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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是皇帝对宇文煜的恩宠,她却是千万个不信,宇文明想必最不愿你看到他登上皇位,对了,宇文煜离开时一共有多少人马?这会不会又是另一场阴谋?难道……不可能,虎毒不食子,虽然皇家无亲情,可宇文明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送死吧,还是亲手把他送到了断头台!而且在这个儿子还无意他的皇位的时候!(当然,那是因为他想要的是他的国家,不管怎么说,宇文明这次总算做对了,虽然是歪打正着)

“剑雄,出来。[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小姐”一道黑影凭空出现。

“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去派人查一下,我需要知道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一切。”“属下告退。”剑雄离开后,谢梦梵带着绿柳和红娴去了宣王府。得到消息的福伯就在门口等着,看见匆忙而来的谢梦梵几人,忙让了进去,“小小姐,老爷在书房等您。”

“外公,”谢梦梵走上前去,看着背手站在桌子旁的宣王,“外公,可是得到了消息?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宇文煜非嫡非长,又非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一直是皇位的冷门之选,他怎么会让他参活进兵权的事儿?”谢梦梵一激动,现代语蹦出了几个词。

“你父亲领了寻长公主的差事还没回来,你也知道兵权你父亲手中有三分之一,皇帝有三分之二,”

“外公,”谢梦梵打断他的话,“这些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明皇帝手中的兵权虽有三分之二能调用的却只有三分之一吗?你知道为什么你父亲是臣,皇帝为君却不能处置他吗?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宣王瞪眼,恼火道。

谢梦梵抿紧了唇,想反驳,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不处置父亲,难道不是为了平衡之术?天子难道就能随心所欲!不说话了吧,你手上的飞鹰都是吃干饭的吗?”宣王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服气,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好了,先不说你父亲。先帝在时,命人打造了三块独一无二的金牌,兵权也就一分为三。先帝为了避免后代子孙因为一时之错酿成大祸,把手中的一张金牌给了臣子,也就是你的父亲,剩余两块掌握在皇帝手中。而不知道为什么,先皇在临死之前,却仅仅把手中的一张令牌给你皇上,这也是皇上顺势灭了司徒满门的真实原因。”

“他怀疑那张令牌在司徒家,”谢梦梵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最终问了一句,“母亲知道原因。”

宣王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难怪母亲不仅不为他‘冲冠一怒为红颜’感动,还恨他欲死。“后来呢?”既然司徒家没有令牌,那最后一块令牌在谁手中,难道……她心里打了个突,说不上激动还是悲悯,直直的瞪着宣王。

“不是,”宣王摇头,“你手中的飞鹰不是最后一块,不过,”还没等谢梦梵舒口气,他接着道:“不过,皇帝认为最后一块在本王手中。这也是他不敢动你父亲的原因之一。”

“最后一块在谁手中,外公知道吗?”“不知道,”谢梦梵想了想,有疑惑道:“外公,可是为何皇帝手中没有令牌却拥有三分之二的兵权。”

“你说的不错,”宣王一顿,“皇帝现在拥有其余的兵权,也能指挥的动,那是因为第三块拥有令牌的人并没有出现。”“难道任何人难道第三块令牌都能只会动其中三分之一吗?”

宣王摇摇头,“必须是皇室的人,外公虽然不是皇室的人,却可以把令牌给别的人,梦梵,外公告诉你这些,是想告诉你七皇子走的时候带走的人不多。”

谢梦梵当然也知道在这个时候外公不会说与宇文煜无关的话,心里也有了这方面的准备,不过听到自己猜想的答案还是心内一紧,宇文煜就是再厉害,武功再强,也不可能杀得劲千千万万的将士,人总会有疲倦的时候,那些人耗也能把他耗死!她紧了紧气,“外公,他带了多少人?”

宣王看着外孙女明亮的眼神,叹了口气,后悔当初一时心软应了这门亲事,哎,他伸出了一只手。

谢梦梵看着那明晃晃的五个手指头,是很想说出五十万的,却知道那不过是异想天开,她泄气道:“五万怎么够?难道就没人阻止?他就不怕北陆人直接打进来,抢了他屁股下的位置?!”

