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部分剧情,与《我真不是嫪毐啊》那本关于胡夫人的剧情差不多,看过老书的可以绕过。)
“老子对你那么好,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还天天戴着他送你的东......西!”
嫪毐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目光掠过狰狞的刘意,落在了胡夫人身上。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人,有着少妇所特有的成熟风韵,也难怪有那么多lsp网友惦记。
这样一个柔美的女人,天生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又温柔,又性感,长得还漂亮,还有个才貌双全的漂亮女儿,谁见了不爱?
一身雅致的蓝绿色调长裙,尊贵的气质与衣裙倒是跟云韵极像,不同的是云韵天生就是淡然的性子,却又有着高贵的气质,而眼前这位,更多的是柔美。
她的美是温婉动人的,是内敛的,如一朵空谷幽兰,静静绽放在空寂幽谷中。
亦犹如一杯清茶,需要人细细去品尝其中滋味,方能领略那隐藏在深处,只有长人才能的享受的柔情。
“呵呵,左司马大人好大的威风啊!”
突然响起来的声音,让屋内二人皆是一惊,同时向着门口望去,却见不知何时,竟然有片片灼灼的桃花缭绕在门口。
宛若一场唯美的桃花雨,将整个房间都掩映在一片粉色的世界里。
粉红的花瓣轻飘飘地飞舞着,缓缓落向地面,然后随风消散,紧接着又有新的花瓣缓缓出现,进入下一个轮回。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一如春夏秋冬,轮回不止。
很多时候,诞生,便意味着毁灭。
恰如人生,从出生开始,便步步走向死亡,短暂的绚烂过后,终将消散在天地间。
“你,是你?”
刘意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忽然反应过来,面色瞬间大变,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与无尽的愤怒。
颤抖着道:“你还敢来这里,草你奶奶的,本将军要活剥了你!剁了你!来人呐!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在他慌乱又满是怨毒的叫声里,片片飞舞的桃花仿佛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操控,忽然微微一滞,下一刻,便见烂漫桃花雨中,竟有一道修长的白色身影凭空出现在门口。
“不必叫了,他们已经下了地狱,你也一样。”
刘意看着那宛若鬼魅般突然出现的少年,脸色瞬间铁青,就要挣扎着坐起来,奈何他伤势太重。
刚动了一下,就牵动了伤口,让他忍不住惨叫一声,颓然的躺了下去,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只一双满是阴鸷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嫪毐。
胡夫人看着那宛若鬼魅一般自桃花中凭空出现的少年,俊美如仙的容颜,有着比女人还白的肌肤,在粉色的桃花的衬托下,更显得俊美无双,直如九天谪仙。
“美人如水,品之如百花醇酿,入之似冬日温泉。”
“刘将军可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这么美的佳人,竟也疾言厉色,粗鲁相待。实非大丈夫所为。”
“你说呢,墨鸦?”
一边说着,嫪毐一边迈过门槛走进屋中。
而在门口,同样有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一袭黑色修身劲装,肩佩黑羽,神情冷冽肃杀,面容邪魅冷酷。
听闻墨鸦也来了,刘意刚要露出喜色,忽然又是面色一变,胖脸瞬间黑了下来。
墨鸦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靠在门框上,侧目望着屋内的一切。
嫪毐也同样没有搭理刘意的意思。
而是缓步来到了胡夫人的面前,看着那跌倒在地上的美丽少妇,微微弯腰,优雅的伸出一只手来。
“夫人请起。”
胡夫人仰脸忘了嫪毐一眼,神情满是凄婉,随后微微摇头。
刘意见嫪毐自来了之后,目光便一直没离开过胡夫人的身体,直勾勾的打量着他,心中自是怒极:
“哼!你也不过个色胚罢了,这个贱人,你觊觎很久了吧?”
没有搭理刘意的话,嫪毐脸上依旧挂着俊美的笑容,目光温柔的望着胡夫人,即便她摇头拒绝依旧没有收回的意思。
见她目光怯怯的看着自己,眼角余光还有些飘忽的瞥向了床上的刘意。
嫪毐再次粲然一笑,手轻轻一动,向她示意了下。
胡夫人柔美的俏脸上,美眸泛红,两行清泪在那白的发光的娇嫩雪肤上格外晶莹。
那般梨花带雨一般的模样,配上那温柔娴雅的气质和哀婉凄伤的眼神,端的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胡夫人看着那俊美如仙的少年和那温柔的笑脸,她还没见过如此俊美又气质优雅的少年。
微微失神霎那,她的眼中闪过一抹迟疑,随即便再次凄然的摇了摇头,拒绝了嫪毐的好意,捂着脸独自站了起来。
嫪毐的手随意的翻转了下,有些无奈的收了回来。
胡夫人虽然拒绝了他,倒让嫪毐心中有些欣喜,起码证明,胡夫人并非轻浮之人。
刘意见此,冷笑一声,刚刚见了对方那诡异的手段,他便猜到对方应该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先天高手。
尤其是看到墨鸦也跟着过来,却没有要帮他的意思时,他就明白自己暗地里做的小手段被姬无夜知晓了。
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现在的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尽管依旧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生食其肉,起码能心平气和的交谈了。
“你到底是谁?”
