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要看姐夫的本事喽~”
嫪毐闻言,“哎呀”了一声,感觉自己的神器受到了挑衅,好笑道:“小姨子,听你这意思,上次没透服你啊。”
饶是胡媚儿再如何胆大泼辣,如此堪称粗鲁的涉及房事的话语,依旧让胡媚儿瞬间脸红如血,羞恼之下,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嫪毐一眼。
就连胡夫人也看不下去了,美眸满是嗔怨的看着嫪毐,无奈道:“夫君呀,慎言。”
嫪毐见其余诸女也都羞红着脸,妙目含嗔,而小弄玉则一脸的懵懂,两双纯净空灵的大眼睛眨啊眨的,似乎不解其中真意。
他不由尴尬一笑,连忙转移话题道:“现在还早,距离正午还有两个小时,不如本公子给你们唱几曲如何?”
众人闻言,皆是眼中一亮,嫪毐平日里跟她们在一起时,也经常喜欢高歌为乐,虽然她们经常听不懂,但却也能听出来曲中不俗。
嫪毐所哼之曲,皆是世间绝无仅有的,曲调之新奇,韵律之独特,她们还从未听过。
因此一听嫪毐又要高歌,众女自然期待不已。
嫪毐见此,不由微微一笑,如今风和日丽,又有美酒佳肴,十几位秀色可餐的美人相伴,正是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时候。
他心情大好,便开始清唱起来。
所唱着,一为《爱江山更爱美人》,一为《青花瓷》,一为《天行九歌》。
美妙的歌曲,婉转的韵律,凄美的曲调,自是引得一众美人回味无穷,赞叹不已。
嫪毐倒也只是一笑而过,随后目光一转,看向了突然安静下来的小弄玉,小丫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两只蕴满灵气的大眼睛呆呆的望着远处,不复之前的活泼。
她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就忧郁了起来,默默地坐在嫪毐身边,还把小脑袋枕在了嫪毐的大腿上。
嫪毐轻轻抚着她的小脑袋,柔声道:“玉儿怎么了?在想什么?”
弄玉脑袋一转,仰面躺在嫪毐的腿上,清纯而又绝美的俏脸看着嫪毐。
那纯净又空灵的眼眸蕴满灵气,眼里有光的少女似乎气质陡然变化,给人以清雅文静的感觉。
嫪毐见那美眸空洞而流光溢彩,似乎她看着你,思绪却依然超越了空间和时间,不由心中爱煞。
恍惚间,嫪毐回到了刚刚遇到弄玉时,她那小小身子,却清雅出尘的模样。
那时的她,还是个有着文青病的小仙女,独自抚琴于竹林中,独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文静中透着难掩的孤独与寂寞,清雅出尘。
或许是有了母亲的疼爱,又有了嫪毐如父如兄般的宠溺,才渐渐让她打开了心扉,不再孤僻,恢复了少女的天性。
见小丫头幽幽地看着自己不说话,那怯生生的模样,让嫪毐心都化了,忍不住道:“玉儿,你是不是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嫪毐温柔的话语,让弄玉的眼珠不由动了动,片刻之后,她方才动了动那娇艳欲滴的粉嫩小嘴,娇腻腻的嗯了一声,随后才小心翼翼的道:“嗯,将来,大哥哥会离开玉儿吗?”
嫪毐闻言,却是不由一笑,有些宠溺的捏了捏小丫头那幼滑白嫩的小脸,旋即偷偷摸摸的看了眼不远处的胡夫人。
随后凑到弄玉的耳边,耳语道:“大哥哥当然想和娘亲永远陪着你,不过就像娘亲嫁给了大哥哥一样,将来玉儿也是要嫁人的啊。”
“嫁了人,就不能永远跟娘亲在一起了,像胡姐姐一样,要一直陪着自己的夫君。”
弄玉有些懵懂的蹙起蛾眉,纯净无邪的大眼睛清澈如水,顿了一下,方才嘟着小嘴道:“玉儿要和娘亲在一起。”
说着,忽然又看向嫪毐,娇声道:“那,大哥哥上次说的还算吗?”
嫪毐眨了眨眼,装作无辜的道:“说的什么?”