“是五千,”

“五千!难道他觉得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不成?!”谢梦梵又急又气,又埋怨道:“难道宇文煜也是傻了,他怎么不当个光杆司令!”

宣王皱眉,重复道:“过家家?光杆司令?”

谢梦梵见自己说漏了嘴,简短的解释道:“过家家就是开玩笑,光杆司令说的是他一个人上战场。外公,不行,我要跟着去,”

宣王反倒气笑了,“你去!你去能干什么?跟过去送死!你要知道飞鹰并不是军队,虽然他们每一个都能以一敌十敌百,但飞鹰加起来才有多少人,你真以为你去了就能帮了他?!刀锋用在刀刃上,才是个道理,你尽快通知飞鹰找到你父亲,让他派人过去。”

谢梦梵本质上是倔强的人,虽然宣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理,但却不能打消那个已经起来的念头,此时的谢梦梵最想做的就是快马加鞭来到宇文煜面前,也许电视上那句‘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碰到你真正在乎的人,却成了一句有血有肉的誓言。

“外公,我先回去了,”谢梦梵突然站起身朝外走去。

宣王哪里不明白他的想法,喝道:“给我站住,你哪里都不能去!”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谢梦梵站住身,眼里有了哀求。突然,宣王脸色一变,口中‘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人也软了下来,身子朝后到去。谢梦梵大惊,急道:“外公!”

福伯送走请来的最后一位大夫,转身的时候看见了坐在屋前的谢梦梵和站在她身边的两个丫头红娴和绿柳。他走过去,向两个丫头挥了挥手,红娴和绿柳担心的看了一眼谢梦梵,悄悄地退了下去。来到谢梦梵身边的福伯同样坐了下来,静静地坐着,望着眼前的夜晚出神。

“福伯,我是不是很糟糕,”良久,谢梦梵问道,她没有动,还是保持着刚才的样子,只不过嘴角有了一丝苦涩的笑。

很多次,外公望着她出神的眼睛,她都恍惚觉得外公已经知道她不是她,可不管如何,外公始终如初的对她疼爱关心,而她……细细想来,来到这里,她只享受了外公父亲对她的关心疼爱,却没有为那些疼爱自己的亲人做过什么。就连外公中毒,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

来到这里的顺风顺水使她的自信空前膨胀,却忘记了暗箭难防,她不会委屈自己,所以来到这里后她过得有滋有味,却忘了那暗处难以躲避的箭矢都被自己的亲人用身躯挡了去,留给她的只是汹涌波涛大海中偶有涟漪的浅滩。她是很糟糕,她接受了外公手中的飞鹰,因为开了几家店沾沾自喜的时候,外公却遭了别人的道!更可悲的是,她却毫无所知!

“小小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福伯转身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毒也许早就在王爷体内,现在不过是发作了而已,”他并不是安慰她,他说的是真的,以她这个年纪,从小没受过训练,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谢梦梵却只当他是在安慰她,摇了摇头,“福伯,我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宇文煜去了战场,能不能活着还不知晓;现在外公又中了毒,是什么毒都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回家。这一刻,她多希望宇文煜就在自己身边,不知不觉中她早已习惯了他在身边帮自己安排好一切,习惯了依赖。

福伯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小小姐迷茫中一种无意识的倾诉,是不需要回答的,而他要做的只需要静静地听着,他相信王爷和他都没有看错人。

果然,对于福伯的静默,谢梦梵也没有意外,她笑了笑,突然站起身,抬起头望着深邃的夜晚,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刚才那一瞬间的脆弱已经小三的一干二净,又成了自信洒脱永远充满傲气的谢梦梵。因为她深刻地明白,软弱和痛哭除了能换取同情或者嘲笑,什么都干不了。

“福伯,刚才的大夫中不乏圣手,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出外公中了什么毒,而你刚才却说这种毒或许早已在外公体内,为何这么说,外公以前有何异常?”谢梦梵面容一整。

福伯同样站起来,恭敬地道:“五年前,王爷的身体突然变差,却查不到丝毫异常,而且从那时起,宫里每隔几个月就会赏赐王爷东西,那时王爷并没有在意,却不料有一次王爷有事出去了半年,在外面发作了一次,同样查不到原因,回到府里就恢复了正常。王爷曾试图不用那些东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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