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感到一阵寒意刺骨,心中苦不堪言。
“娄晓娥,你是不是想让我冻成冰棍?快开门,不然你就得守寡了。”
“就算我守寡,也不想看你这样做。你说的那些算什么道理?”娄晓娥毫不示弱地反驳。
四合院的邻居们并未入睡,尽管灯火熄灭,但许大茂深知他们都在暗中窥视这场闹剧。
许大茂叹了口气,恳切地说:“晓娥,让我进去,我会向你解释清楚,好不好?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娄晓娥瞥见窗外纷飞的大雪,再这么僵持下去,恐怕会有危险,她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她勉强打开门,冷若冰霜地瞪着许大茂。
“晓娥,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怎么舍得让我在外受冻呢,我的乖乖。”许大茂柔情满溢地说。
“谁是你乖乖?我看秦寡妇才是你的宝贝吧,快去找你的宝贝,滚。”娄晓娥冷嘲热讽地回应。
许大茂摇头道:“别人怀疑我,我能理解,但连你都不信任我,我真没想到。如果你都不信我,我该怎么办呢?我也很无助。”
讲完这些,许大茂独自坐在椅上,摇头凝视远方,一脸的哀伤难以掩饰。
这一刻,娄晓娥心中一颤,难道她真的误解了?许大茂并非她想象的那样?
许大茂接着澄清:“秦淮茹提议用五只母鸡换取我这三十斤玉米面,我权衡之下觉得交易合算,因为那些母鸡下的蛋能供你享用。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可当我进屋,发现根本没有鸡。正要离开时,秦淮茹突然开始撕扯衣物并大声呼救。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
讲到这里,许大茂不禁泪流满面,显得异常凄凉。
娄晓娥见状心如刀绞,紧紧拥抱着他:“亲爱的,都是我的错,我误会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傻瓜,我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你生气,我怎么可能因为别人跟你计较,你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许大茂轻声回应。
娄晓娥抽泣着说:“对,对,我们不能被欺骗,不能被欺骗。”
之后,两人回到床上,度过了一个温馨的夜晚。
次日清晨,各家各户炊烟袅袅。
许大茂和娄晓娥手牵手走出门,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的和解。看到这一幕,人们都愣住了,大伯二伯三伯的眼中充满了惊讶,昨晚还闹得不可开交呢。
仅仅一个晚上,他们就和好如初,许大茂的口才真是令人叹服。
何雨柱打趣道:“我真是佩服许大茂,他的口才比我强多了。我要有他那份本事,也能当个电影播音员。”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斥责:“你别胡说八道,听见了吗?你们别想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们的关系不是你们能动摇的。”
“就是,你这个臭傻柱子,看你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我就想笑。你知道吗?快让开。”娄晓娥在一旁不屑地说。
许大茂和娄晓娥随即离开了那里。
何雨柱颇感惊讶,完全摸不透这对夫妻的心思,但转念一想,这跟他也没多大关系。
中午到食堂,许大茂像平常一样去打饭,一眼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那里。
他走过去,冷冷一笑:“我真是佩服你们和何雨柱的默契,说实话,你们俩才是一对天生的搭档,这方面我自愧不如。”
“惭愧惭愧,我不是叫你把那三十斤玉米面给我吗?你不听,以后记得听话,否则还会吃亏!”秦淮茹低声戏谑道。
尽管这事起源于四合院,但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议论纷纷,不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秦淮茹展现出毫不畏惧的姿态,多年的指责早已让她无所畏惧,再多些也无所谓。
许大茂却未曾受过这样的气,他怒吼:“你们盯着我看干什么?再胡言乱语,小心我让你们闭嘴。”
众人吓得一颤,立刻安分地继续用餐,谁也不想此刻触霉头。
许大茂一如既往地吃完饭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秦淮茹走近,轻轻拍了拍许大茂:“今晚还约吗?老地方等你,不过这次我要六十斤玉米粉,不然免谈。”
许大茂冷哼一声:“再被你骗,我就是愚不可及。秦淮茹,真当我还是稚童吗?你别白费心机了。”
说完,许大茂大步流星地离去。
秦淮茹只是想刺激一下许大茂,毕竟棒梗进少管所是因为他,这笔账不能不算。
何雨柱在后面听了个真切,走上前:“大姐,如果你真的缺粮,我可以帮你的。”
秦淮茹打趣道:“你这傻柱,听不出我在气许大茂吗?这事跟你无关,快走吧。”
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何雨柱心中五味杂陈,那种感觉难以言喻,只觉得一阵心酸。
许大茂在下午放映电影时,一直琢磨着如何整治秦淮茹,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然而,无论怎么想,都找不到秦淮茹的弱点,这让他颇为头疼。
想起棒梗被送进少管所的情景,他不禁暗自得意,心中充满喜悦。
但秦淮茹家其他人似乎没什么可利用的,这让他颇感困扰。
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师父,门口有人找你。”
“知道了,电影的事你照应好,我回去看看怎么回事。”许大茂严肃地说。
“好的,师父!”
