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中三元
“嘿!”方向前大喊一声,那女子抬头向着王宫看来,随即垂下了头,却是加快了脚步,飞速而去。
“她不理我?”方向前喃喃自语。
这厮却是也不想想,这么恢弘壮阔的一座王宫,他现在所处,不过就是其中的一间客户,那女子就那么惊鸿一瞥,于这千百处房屋间,怎么可能便能准准地看到他了?
……
一连数日,方向前一早一晚,均在替莫敏拔毒。可以说,莫敏体内之毒,已经清理得七七八八了,眼看再有几日,便可痊愈。
在莫敏看来,这位方向前、方先生那就是神医哪。打从第一天晚上助自己驱除寒毒起,自己体内那种一寒一热的感觉立时便是完全被其扼制了。其后,更是感觉自己这病那是一天好过一天,再发作时,竟然已大不如先前那般痛苦了。
“方先生,你之前说过的,要替我父王恢复行走之力?”莫敏并不十分肯定地问道:“那是真的吗?”
方向前点了点头,“放心,今天中午,我便正式为你父王治疗。”
这几日,本来早就应该动手的,只是为了寻找那位白衣女子,方向前却是一有空便外出。结果,那女子没找到,之前自己的承诺便是也迟迟没有兑现,难怪这小王子也有些惴惴不安了。
……
鹿王莫千铭斜躺在卧榻上,寝室内,只有他和方向前二人。
莫千铭道:“本王这病,一百多年了,如果不行,方先生万万不可勉强。只要我儿有治,我飞鹿族举国上下,连我在内,皆会感激先生之恩的。”
方向前道:“不妨事,小王子之病,再有个三、五日,便可除根。”
莫千铭紧紧抓住方向前双手,眼睛一瞬不瞬盯住,道:“当真?”
方向前点点头,道:“目前来讲,反倒是王上这病,很有些麻烦呢,没有月余的水磨功夫,只怕难于奏效。”
莫千铭哈哈大笑,道:“本王自知阳寿不长,唯一心愿,便是能在闭眼之前见到敏儿完全康复。听方先生如此说,我心愿足矣、足矣。”
竟然是丝毫不提自己的病事。
方向前心想,这一对父子如此情深,且又是存在于帝王之家,还当真难得!
方向前含笑道:“我这可便要开始了。”
莫千铭道:“有劳方先生了。”
方向前点点头,左手轻出,于莫千铭右腿血海穴处一摁,道:“应该会有些痛,不过,以后疼痛便会一点点减轻的。”
莫千铭感觉,果然很痛,仿佛有着一股滚烫的洪流突然间向着自己的膝盖处涌来,原本近乎麻木的右腿,此时却是变得无比敏感,仿佛轻风拂过,也会痛得浑身直打哆嗦。
可是,这便对了,麻木,倒是不痛,却意味着死亡,只有疼痛,倒预示着一线生机的来临。
莫千铭口中狠咬一块方帕,浑身颤抖着大汗淋漓。
……
夜里,方向前再次为莫敏治疗毕,一个人来到后山。
这几日神鹿毒母大快朵颐,顺带着修为也蠢蠢欲动,他预感到,今夜,自己又将面临突破。留在王宫,难免动静太大、也太过招摇。
后山林木茂盛,方向前拣一处稍显平整的地面坐下,默默运起了功法。
今晚,便可放手一试了。
果然,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啵”、“啵”两道金光,方向前的修为已是稳稳来到了玄启第九重。
前一阵子,在幽冥之林时,自己才是玄启第七重来着,怎么着,今晚就玄启第九重了?
哈哈,要不说好人有好报哪。自己帮忙莫家两父子,却是稳稳将老仙及其先师二人一百余年来布下的寒热之毒一举收去,进而反助推自己修为大长。
天理报应,果然很爽啊。
感慨之余,方向前又感觉体内还有着蓬勃的真元在不住流动运转。方向前大喜,难道说今晚自己还要连中三元?
这一次,方向前换了武修功法,比之一板一眼的文修功法,这玩意儿,关键时候很好使啊!
不多时,果然又是一道金光,方向前哈哈大笑,这已经是玄启第十重了。
嗯,赶明儿起,我便是可以腾出手来着手准备炼制老仙留下的那具傀儡了。
之前,一是手边没有材料,二是一直在赶路、没时间,更主要的还是修为太低,那种大威力的傀儡,便一直是摆下了。
现在嘛,如果不是受修为重塑的影响,自己已是亚灵变期老怪了——嘿嘿,之前以玄启中期之力就能轻松搞定灵变初期对手,这一下嘛,估计灵变中期也不在话下了——按那功法所言,灵变期以上修为,才可炼制这傀儡,自己大可以放手一试的。
只是,功法中说到,炼制此傀儡要用到千年罡竹为其躯干,其它材料还好说,只是不知这罡竹,却是要上哪里去找?
哎,想到这傀儡,方向前不由得又想到了白鼠兄弟,这老两位,倒是老神在在啊,自从受伤后,便是一直这么保持着绝对的静默,也不知他俩伤势恢复得如何了。
若不是怕突然造访打扰到两位疗伤,无数次,方向前皆很想潜入法戒一窥究竟的。
好在,有尸蝎源源不断为其补充着能量,估计问题不大。
方向前站起身,拍拍屁股便想走人。
“刚才,是你在此突破的吗?”突然,一个平静的女声响起,在这种原本寂静无声的深夜,方向前着实吓了一跳。
你妹,可不带这么吓唬人的,三更半夜的,你这是要直接吓死人还是怎的?
“你是谁?”方向前四处张望,周围却是空无一人。
怪事,凭自己灵眼境的修为,竟然还发现不了来人?
“我在这儿,笨蛋。”这一次,声音却是从头顶传来。
方向前抬头看上去,还是没人。
要死了!难不成还当真有鬼?
忽地,方向前只觉眼前一花,一个俏生生的美佳人便是站到了自己面前。
“你是在找我吗?”那女子淡淡问道。
方向前定睛一看,我的个乖乖,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什么叫得来全不费工夫!
眼前之人,可不正是自己苦苦找寻了数日一直无果的那位白衣女子!
“你、你、你,你不记得我了吗?”方向前指着自己鼻子问道。
“你是谁,凭什么我要记得你?我们认识?”白衣女子狐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