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食。
目光却冷冽得令人心惊胆颤。
很长一段时间,凌涵一言不发,吃完碟子里东西后,他又打个响指,招来侍者点了一杯著名的朗姆酒。
凌卫只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被教官罚站一样,硬着头皮站在他身旁。
凌涵正眼也没有看他一眼,端着酒杯踱步到为宾客准备的位于廊下的小包厢。凌卫挣扎了一会,终于放弃和凌涵对着干的诱人想法,默默地跟过来。
「你这种喜欢生闷气的性格,让人……很受不了。」被令人窒息的沉默折磨了很久,凌卫只能尴尬地先开口。
凌涵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为了让疲倦的客人愉快地休息,小包厢的光度比宴会厅低很多,嵌入米色粉墙的小灯如萤火虫一样散发点点温馨。
内外依然是用王族喜爱的上等纱帘作为两空间的阻隔,飘逸,若隐若现。
这种光线下,连对面的人的表情也很难完全窥透
唯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凌涵发亮的双眸里,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
「是我让你生气的话,直接把我骂到狗血淋头好了。」
虽然是以站立的姿势,居高临下地望着弟弟,凌卫却觉得自己成了一只被毒蛇盯住的青蛙。
「你打算从今以后都不和我说话吗?」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之久,凌涵雕塑般的身躯才略为动了一下。
「坐下。」
凌卫松了一口气,坐在身后的沙发里。
「谁叫你坐那里?过来。」凌涵用低沉到令人不安的语调命令。
凌卫的胸膛猛地绷紧了,危险的味道霎时充满了狭小空间。
他犹豫了一会,无可奈何地坐到凌涵身边,压抑地深呼吸着。
「我不在的时候,吃了暗亏吧?」
「…………」
「说实话。」
「……是的。」
「什么地方?」
「候见室。」
「谁让你去候见室的?」
「皇太子殿下,不过,这事和皇太子无关,是我主动请求他帮我求见女王陛下的。」
凌涵猛然转过头,语气温柔得令人不安,「再敢帮韩特.菲勒那家伙说好话,我就把对你的惩罚加倍。」
韩特.菲勒,是皇太子的名字。
凌卫身躯僵硬。
「真是,越问越让人生气。」唇间的热气直吹进耳道。凌涵的声始终收敛着,轻轻的,似乎考虑一会后,他对凌卫命令,「坐好别动。」
手伸过来,把凌卫的膝盖左右分开。
凌卫立即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你想干什么?」
「例行检查。」
凌涵冷冷回答,在昏暗的光线下极迅速地解开凌卫的皮带。
「我不会让你在王宫里这样胡闹!」凌卫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凌涵已经伸进去的手被夹在双腿之间,几乎一秒不到的时间,他用力握住凌卫的要害。
「呜!」凌卫低低地惨叫一声,额头冒出冷汗。
这种剧痛,就好像被毒蛇咬到最要命的地方一样。
「放……手……」
「哥哥,请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惹毛我的话,我是不忌惮在宫廷里面罚你的,那个时候,整座宫廷的人都会听见你的哭声和求饶。」凌涵从容不迫地威胁。
凌卫情不自禁打个寒颤。
他对凌涵的言出必行深有体会,继续反抗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更加过份。
而而此刻,隔着垂帘还不断传来音乐和宾客的笑语,如果自己在这里和凌涵对打起来,引来外人注意的话……
法想象这一幕落到那些人的眼里,尤其是佩堂的眼里。
「现在才想通吗?」凌涵仿佛看透了他内心的变化,冷冰冰地戏谑。
双腿合拢的姿态已经不那么强硬了,凌涵轻而易举地把它们分开。
军裤的拉链被拉下来。
内裤也剥到露出下体的位置。
凌卫承受不住涌上头的羞辱,把脸别到一旁。
「勃起过了?」
「胡说什么……呜──!」胯下又被毫不留情地拧了一下,凌卫疼得大口地抽气。
「还是搞不懂状况吗?认真点回答我的问题。」
「…………」
「你要这么一直露出下体,我也没有异议。」
凌卫身躯越发僵硬,好像被猛兽轻易咬住了致命点。
这种情况下,坚持不开口只会让事情朝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没有。」
「真的吗?」凌涵的话带着一丝怀疑,「那个,为什么内裤上有分泌物的痕迹?」他用手指着纯白色的内裤。
虽然光线很暗,而且只有那么一点点简直难以分辨的痕迹,但是,他还是敏锐地留意到了。
熊熊妒火恶毒地灼烧着他的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卫是在昏迷状态下被喂服**的,勃起后的铃口处因为药物作用而分泌出少许透明体液,沾到内裤上。
但是,这一切凌卫本人也不知道。
「内裤上这些是什么?没有兴奋怎么会上面湿湿的?」
「没有,」在随时可能有王宫贵客闯进来的情况下,被当军官的弟弟剥了裤子这样拷问,凌卫倍感屈辱地摇头,「都说了没有,可恶,你为什么不信我?」
「哥哥也知道没受到信任的感觉糟糕透顶吗?」凌涵一句话就问得他哑口无言,但是,从凌卫的语气里,他已经明白凌卫说的是真话。
在离开宫廷后,此事必须进一步调查。
幸亏,他已经做了一点准备。
「好吧,这个问题暂时搁在一边。现在检查最重要的地方,」凌涵不容抗拒地把凌卫按倒在又软又厚的长沙发上,强迫他把身体翻转过去,作出趴着的姿势,「谁告诉你可以把大腿合起来的?给我打开。」
分开翘挺浑圆的臀部,两指在迷人的凹处熟练地刺入。
