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九)弹琴(下)(打屁股,情趣称呼,窒息play)
午后斜阳轻柔,花树风中摇曳,暗送幽香。小公子上身趴在陈自安的膝上,双手被陈自安一手扣住手腕压在身后腰背上,翘起丰润雪臀,双腿则拖曳在地,无力地踢蹬着,被陈自宽压在了膝上,动弹不得了。
因小公子肚腹中药汤充盈,这般面朝下压在陈自安膝上,免不了腹痛欲裂,尿意激增,小公子不得不勉力抬起身子,又叫陈自安按住了后颈,好生摩挲着。他只好高高翘起雪臀,好让肚腹好过一些儿,这样一来,三处秘穴便全都显现在一旁的陈自宽眼中了。
陈自宽温热的手掌在雪臀上慢慢抚摸着,从两瓣白桃般的臀瓣,到中间那条深陷沟壑,再到那被肉势撑到拳头大小的肛口。他指尖在肛周的褶皱上细细描摹着,慢慢揉过每一条褶皱,小公子肛口瘙痒,经不住肛口不住收缩,甚而雪臀轻摇,试图躲避。却不想陈自宽将他两腿压在膝上,扬起手掌,重重一掌拍在了雪臀上
这一掌,来势汹汹,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落在雪臀上,甚而带起了风声。小公子吃了这一记,来不及羞恼愤恨,只觉得臀上好一阵疼痛难忍,然而还未等他喊叫出声,拍打接二连三地到来,落在两瓣丰臀上、肛口上,臀肉轻颤,先是被拍打得凹陷下去,而后弹起,掀起一阵肉波晃荡,臀肉雪腻,却在拍打下渐渐泛红,好似涂抹上了一层胭脂。小公子受不住这疼痛,一边喊叫咒骂,一边摇晃着屁股试图躲避拍击。然而他腰肢被陈自安死死按住,双腿又受到了限制,仅仅能够扭动一下屁股而已,这轻微的扭动非但没能使他逃过这无情的苛责,反而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勾引身后的男人,追逐迎接着手掌的责罚一般。
小公子心中狂怒,他到底是个成年的男子,无论是前世今生,从来没有人这般对他,打屁股这种责罚,几乎是带着一种轻侮了。他口中喊叫威胁:“混账啊啊啊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然而陈自宽丝毫不为所动,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渐渐地,雪臀开始红肿起来,小公子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慢慢地变成了求饶:“不啊啊啊啊别打了好痛.呜呜呜.”
“宝宝,你知道该怎幺说的,嗯”陈自安温柔低哑的语声在这静寂的空间中回荡着,仆人们早就被驱散了,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没有人会来解救他的,小公子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臀部火烧一般的疼和下体的胀痛更是让他又是畏惧又是愤恨,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宝宝、宝宝知道错了.爹爹、爹爹饶了我吧”不知为何,两人执意要他这幺称呼他们,背德的羞耻感使他双颊通红,眼眸中更是泪光浮动,臀上的击打变成了轻柔的抚摸,但这抚摸只是让灼烧感愈发的强烈而已,陈自安似是没有看到小公子的泪水一般,依旧不紧不慢地逼问着:“哦宝宝错在了哪里呢”他微微笑着,这笑容在旁人看来,定然是雍容风雅,清俊不凡的,但在小公子眼中,却是充满了恐吓的味道,他很想不回答,但屁股上游移的手掌让他惧怕不已,只能握紧了拳头,咬着嘴唇道:“宝宝宝宝弹琴弹得不好呀”
他尖叫一声,却是屁股上又挨了一记,那一记正正打在肛口上,将肉势拍得往里面一撞,激得肠道中药汤翻滚激荡,肚腹中胀痛难耐,而那一击过后,手掌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包住了下体,四指并拢压在肛口上,大拇指则向下摁进了花唇之中,而后两边用力,将肉势向着两穴深处推进。小公子本就被药汤灌得毫无缝隙的肠道花穴,便被肉势逼迫得更加拥挤不堪,使得小公子尖声哭叫,连连挣动,奈何实在是力不从心,只能被迫求饶:“宝宝错了爹爹、爹爹不要.唔啊啊啊”
“呵呵,宝宝错在哪儿”陈自安又耐心地问了一遍,手在小公子的后颈上轻柔的摩挲着,使得小公子经不住的寒毛倒立,这是一只执枪拿弓、千军辟易的手,是一只真正杀过人淋过血的手,就按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会死在这只手下,恐惧和兴奋交织,他喘息着,低声说着:“宝宝不该私下和外人见面.”
“还有呢”陈自安不肯这幺轻易放过他,继续不依不饶地逼问着。
“宝宝、宝宝不该”脖颈上的手缓慢地收紧了,小公子在窒息的恐惧中艰难地喘息着,夹在臀缝中的手在肛周打着转儿,抠挖着肛口,试图在被撑到极限的肛口中再插入手指,本就毫无缝隙的肛口被向四周拉扯,想要弄出一点空间来,小公子又痛又怕,终于低下了头,哭泣道,“宝宝不会逃走了,宝宝会乖乖待在爹爹身边的呀啊啊啊啊”尖叫声中,陈自宽的食指硬生生从绷紧成了薄薄一层的肛口中插了进去肛口撕裂般的疼痛让小公子腰身猛然向上弹起想要逃开,却又被后腰上陈自安的手狠狠压下,几乎是同时,脖颈上的那只手用力一握,小公子的头拼命甩动着,双手更是不断挣动试图从禁锢中逃脱。他大张着小嘴,胸膛急剧起伏,然而不断加深的窒息感使他眼前发黑,泪流满面,肺部更是想要爆炸一般疼痛。他下体的三处秘穴已经不受控制地打开了,肉势堵住了汹涌而出的液体,却又迅速地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然而小公子已经顾不上下体的胀痛了,他整个人都在窒息和死亡前的绝望中挣扎沉沦。
当小公子就要昏厥过去时,陈自安松开了手,小公子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胸肺依旧有着要碎裂一样的痛楚,空气从喉咙间刀刮一般地流入,但他还是贪婪地喘息着,感受着死里逃生的喜悦。陈自安温柔地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仿佛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宝宝,这只是最简单的惩罚而已,如果,你还想逃走,那就不止现在这样了。”
他抽抽噎噎地哭泣着,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