许大茂走出时,一眼认出那人是谁,不就是下台子公社的老吴吗?
“老吴,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迎接你。”许大茂笑容满面地说。
老吴连忙答道:“您这不是逗我笑吗?来看您是我应该的,您要是见我,那可就乱了规矩。”
两人寒暄一番,其实彼此心知肚明此行的目的。
老吴笑道:“我们下台子公社打算放场电影,希望你能抽出时间来看看,毕竟其他人我不放心,你的技术在方圆百里内都是数一数二的。”
许大茂大笑:“老吴,你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这是我分内的事。”
老吴边说话边放下两只肥硕的母鸡和一大袋玉米粉在地上。许大茂目光一扫,大致重量已心中有数,这不等于又转了个圈回来吗?他内心乐开了花。
“老吴,你这太过意了,我得严肃批评,下次别这么多了。”许大茂一本正经地说。
“这是我分内的事,乡下也没啥好东西,这些你带回去吧。不多说了,我先走了,别忘了咱们夏台子公社的事。”老吴连忙叮嘱。
“你放心,这事交给我,我向来说到做到。”许大茂郑重保证。
说完,他把那几十斤玉米粉和两只母鸡搬进屋里。许大茂坐在椅上,满脸笑意,正在琢磨今晚的菜单。
小徒弟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母鸡和玉米粉。
许大茂开口:“看什么呢,等我教你,你也会有的。好了,你出去吧。”
“是,师父,我一定用心学,争取早日掌握本领,像您一样出色。”
许大茂呵呵一笑:“你小子嘴甜,就凭这口才,我也不能不教你。”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徒弟感激地应道,然后轻轻关上门。
许大茂哼着小调,心中计上心头,今天非得让秦寡妇气个够,否则岂不是白白浪费良机。
刚到下班时间,许大茂不疾不徐地将玉米粉和母鸡装上自行车,慢条斯理地往家推,仿佛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一进门,就看见秦淮茹和何雨柱并肩站着。
许大茂停下自行车,对两人说:“你们俩还真如胶似漆,这点我挺佩服的。”
“哎呀,瞧人家许大茂,这母鸡和玉米粉就跟白捡的一样,真让人羡慕。”何雨柱在一旁打趣。
秦淮茹虽未言语,心里却气得直咬牙,这世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要是这些东西能给她,他们一家一个月的粮食都不愁了,但同样的手段不能用两次。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这些东西你想要吗?”
秦淮茹满不在乎:“就算你白送,我也不要,你以为谁都稀罕你的东西?快走吧。”
“那就太遗憾了,本来打算送给你的,现在看来,好像没有必要了。好啦,我先走了。”许大茂悠闲地哼着歌走进去。
“这孙子,站着说话不腰疼,吹牛皮倒是溜得很,我才不信他这么好心呢。”
何雨柱在后面嘀咕,其实是在暗中提醒秦淮茹。
秦淮茹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转身推开房门回去了。
“晓娥,快出来瞧瞧,瞧瞧你男人有多能耐。”许大茂在门前高声嚷嚷。
“嚷嚷什么,来了,来了。”娄晓娥摆动手臂应声道。
一出门便望见两只肥母鸡和满满几袋玉米粉,这些东西可珍贵了。
“哪弄来的啊?怎么又这么快有了?”娄晓娥满是敬佩地问。
“你这蠢婆娘懂啥,西台子公社今晚放映电影,村长送的,等放完电影我还得再送一趟,这种东西多的是。”许大茂自鸣得意地说。
“你真是了不起。”娄晓娥赞不绝口。
这一切对话恰巧被何雨柱听得一清二楚,这对狼狈为奸的夫妻,不给他们点教训可不行。
想到这,何雨柱心中有了个计策,老子再来一次故技重施,看你怎么应对。
昨夜大雪纷飞,地面尽是足迹,想找也找不到他的蛛丝马迹。
当夜,何雨柱趁着夜色漆黑,悄悄来到许大茂家门口,一眼就看见那两只母鸡被关在笼子里。
这大半夜的,谁会不睡呢?何雨柱谨慎地打开鸡笼,迅速抓起了两只母鸡。
他是个专业厨师,轻轻一扭,两只母鸡就被解决了,整个过程轻松自如。
何雨柱看着手中的母鸡,心满意足,必须抓紧时间处理掉,否则明早就有麻烦了。
他急忙带着母鸡离开,打算找个地方把它们烤了享用。
刚出门,何雨柱忽然听见一声叫唤。
“站住,别动。”
何雨柱一惊,猛地回头,发现是秦淮茹。
“老姐,小声点,这事可不能乱说,否则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想吃母鸡,带上我,好事别忘了我。”
“想吃鸡还难吗?跟我来,弟弟让你吃饱。”何雨柱指着母鸡说。
秦淮茹和何雨柱悄然离开了四合院,无人察觉深夜有人外出烤鸡。
看着烤得油光闪闪的母鸡,秦淮茹和何雨柱不禁咽了口唾沫。在这个年代,连油都难得一见,更何况肉呢?对他们来说,肉是最奢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