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再经历一世,又是同样的手段,只不过这一次情况有些不同罢了,黎念初微眯着眸子,一抹灵光飞快闪过,谁都没有看清楚。
只听见她淡淡的声音,“我知道了。”
对面两人欣喜若狂,沈忆彤还有些不太确定地问,“初初,你这是答应帮江帆哥了吗?”
“对啊。”黎念初抬起头,一脸愤然,“我还以为司慕城改了他滥用权力的毛病,没想到还是喜欢仗着自己在青离市有点权利就欺负别人,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维护你们的知识产权的!”
可能是那表情太过于逼真,对面两人没多想,居然就信了,大概是之前黎念初给他们没脑子的印象太深了。
他们也不相信黎念初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突然爱上司慕城,所以他们一低头,她还是会选择站在他们这边的。
林江帆连把嘴边得意的笑容给压了下去,一个大男人眼眶微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激动道。
“小初,你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不用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黎念初摆摆手,笑得一脸天真,睁着天真无害的眼睛看着他们。
林江帆和沈忆彤皆一愣,心里觉得黎念初更加蠢了,表面却和和气气地敬了她一杯酒表示感谢。
最后,林江帆给黎念初说了一下他们的计划。
大概总结起来就是这样,让黎念初用美人计诱惑司慕城说出策划案的下落,然后给他下药,迷倒一段时间,好给她争取偷策划案的时间。
然后偷到策划案之后,一定要在那个竞选会开始之前,交给林江帆。
整个计划听起来天衣无缝的,黎念初默默点了点头,“好啊,这不是什么难事,你们放心吧,我肯定办好。”
“竞选会就在后天早上,所以你在明天晚上一定要把策划案拿到手!”林江帆不放心地叮嘱着。
“放心吧。”黎念初豪爽地答应了下来。
三人又客气了一番,最后黎念初才拎着包离开,一时间,包厢里只剩下了林江帆和沈忆彤。
“看吧,我就说黎念初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好骗,我们不过只是说几句话而已,她就信了。”林江帆得意忘形地说道,有些邀功的模样。
其实他内心深处还是觉得黎念初是因为还爱着自己,所以才那么轻易就答应了这件事情。
“可是会不会她只是在附和我们?到时候她没去偷怎么办?”沈忆彤在高兴的同时,突然想到这个令人担忧的问题。
“哎呀,放心吧,到时候,我会想方设法在她身上放个监听器的,只要听听她有没有问出策划案的下落,不就好了?”
相比起沈忆彤满心忧愁的,林江帆就显得放心了很多,只要里面不问出了策划案的下落,她就必定会去偷。
如此一听,沈忆彤也觉得有道理,随即眸光一闪,看向林江帆的眼神有些不善,大声质问,“你刚才靠黎念初那么近干什么?是不是对她还贼心不死?”
林江帆有一种心思被人戳破的感觉,有些心虚,不过他一向最会打马虎眼了,立马举起手做发誓状。
“我怎么可能?我要是对她还有半分念想,我就天打五雷轰!”
见他那么急于证明自己的样子,沈忆彤才双手环胸,冷冷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放过他。
“哼,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对我有二心,否则我就废了你!”
说着,目光往他的下半身瞄了瞄,林江帆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讨好的笑着。
“放心吧,绝对不会的。”
说着,就凑上去亲她,一开始沈忆彤还想拒绝,一推二去的,两人便在包厢里纠缠在了一起。
此刻,司慕城正坐在书房里面,面前摆的是他前两天刚做好的策划案,耳朵里挂着一个蓝牙耳机,书桌上的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
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策划案,静静地听着耳机那边的声音,细碎的刘海肆意落在眉间,有一些遮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出他此刻正在想什么。
阿虎说到最后的声音越来越弱,“老板,大概就是这样了,少夫人答应帮他们偷策划案了。”
接着他又把林江帆跟黎念初说的计划又重复了一遍,有些担心地问道。
“老板,你想要怎么解决?”
此刻,司慕城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浑身散发出堪比腊月寒冬的冷气,半晌才有所动作。
修长的手指搭上耳机的开关键,声音无比低沉,“我自己会解决。”
说完,毫不犹豫按下了挂断,幽深的目光盯着前面的地板,眸光流转,此刻,没有一个人能看透他在想什么。
在餐厅里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黎念初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回来之后还是没有看见司慕城,一抬头,发现上面的书房依旧紧闭,她说不出来此刻是什么心情。
小桀将自己的甜点留了一点给黎念初,这会儿看到她回来,立马就端着他的小蛋糕屁颠屁颠地跑来。
“妈妈,快吃蛋糕,特意给你留的。”
把蛋糕放在桌子上面,小桀伸手掰回黎念初的脑袋,没有忽略她眼里的失落,很贴心地凑在她耳边小声说。
“妈妈,别失望,其实这蛋糕是爸爸特意买给你的,非得让我说是我自己的,其实爸爸还是很在乎你的,你就去低个头,你们两个人就能和好了。”
说完,后退一步,睁着大大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有些惊讶的黎念初。
目光落在那块蛋糕上,黎念初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随即嘴角蓦然扬起一抹笑容,原本还想说自己肚子很饱吃不下了。
但是!这既然是司慕城买来和好的礼物,那她就勉为其难吃了吧。
幸亏蛋糕不大,只是一小块黑森林而已,浓郁的巧克力味道在舌尖萦绕着的时候,连带着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好了。
黎念初吃完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已经落不下来的,跟中了彩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