弄玉小脸红了一下,娇声道:“玉儿也要嫁给大哥哥。”
嫪毐嘿嘿一笑,轻声道:“当然算了,不过暂时要保密哦。”
“嗯嗯。”
弄玉顿时欢喜的点了点头。
他们说着悄悄话,胡夫人见二人如此亲密,也只是摇头失笑,看着眼前两个自己最亲近的人,笑眼弯弯。
倒是胡媚儿似乎在宫里呆久了,啥稀奇事儿都见过,也极为懂得男人的邪恶心思。
她也凑到了嫪毐身边,笑吟吟的道:“姐夫在和玉儿说什么悄悄话呢?”
玉儿见小姨过来,立马从嫪毐身上坐了起来,娇腻腻的拉着胡媚儿的手道:“小姨~”
“乖~”
胡媚儿满眼宠溺的摸了摸漂亮可人的外甥女,随后妙目一转,似笑非笑的看着嫪毐,忽然也凑到了嫪毐身边,先是不着痕迹的在嫪毐耳边哈了口气,然后才语气撩人道:
“姐夫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嫪毐唇角忍不住扬了扬,也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咬着那玉润晶莹的耳垂道:“姐夫除了打你的坏主意,还能打什么?”
胡媚儿毫不示弱,反过来凑在嫪毐耳边,挑逗道:“人家就不信,姐夫没打玉儿的坏主意。”
嫪毐神秘一笑,反问道:“你猜~”
胡媚儿翻了翻白眼,妩媚的嗔了嫪毐一眼,风情万种道:“男人果然都一个德性。”
嫪毐嘿嘿笑道:“小姨子,你不能吃独食儿啊!”
胡媚儿微微愣了一下,不解道:“谁吃独食儿了?”
嫪毐凑在她的耳边,嗅着那清新醉人的体香,坏笑道:“我这样的可谓天下无双,举世唯一,你不能只想着自己吃,不让玉儿幸福吧?”
胡媚儿翻了翻白眼,眼中含嗔带痴,转眼已经凝聚了一汪春水。
在竹林中吃过午饭后,天气已然开始热了起来,嫪毐便带着众女回了月韵小筑。
夏日的风雨,好似嫪毐的腹下的火气一般,总是说来就来。
原本还风和日丽,阳光耀眼,转眼间,已是乌云滚滚,吞噬晴天。
不一会儿,整个新郑王城便暗了下来,如同入夜一般。
天气愈发闷热起来,嫪毐站在露台外,向湖水望去,可见清澈的湖水中,一只只鱼儿浮出水面,鱼嘴一张一合,不断的呼吸着。
酝酿了没多久,一道道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也终于在天空炸响。
嫪毐担心自己收的女神太多,惹来天妒,遭雷劈了,便连忙跑回了大厅内。
轰隆隆.......
轰!
浓云如墨,压城而来。
一阵清凉的狂风肆虐而起,瞬间将闷热之气扫尽。
天空之中,闷雷电闪,雨珠如卵事一般,忽然啪啪啪的落了下来,转眼间,便成倾盆大雨。
一楼的大厅的木墙都是镂空雕花的,中间还有一扇大窗,或圆月形,或成花瓣状,根本阻隔不了风雨。
此时暴风雨骤然而起,凉风便开始四处灌了进来。
纱帐飘飞,众女的衣裙和长发也都随之飞舞。
小弄玉穿着一袭薄薄的绸裙,此刻似乎冷了,缩在嫪毐的怀中的小小身子打了个冷颤。
嫪毐见状,不由无奈一笑,随后道:“下雨了,咱们大家都回屋吧。”
说着,便率先抱起弄玉,噔噔噔的上了楼。
进了房间后,弄玉便从嫪毐的手中跳了下来,从房间内拿出一件披风披上。
娇小的身子被披风包裹,小丫头回过头来,给嫪毐一个甜美的笑容。
听着外面哗哗作响的雨声,清凉的大风不断自窗外闯进来。
走至窗边,便见窗外大雨犹如瓢泼,树木花草被狂风暴雨的摧残下,正瑟瑟发抖着。
雨珠哗哗落下,打在窗柩上,雨花四溅。
“胡姐姐,媚儿,你们的身份特殊,还有人贼心不死,想要从你们身上得到百越宝藏的消息,我在这里,自然能保你们安然无恙。”
“不过,我离开新郑后,你们最好待在紫兰轩别出去。”
不等姐姐胡静说话,胡媚儿闻言率先开口道:“紫兰轩不过歌舞坊,安全吗?”
