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靓坤坐在座位上,也不吃面前的鱼子酱,整个人斜坐在座位上,右手搭在座椅靠背,伸出左手挑了挑面前的盘子,看着季布阴阳怪气的说到:
“阿布,还得是你有面子啊。”
“你不回来,我们鱼子酱都没得吃,你一回来,又是petrus又是鱼子酱的,我都跟着改善伙食啦。”
说着。
他的身子往前探了探:“这段时间在外面怎么样?伙食不好,今天多吃点,正好补补咯。”
“挺好。”
季布舀了一勺子鱼子酱塞进嘴里,冷冷的回了一句:“托你的福,人没死。”
“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靓坤来了精神,跟着问到:“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小b他们...”
“咚咚。”
林昆眉头微微一皱,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头:“吃饭,吃完饭上楼。”
“昆哥...”
靓坤还想再说什么,被林昆瞪了一眼,立刻乖乖的闭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很快。
饭局结束。
五人离开西餐厅,转而上了楼上的舞厅包间。
这个舞厅是他们自己的产业,平时由靓坤负责打理。
舞厅看场子的老大外号大b,靓坤的嫡系部队,事先知道林昆他们要上来,早就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看到林昆走了进来,立刻打着招呼。
”嗯。“
林昆走在前面,冲大b点了点头,跨步来到正中间的沙发坐下。
跟着。
他冲季布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示意他到自己的身边。
靓坤注意到这个细节,眉头皱了皱,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一旁的大b连忙翻起倒扣的玻璃杯,开始给几人倒酒。
“阿布。”
靓坤坐下以后,伸手接过大b递过来的酒杯抿了一口,手掌把玩着酒杯:
“一个月前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在季布的身上不停的上下打量着:“差佬那边的报道,所有人都被他们打掉了。”
“啊?”
季布闻言应了一声,扭过头去看着靓坤,无比生硬的回答到:“所以呢?”
“呵呵。”
靓坤放下酒杯,两手一摊:“阿布,你要这么说话那大家就没得聊了。”
他伸手指了指身边站着的大b:“带队的是小b,大b的亲弟弟,小b的死他一直就没有想通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
“现在你回来了,我帮他问问而已,你用不着这个吧?”
靓坤说到这里,嘴角微挑,语气也多了几分玩味:“那次的交易,我们的消息掐的很死。”
“就算消息走露了,大家身上都带了家伙,那也是能有人跑掉的,但是他们被差佬全部做掉了。”
他拍了拍手掌,身子往前倾了倾,虎视眈眈的看着季布:“你话我知,街上巡逻的军装有这么大火力吗?”
语气中,质疑意味明显。
随着他的话说完。
包间里一下子就陷入了安静之中。
林昆坐在季布的身边,表情专注的抽着手里夹着的香烟,没有说话。
山哥、尖沙咀段坤,两人扫了眼季布,也没有搭话。
“啊,我明白了。”
季布仰头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完,随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液,拍了拍脑袋:
“我算是听明白过来了。”
“他们扑街了,我跑了,所以,你觉得我有问题,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可没有这么说。”
靓坤冷笑一声,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现在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问你。”
“你在质问我啊?啊?!”
季布语气梆硬的反问了一句。
他歪头看向了身边林昆:“昆哥,你想听么?我告诉你。”
“告诉我干嘛?”
林昆伸手拉过面前的烟灰缸来,抖了抖烟灰,笑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提了。”
继而。
他歪头看了眼一旁的山哥跟尖沙咀段坤:“你们觉得呢。”
“嗯。”
两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大佬!”
靓坤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几分:“大b跟了我好多年,我能有手里的地盘,那都是他们帮我打下来的。”
“现在,他弟弟跟着阿布一起出去出事了,我还不能问问这件事了?”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
林昆脸上表情不变的重复了一句,眯眼抽着香烟,语气重了一分:“你刚才是在质问我么?”
“是不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你的地盘大了,话事人的派头也跟着大了啊?”
“我....”
靓坤听着林昆的语气,鼻息浓重的喘了口粗气,咬了咬牙扭过头去:
“好,既然大佬这么说,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更加冷下来几分。
“大佬,坤哥也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是我让坤哥帮我问一嘴我弟弟的事情。”
大b连忙站出来赔了个笑脸,而后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季布身上:“阿布哥,又没有多大的事情,你告诉我们当天的情况这件事情也就结束了,没必要让大家的关系这么僵对不对?”
“啊?”
季布闻言眯了眯眼,原本靠着沙发的身子瞬间坐直,目光直直勾勾的看着大b:
“那天跟我一起行动的小b是你小弟啊?”
“嗯。”
大b应了一声:“亲弟弟。”
“好。”
季布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移了移位置,拉开了与林昆之间的距离。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冲大b勾了勾手:“那你过来,我告诉你到底怎么一回事。”
“啊?”
大b先是愣了一下,还真的就走到季布的面前了。
“来,你蹲下。”
季布一努嘴,示意大b蹲在自己的面前。
大b先是看了看季布,再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几位堂口话事人,也蹲下来了。
“乖。”
季布伸手松了松自己的白衬衣领口,嘴角微挑,脸上的笑容不变:“你很听话嘛。”
下一秒。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猛地一伸手,攥着大b的头发对着面前的落台上直接撞了上去。
“嘭!”
“嘭!”
连着两下。
第三下的时候,中空的玻璃落台应声碎裂,碎裂的玻璃碴子掉落一地,大b的额头鲜血横流。
“冚家铲!”
季布反手一把把大b推进了碎裂的落台中,棱着眼珠子盯着大b,戾气十足:
“你他妈的什么身份,这里有你话事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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