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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永远最了解男人。[燃^文^书库][www].[774][buy].[com].d.m子骞最后望着梵梵的眼神令他不得不防,那是一种解脱的希望,又或者可以说是孤寂了千年的人看见的唯一的灯光,他知道,南燕的大祭司是他要打的最后一场硬仗,而这场战争他只能赢,因为后果他输不起!

毛毯软软的,没有发出半点声响,谢梦梵睡得很熟。陆致凰帮她褪掉衣服,然后是自己的,一起坐了水中,帮她洗漱,再帮她擦干身体拿过她让人做的奇奇怪怪的衣服穿上,又重新抱着她来到床上。整个过程,谢梦梵也没有醒过来,乖乖的像一个孩子。

陆致凰把手放在她的腹部,静静地感受着这个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或许孩子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安,一直老实下来安静的呆在母亲怀里的身子动了动,陆致凰这是第二次感觉到他的活力,却比第一次更加欢喜,他小心地低下头耳朵贴在谢梦梵的腹部,听着孩子的动静,而孩子却好像与他玩起了游戏,在他将要离开时才动动手脚,他贴上来时,又调皮的安静下来。

陆致凰眼睛眉梢都染上了温柔,他亲了亲谢梦梵的腹部,低笑道:“鬼精灵。”慢慢起身来到谢梦梵的脸庞,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仔细地看了她片刻,才从她旁边拿起了抱枕,许是疑惑它的构造,把完了片刻才从它肚子里掏出了一本书。

就着羊角宫灯细细地看了起来。书的大部分还是一张张白纸,可以看出这本书的主人还来不及把它们写完。陆致凰从第一页开始看,纸上是狂放飘逸的字体,却不像梵梵以前的工整,大概当时她很烦躁吧。书上的内容同他想的差不多,写着关于天月、南燕、祭司的事情,他微微蹙眉,看了一眼低头好眠的女子,叹了口气,“傻梵梵,如果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你本就知道我离不开你……还要这么残忍,你啊,”

自从谢梦梵第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后,陆致凰便开始上了心,因为她口中不断的重复着一个他不陌生的名字:子骞。从那对姐弟口中他渐渐了解了一个他从来没有介入过,对他来说太过玄幻的世界,而南燕的大祭司便是那个叫子骞的男子。

随后的夜晚,梵梵开始说的话越来越多,精神越来越恍惚,他变得急躁,即使梵梵是那天月的转世又如何?那个叫子骞的男子等了她一千年又如何?梵梵现在是他的女人,腹中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他怎么能让梵梵被另一个男人带走?!

所以他派人跟着姐弟两个重新回到了他们的族群,寻找一种能据说能让人忘记在梦中回忆起一切的镇魂香。

渐渐地,梵梵的情况更加严重,她开始在梦中挣扎,口中一叠地道着:“我是谢梦梵,谢梦梵……,好像在用这种方法提醒自己。他不敢弄醒她,因为镇魂香。镇魂香是能让使用它的人忘记在梦中发生的一切,但如果是被外力惊醒的人,便会记住惊醒时那一刻的梦境。

他只好把她搂在怀中小声地慢慢安慰着,也许是熟悉的体温让他的梵梵安心了,她便会又安静的睡下。梵梵的睡相一直很好,有时一整夜也不换一个体位。幸好,明天梵梵便会忘记晚上的一切。

那时候他是这么想的,可现在……,

陆致凰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的梵梵竟害怕那个男人会对他不利,竟想独自解决这一切,她安排得可真体贴,连后招都想好了,可却忘了他怎么会让她和他们的孩子冒险?

所以,他提出了出宫。果然,梵梵同意了。

或许他们早已心照不宣。

既然来了,就把一切都解决了。她近视他的梵梵就够了。

当然,他做了准备,这个准备早在他们宜州之行时便做下了。南燕大祭司的样子让他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年轻,不同于龙凌霖的安然如玉,而是高傲孤独,他有一瞬间的惊慌,梵梵的前世是喜欢他的吧?梵梵又知道了多少他们之间的事?