嫪毐闻言,微笑道:“以前自然不行,不过如今这里也算我的产业,有我的威慑力在,相信以紫女姐姐的能力,足以应付一切突发事件。”
胡静犹豫了下,柔声道:“夫君之前说要去魏国,什么回来?”
嫪毐轻轻揽住她那丰腴的腰肢,魏无忌不论在山东六国,还是在江湖上,都威望极高,其窃符救赵之义举,更是深受江湖人爱戴,竞相投靠。
其门下高手极多,号称有三千门客,要想杀他,自是极难。
“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略微迟疑了下,嫪毐方才给出了答案。
信陵君身边既然高手如云,硬来只怕难以成功,只能去了魏国,了解了魏国之后,再设计智取。
“啊?要这么久啊?”
弄玉闻言,立马嘟起了嘴。
她披着披风走到嫪毐的另一边,小小的人儿站在窗边,只有一个小脑袋能超过窗台,勉强能看到外面的风景。
嫪毐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柔声道:“事情办完之后,大哥哥会立刻回来的,到时候就带着你和娘亲一起回咸阳,回咱们的家,住大宫殿,如何?”
弄玉仰着小脸看着嫪毐,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如水一般:“咱们的家?”
嫪毐一边搂着胡夫人,一边微微弯腰,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大哥哥的家,自然就是你的家,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
小丫头闻言,顿时甜甜的笑了起来,本就清纯可人的俏脸,笑起来便如夏日的荷花一般美丽。
“那,小姨和焰灵姬姐姐呢?”
小丫头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嫪毐有些好笑的道:“她们都是我们的家人,当然要跟我们一起回家。”
又与三女闲聊了一会儿,嫪毐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如今已是下午,恢复了这么久,想来焰灵姬已然可以勉强的坐起来了,因为晚上还有行动,嫪毐便想回来陪她多说说话。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刚一推门进去,便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
嫪毐看着烟雾缭绕的房间,瞬间人都傻了。
只见自己原本干净整洁且华丽的房间,此刻就仿佛被大火烧了一般。
不仅各种好看的窗帘纱帐被烧得不成样子,就连家具和屏风都烧的黑不溜秋的。
“回来了?”
在嫪毐看的目瞪口呆时,一道风情万种的声音传了过来。
嫪毐快步绕过隔断,来到里间,便见焰灵姬正百无聊赖的侧身而卧,玉手托着脑袋,柔媚的看着他。
嫪毐深吸了口气,皱眉道:“这,我的房间失火了?”
“没有。”
“那怎么成这样了?”
焰灵姬的一只玉手把玩着自己的一缕秀发,若无其事的道:“我烧的。”
“你烧得?”
“嗯嗯。”
焰灵姬点了点头,说着,玉手放开秀发,随着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一缕小小的火苗顿时自她的中指上蹿起。
然后,还冲着嫪毐娇媚一笑。
嫪毐顿时一阵无语,皱眉道:“你被怼的脑子都坏了?烧坏了房子我们怎么住?”
焰灵姬见嫪毐凶自己,顿时撅起了嘴,露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幽怨道:
“你们出去玩了,人家闲着无聊,就只能烧着玩儿喽。”
嫪毐见此,又好气又好笑道:“合着还怪我了呗?”
焰灵姬顿时嫣然一笑,娇声道:“对呀,就怪你。”
嫪毐有种想揍她pp的冲动,但目光落在那一大片鲜艳的血梅上,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今儿先记着,等你好了再揍你。”
焰灵姬似乎玩儿心大起,冲着嫪毐做了鬼脸,就要再次放火。
嫪毐目光一冷,威胁道:“你再敢放火烧房子,别怪老子就打你屁牯。”
焰灵姬翻了翻白眼,美眸转了转,终究还是放弃了玩火,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一吹,手指上的火苗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动作,可谓撩人无限,风情之至。
嫪毐有些无奈的在床边坐下,顿了一下,方才没好气的问道:“好些了吗?”
焰灵姬顺势便钻入了嫪毐怀中,小脑袋如猫咪一般在嫪毐的手臂上拱了拱,声音软软的道:“好多了,已经不疼了呢。”
嫪毐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唇角一扬,似笑非笑道:“看来恢复的不错啊,难怪还有心思玩火?”
说着,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邪笑道:“那,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