「啊……」
「别发出这么可恶的声音。」
指节在身体里深入,好像要发现什么罪证似的摩挲肠膜。
「呜……唔呜…………」凌卫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耐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再不忍住,会被外面的人听见。看来训练了这么欠,忍耐力还是没达到要求。」
「啊!」凌卫从喉结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一样的请求,「不……不要,凌涵……」
没有理会他的话,凌涵把指头探得更深。
以遭到插入的蜜洞为圆心,缓缓转动手腕。
一点点的,酥麻的快感开始在腹部下面的位置粘稠地凝结。
「呜──停!停下来!」凌卫修长的身躯像被串在棍子上烤的鱼一样轻轻挣动。
凌涵扫视沙发上诱人的身体。
指尖触感告诉他,最糟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哥哥身体里面是干净的,没有被哪只不知死活的野狗粗鲁地碰过。
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应该就此收手,可是包里着指尖的,紧张蠕动的炽热、紧窒,像迷药一样侵蚀理智。
凌涵沉下脸,他发现自己胯下已经硬得把军裤撑出明显的形状了。
「凌涵,你……够了吧!」被迫趴在沙发上,身后被弟弟用手指维持打开的状态,入口一直扩张着,既狼狈又难受。
凌涵在凌卫视线不及处,默默咬牙。
真怀疑自己有自虐倾向。
现在要趁机用哥哥来发泄私欲一点也不难。
同样的情况,如果换了凌谦,一定是按照本能行事,把火热的**狠狠捣进迷人的**,插到哥哥求饶为止。
可是,不管怎么生气,自己却无法做和凌谦一样的事情。
气死人……
即使凌涵本人,也对自己心底那些浑然天成的定规和界限无可奈何。
哥哥是一位需要调教的公主。即使需要调教,有时候甚至会狠心地不惜把他弄到哭着晕过去,但从身份上来说,哥哥依然是高贵的公主。
凌涵可以用长官的身份,对莽撞任性的哥哥作出无情的惩罚,但绝不能只因为个人一时管不住下面那根东西,就不分场合地点的对哥哥肆意侵犯。
只顾着自己痛快,把哥哥当成欲望的廉价发泄物,他不做这样恶劣的行为。
「现在暂时饶了哥哥,但是离开宫廷后,哥哥还是要因为今天擅自进入宴会的事情受罚,明白吗?」凌涵毅然抛弃把凌卫就地正法的想法,吸了一口气,沉声说。
直凌卫点头表示明白,他才抽出被凌卫的体温吮吸的热热的手指,让凌卫坐起来。
「太让人不放心了。」凌涵用口袋里的丝绢手帕抺干净双手,才伸过来帮凌卫整理弄乱的军服。
「我自己来。」凌卫僵硬了一下。
凌涵冷冷瞪他一眼,帮他拉上拉链。
因为光线和凌涵故意掩饰的坐姿,凌卫根本没有发现,弟弟英俊的脸变得臭臭的,是因为胯下正处于严重肿胀状态。
「克丽丝这个女人,以后不许和她接近。」
「为什么?」
「你知道她是谁吗?」
「嗯,好像和洛森将军有关系。」
「对,她是洛森将军的独生女。哥哥可真厉害,跨进宴会厅才多久,就招惹了这么多混帐。」
说完,凌涵突然站起来。
「跟我来。」
「去哪里?」
「洗手间!」
凌卫摸不着头脑地跟着凌涵到了洗手间,被命令留在洗手台旁。
「不许到处跑,我很快就出来。如果有人进来,也不要和他们说话。」
明明是年长的哥哥,却被当成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看管。
凌卫苦笑着,但同时也想起了养母凌夫人。
五六岁的时候,出门时怕自己走掉,凌夫人也会很紧张地寸步不离,眼光不得不离开自己的时候,就会频频告诫──待在这里不要乱跑,妈妈很快就回来,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啊……
原来凌涵身上也有像妈妈的地方。
在里面待了一会后,凌涵打开门走出来,舒缓了疼痛的欲望,他的脸色总算有所好转。
接下来的宴会,乏善可陈。
凌涵从始至终不离凌卫左右,仿佛他和凌卫才是真正的孪生兄弟,每一个试图上来和凌卫寒暄的人都受到他干练精明的目光的扫视,那种眼神,宛如保护欲过于旺盛的父亲,带着还是处女的女儿面对着狼群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策略起效的缘故。
直到宴会结束,皇太子和佩堂都没有再靠近凌卫,只是不时的,凌涵会察觉到从暗处射出,投射到哥哥身上的兴致勃勃的视线。
宴会一结束,宫廷大门终于敞开。
在仰慕心旺盛的女孩们涌过来向凌卫道别之前,凌涵已经强横地拉着凌卫快步离开了。
第十章
蝶式豪华悬浮房车还停在原来的地方。
车窗和车门都完好无损,凌卫不知道凌涵是怎么在被自己关起来的情况下从里面逃出来的,不过,现在绝对不是问这个的最好时机。
他心里,其实一直忐忑不安地想着凌涵提到的惩罚。
把凌涵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关在房车里,还是趁着他身体最虚弱的时候落井下石……当时,自己的理智都跑到哪里去了?
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但凌涵的心中,正酝酿着比熔岩还可怕的怒火吧?一旦离开凡事都需要考虑后果的政治敏感中心──宫廷,两人在狭窄的车厢里相处……
凌卫越想越觉得脚步沉重。
「给我上车,」凌涵打开车门,扬起脸看着他,「别磨磨蹭蹭的。现在才虑对我动手的后果,也太晚了点吧?」即将捕捉到猎物的恶魔的微笑眼神。
差点让凌卫想转身逃跑。
但他还是没有做出临阵脱逃的事来,僵硬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