他搂紧了梵梵的身子,没有再向前走一步。

那个男人看向了他们,不,看向了梵梵,眼神炙热,却又有着一丝不引人察觉的恨意。恨意?他觉得自己看错了。

事情按照他的预料进行,这个男人很厉害,不过,他并没有怕他。可梵梵却成了这其中唯一的变数。

梵梵不是天月,那一刻,他说不出什么滋味,但他知道那一刻他是轻松的,欢喜的,真好,梵梵会是他一个人的。他不知道梵梵为何会成为那个男人选择的对象,梵梵与他们又有着怎样的牵扯,但他知道他怀中正抱着的女人是他的梵梵就行了。

“梵梵,晚安。”陆致凰像谢梦梵对他做的那样吻了吻她的脸颊,笑着呢喃,轻手轻脚地把她搂进了怀里,闭上了眼睛。

谢梦梵一睁开眼睛,就得到了一个吻,耳旁响起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醒了,睡得好吗”

她侧头看去,陆致凰一手支着头正侧身搂着她,桃花眼笑得都眯了起来,她也露出一个微笑,“阿凰,我饿了。”她的头枕着他的胳膊,陆致凰抬高她的头,把胳膊抽出来,放到了她的腹部,“小家伙也饿了?”

谢梦梵笑着点点头。

陆致凰抱着她洗漱后,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香喷喷的饭菜。谢梦梵一改前些日子的小胃口,吃了不少。红娴欢快地围着她打转,绿柳也抿起了嘴笑。

吃过早饭,陆致凰带着她来到了书房,关上门,脸一下子变了,冷冷地看着她,“梵梵,你有什么话要和说吗?”

谢梦梵无辜地看了他半饷,陆致凰面不改色,瞪着她。谢梦梵哀叹一声,转身坐到了书房唯一的软榻上,“没有。”

“梵梵!”陆致凰恶狠狠地瞪她,“那本书是怎么回事?”该死的,到这个时候了,还敢装!

谢梦梵有些心虚,谁知道情节没按照她预料的展开去,天月竟然另有其人,与那个子骞不仅不是一对苦命鸳鸯,天月还恨不得要杀死他。

要不是怕他在出事后手忙脚乱,她能煞费苦心写那么多东西吗?!天大地大,孕妇最大!他竟然敢吼她?!越想越委屈,谢梦梵瞬间红了眼眶,怨恨地瞪着他,哼!比谁的眼睛大啊!

陆致凰被她弄的哭笑不得,这倒是谁的错啊!见她红了眼眶,忙走过去,搂住像哄孩子一样哄道:“没有就没有,不说了。”

心中却在疑惑,母后说女人带着孩子和平常不一样,难道就是这个样子?依梵梵的性子,就算不是冷静地告诉他一切,也该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慵懒地在毯子上一窝。

谢梦梵眼中却闪过得意。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这句话真真的是对的,切要记住这一招,改明儿再用用。

突然间,就静下来了。

陆致凰把谢梦梵整个人抱在怀中一起躺在躺椅上。阳光钻过纱窗的缝隙,打在他们身上,染上了一丝暖色。

“阿凰,现在真好。”良久,就在陆致凰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谢梦梵倏然出声。

陆致凰低下头看着在自己怀中安然闭着眼睛的女人,心内暖暖的,他那双桃花眼中因为笑意染上了晶莹的色彩,他没有说话,拿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手心。

谢梦梵仍然闭着眼睛,嘴角却翘了起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承诺,也是无声的谴责。他总有方法让她内疚的同时还带着欢喜。

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共进退吧!没有谁会先离开一步,只有并肩作战!

谢梦梵睁开了眼睛,划过一道亮光。

“子骞还待在北陆?”

陆致凰却有些不悦,嘴中嘀咕道:“子骞?你同他很熟吗?叫这么亲热!”他的声音很低,说话又模糊,谢梦梵并没有听清楚,疑惑地扭头看他,“怎么了?”

“梵梵,你,他……”陆致凰躲躲闪闪就不看她的眼睛,说话也结结巴巴。

而谢梦梵立刻恍然大悟,不禁哑然失笑,别人都说女人是醋坛子,可男人吃起醋来也不遑多让,一段时间不见他这个摸样,她差点就忘了阿凰有时候还是喜欢钻牛角的。到现在才问出口,恐怕憋得很难受吧。

她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坐在他的怀里,笑意盈盈地道:“一千年前,我虽不是那美貌无比身份尊贵的天月公主,但她身边的小侍女还是能担得起的,那时,一见到英俊无比的准祭司大人,我这一颗芳心就立马乱撞,对他……”

陆致凰的脸立马黑了。

谢梦梵自己也说不下去了,笑得岔气,戏谑道:“太子殿下,这个说法可行?要是还不能满足您老人家的意,我再给您说另一个版本,您看如何?”

陆致凰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是放下心来,要是梵梵与那男人有什么牵扯,怕不会有这么轻松吧。心结一节,顿时觉得这水,这书都是好的了,心中不禁嘀咕道:改明儿要好好奖赏一下这些宫女太监,真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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