开手掌,在自己掌心处是一张一寸照片,上面是她和梦鲤的合照,照片被一整块紫水晶包着,用银色的链子穿着。
她小心翼翼的将它待在自己的脖子上,再顺着衣领处将它送入自己最贴身的地方。
“真决定要这么做?会不会对你和他都太狠心了。”冷遥茱问道。
古月眼中的迷茫一闪而过,摇了摇头道:“不,这对我和他都好...”
“为什么?”冷遥茱问道。
“老师抱歉我不能说!”古月摇了摇头。
现在的梦鲤还太弱小了,她不想让对方陷入这场争斗的博弈中来,她不想看到对方死在她面前。
即使他有神的庇护,但她要面对的不单单是神,还是神当中最强的神王,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无数封号斗罗殒命。
“老师,我走之后替我照顾好他...还有娜儿!”古月道。
“你这孩子!”冷遥茱摇了摇头。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是我徒弟,我不对他好对谁好。”
“至于那个娜儿,你带她来又是什么目的?”冷遥茱问道。
“她和这项计划有关,少了她这项计划不可能完成。”古月道。
“不是很明白。”冷遥茱摇了高头。
“好了,老师开始吧!”古月道。
冷遥茱叹息一声,“好吧。那么,一切就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你将面对的对手一共有四个,每一个,都是传灵塔的绝顶天才,击败他们,你就将成为传灵塔未来塔主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每输一次,你的顺位就会随之下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老师会给你施加更大的压力,来激发你的潜能。不过我相信,你是最棒的,三十岁之前,必成封号斗罗。
“本来这该让梦鲤来承受的,可他不愿意...”
就在这个时候,冷遥茱的魂导通讯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梦鲤的,
她和古月相视一眼,古月明白了冷遥茱的意思。
为了不让梦鲤怀疑,冷遥茱接通了魂导通讯。
冷遥茱明知故问道:“喂,徒弟有什么事么?”
“师傅,师傅,古月我找不到她了...”
梦鲤的声音还是和以往沙哑。
冷遥茱看了古月一眼,问道:“啊,古月找不到了?你和我说什么情况,她怎么会找不到呢?”
“就在昨天,史莱克学院举办了海神缘相亲大会大会,我有不祥的预感...”
梦鲤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和冷遥茱说了,他现在特别需要一个人来吐露心里的苦水,而最好的人选自然是冷遥茱这个师傅。
“师傅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梦鲤道。
古月听完,泪水早已湿润。
“放心,有师傅在,有传灵塔在,一定能帮你找到人的。”
冷遥茱说完这句话心里有些内疚,她知道此时的梦鲤一定难受到极点,一定很可怜。
“谢谢师傅...”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梦鲤拿着个酒壶在房间里颓废的喝着,胡子拉碴,他都懒的收拾。
这两个月他都在寻找,借助了他能动用的关系,都没任何进展。
娜儿和古月像是人间蒸发了般,即使他散尽能用的家财,找遍斗罗大陆的每个角落,都没对方的消息。
“你这两个月都干了什么?还在这里念起诗文来了。”
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
梦鲤听到这声音,全身打了个激灵,酒也醒了大半。
“师傅...你怎么来了?”梦鲤急忙站起身,整理了下衣着。
看到梦鲤这个可怜的样子,冷遥茱的心相当痛,他变成这个样子和她有一定的责任,当务之急是让他走出来。
当然,不走出来也没关系,因为过了这么多年因为心里面一个人的加入,她才走出来。
她要让梦鲤回到原来的样子,那个阳光的徒弟。
见师傅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梦鲤跌跌撞撞的将桌子和沙发上酒瓶子收拾了,收拾出来一个位置。
梦鲤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强行挤出个笑容道:“师傅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冷遥茱莫名心痛。
“徒弟,喜欢一个人很痛苦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满地的酒瓶子。
“师傅我没事...”梦鲤摇了摇头。
“还说没事,喝醉酒的人都这么嘴硬的么?”冷遥茱三下五除二就将酒瓶子收了起来。
“缺酒友么?”冷遥茱突然看着梦鲤。
“啊,师傅?”梦鲤有些不知所措。
“我问,缺酒友么?”
梦鲤虽然是半糊涂的状态,却也明白,冷遥茱这么做是专门安慰他的,就和他上次一样。
“缺,怎么不缺呢!”
“那还,我们看谁先倒下!”冷遥茱说着从空间魂导器取出数瓶酒,这些酒再次将桌子摆满,只是这些都是还未拆封。
“干!”梦鲤说着喝下一瓶白的,白酒普遍偏烈,入口辛辣烈,下喉如刀割,入肚后好像一团火在肚中燃烧一样。
冷遥茱给他的又是比较明贵的,效果更加。
“你小子慢点,辣喉咙!”
这么一瓶即使她都不敢一口喝下,那种感觉真不好受。
“嗯。”梦鲤点了点头,“师傅,古月告诉我从来没喜欢过我。”
“傻徒弟,人心隔肚皮,你只是听她说,你又怎么确定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呢,兴许她有什么难处呢!”冷遥茱道。
“我也这么想,可她为什么就是不肯见我呢!
“难道说是我不够强大么?以后我不能喝酒了,我要努力修炼,早日成为这个世界的最强者!”梦鲤突然眼神坚定。
“有这想法是好的,不过修炼讲究一个循序渐进,保持正常的修炼时间才能事半功倍,不然可能倒退!”冷遥茱教育道,也喝了口酒。
“嗯!”
“上次就叫你刮胡子都不刮,还是我动的手。”冷遥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