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殡仪馆的走廊上,看着空荡荡是走廊,弥漫着一股阴气,这也是死亡之气,因为殡仪馆是死者的收容所,这里的人,有自杀的,也有出意外死亡的,但凡是死亡过的人,一般会在殡仪馆停留三天,然而灵体停留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痕迹。更多精彩请访问
我看着整个走廊上,慢慢在聚集一股黑气,且黑气时而凝聚成人形,时而散开,阴气特别重,而且在走廊外面,还有一口波浪线的喷泉,喷泉不时洒出水来,不过这里的殡仪馆管理员说,这大热的天里,殡仪馆里阴冷的很,特别是大夜晚里,得穿上棉服,不然就会感冒。
“呵呵,是不是觉得大热天里,晚上穿上棉服挺奇怪的。”
殡仪馆管理员没事跟我唠嗑起来。
我点了点头,道:“大叔,你们这里的风水是谁看的啊。”
我回头看着喷泉的水池里,竟然压着五帝钱,分别在池子里的东南西北中,而且水里还养了一些金鱼,不过看起来死气沉沉的,没有生气。
“哟,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找了风水师来看了的。”
我耸了耸肩,微微一笑道:“略懂一点。”
“的确是找人来看了风水,不过那人是主动找上门来的,跟你差不多大吧,头上好像鸟窝一样,走进我们殡仪馆就到处打听看看,然后找到我们厂长,说是要给我们看风水,当时我们看他是一个毛孩子,也没有理,不过他竟然说出,在殡仪馆尸体库里,管理员大半夜必须穿棉服查讯,而且就八月份的天气,穿着棉服也太奇怪了,然后我们厂长看他说的头头是道,就让他看了看。”
当我听到这里,又问道:“头上像鸟窝,跟我差不多大?他叫什么名字啊。”
“好像叫曲龙。”
“原来是他。”
“这里的风水就是他看的,不过他整理风水后,越来越冷了,之前那个殡仪馆管理员,已经生病住院了,就是大夜晚过来查询,被冷风冷到了,不过你别说,这里大夜晚真的好阴,八字不硬的,真的不敢干这行。”
“我说大叔啊,这里风水不对啊,你先听我说,这水池盖成了波浪形,表面上是增强水性,带财,水里有鱼,也代表吉祥,加上小喷泉带动水流,带财,表面上可以改变这里的风水,实际上,这全都错了。”
大叔把我看了又看,道:“上次来一个菜鸟道士,这次又来一个,休想从我们这里骗钱……”
“大叔,我不收分文,这样吧,你把你厂长叫来,我有话对他说。”
大叔把我上下一个打量,有些不情愿,这让一旁的小土鳖非常不爽,举起手中的板砖,双目一瞪,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开口道:“咋地!我师傅还叫不动你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大叔一边退后一边看着不良青年小土鳖,把身板一挺,道:“我可不是吓大的。”
“告诉你也无妨,我可是四小土鳖之一,在河南新乡,你去打听打听,我可是俺村里的明星,带头大哥,说起我那个人生经历……我三岁踹过寡妇门,五岁偷看妇女主任洗澡,打过瞎子,骂过哑巴,扒过老娘们的裤衩子……特别是我手拿板砖打人的时候,最爷们了……”
大叔看着小土鳖一幅痞子习气,哎哟道:“这就去叫厂长来。”
厂长来了以后,我对厂长说道:“这口喷泉最好赶紧打掉,而且还要挖地一米五,多一份太深,少一分太浅,不然挖多了影响地气,而且你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不出三日,你的问题肯定能解决。”
“你说话当真?”
“当然了,三日后必有分晓。”
厂长本来还是对我带有怀疑,可是殡仪馆管理员这个职位,已经换了好多人了,因为一到了夜晚,这里的温度就到了负零下,而管理员来这里工作没几日,就大病一场,搞得最后没人敢应征这份工作,也唯独这位大叔抗下这份工作,不过据他说,大晚上的,殡仪馆里存放着尸体,虽然不闹鬼撒的,可是大晚上的,实在是太冷了,让人实在受不了。
厂长思量后,干脆把水池打掉了,开始挖地一米五,只见挖开地上的黄土时,冲天而出一股黑气,当然了,他们是看不到的,这股黑气冲天而出,在天空上化作一张巨大的鬼脸,当看到这里,我闭上双眼,开始念咒,然后开始吐纳,也因为上次灵石的帮助下,我吸收了阴阳灵气,竟然也能看到,空气中的黑气,竟然化作一张张人脸,这些应该都是曾经在殡仪馆里停留过的死者。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黑气凝聚着有型的人形,而且面部清清楚楚,也让我感到一阵欣喜,看来我的阴阳气功,又上了一个台阶。
我不断吐纳和吸收,这里的阴灵之气,再次被我吸收,只是这些阴灵之气被我吸收后,身体竟然不觉得冷了。
也因为阴气带寒,所以没此吸完灵气后,手脚都会一阵冰凉,起码要一个小时后才能恢复正常。
奇怪的是,这次竟然觉得不冷,反而觉得有股暖流带过,全身暖暖的,汗水也出来了,特别通畅,我在拿出怀中的灵石一看,灵石上的裂缝竟然自动愈合了一点。
看到这里,我也奇怪,不过倒也没想这么多。
这些阴灵之气被我吸收后,我对厂长说道:“这里的阴气基本被我化掉了,现在你把泥土赶紧合上,在这个位置,摆放一个石狮子,这是镇压煞气的,三天后,问题一定解决。”
“好好,小兄弟,我相信你。”
三天后,我在次来到此地,在酉时的时候,看了阴阳之气,此地的阴阳已经平衡,我说道:“今晚你们就放心吧。”
果不其然,这晚殡仪馆里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没有不像之前那般寒冷了,大叔把这些告诉厂长后,厂长对我千恩万谢,拿出几千块给我,而我出力办事,自然把钱收下了,也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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