刘意目光微沉,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嫪毐见其此时竟是不畏生死,不由微微一笑,暗道此人还算有几分血性。
笑道:“一个知道过去和未来的人。”
刘意愣了一下,指着胡夫人怒道:“呵呵,你来此,是不是因为这个贱人?”
嫪毐点了点头道:“你还真说对了。”
嫪毐的话音落下,外面忽然火光四起,与此同时,一阵阵惨叫声呼喊声开始传来。
刘意和胡夫人齐齐色变,前者双眼似要喷火一般,怒视着嫪毐。
“呵呵,说到底,你也不过是觊觎这个贱人的美色罢了,呸!”
刘意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之色,呸了一声,又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胡夫人被他一句一个贱人骂的满面臊红,但见他此时咳嗽的厉害,呛得面目狰狞,一双眼都红了,还是忍不住转身走到桌案前,倒了一杯茶端了过去。
嫪毐微微有些动容,这善良温婉的女子,对方如此羞辱打骂她,竟还是如此体贴温柔,的确惹人心疼。
只是。
“啪!”
面对她的温柔,不只是恼羞成怒还是本就脾气暴躁的刘意明显不愿领情,见嫪毐目光灼灼的打量着胡夫人的娇躯,心中怒火中烧,一把将之推开。
怒道:“滚开,贱人,本将军大祸临头,不用你可怜。”
茶水啪的一声洒落一地,胡夫人身娇体柔,哪里经得起他的暴力,眼见就要再次摔倒在地,突然只觉腰间一紧,便被人稳稳抱住。
她惊呼一声,站稳身形回头望去,却见正是刚刚那俊美少年扶住了自己,只是此时的姿势实在太过暧昧。
她忍不住心中惊慌,连忙挣脱了嫪毐的怀抱,眼中含着莹莹珠泪,低声道谢。
嫪毐没有理她,反而看向了刘意,冷笑道:“你似乎觉得很冤枉?”
“谎言只能感人一时,真相,则可能毁人一世。看你的样子,不会是这些年以来,自以为是的深情,把自己都感动了吧?”
“是不是在你心里,你那么爱她,这些年,对她那么好,她却心怀他意,始终念着一个死去的情敌。
她不感你的恩德和情意,你觉得很委屈,觉得她不识好歹,是吧?”
胡夫人闻言,面有愧色,坦白的说,自那场大火之后,她瞬间一无所有,是刘意帮助她们姐妹活了下来,他对她的确非常好,可以说是百依百顺,无可挑剔。
她心中对他,一直都是很感激的。
刘意目光一沉,恶狠狠地盯着嫪毐,咬牙切齿道:“难道不是吗?”
“当初是本将军先于李开认识她的,我对她那么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竟然看上了李开那个死鬼?还不知廉耻的要嫁给他为妾?我哪点不如那个废物?”
想起当初往事,刘意平静的心再次泛起惊涛骇浪,心中怒意与嫉妒简直溢于言表。
“尽管她看不上我,我依旧对她情有独钟。即便她嫁了李开为妾,我依旧深爱着她。
在李开死后,火雨山庄化为废墟,是我收留了她们姐妹,不嫌弃她,娶她作夫人,让她锦衣玉食,生活无忧。
这些年,你问问她,我可曾对她半点不好?”
“我换来的......又是什么?!”
心灰意冷也好,死亡面前也罢,此时的这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似乎满是委屈。
凄厉的质问,随着他的唾沫星子咆哮而出,似乎猜到了嫪毐不会放过他,刘意在这一刻有些歇斯底里。
在他眼里,自己很屈辱,先是爱而不得,后来得而不能彻底拥有她,享用她的娇躯。
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可以任自己做想做的事,他却无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甚至到最后,是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做,无论对她再好,都得不到她的爱。
坦白的说,这确实挺悲催的,听起来也挺操蛋的。但是,一切不过他的自我感动、咎由自取罢了。
听闻他的质问,胡夫人脸上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心中一片凄惶,愧疚万分。
看刘意那委屈痛苦的表情,莫名还显得有点惨,若非知道真相,连嫪毐对要被他说的感动了。
只是,事情真的是如此简单吗?
“呵呵,刘将军还真是痴情铁血的好男儿呢。”
嫪毐嘴角噙着冷笑,眼中满是戏谑之色,道:
“刘意,你怕不是忘了,你是怎么用卑鄙的手段娶到她的吧?”
刘意虎目陡然一怔,目光惊骇的望着他,那一闪而逝的眼神,竟是犹如看鬼一般,·不明白对方怎么似乎啥都知道。
他冷哼一声,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别处。
随即似又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情况,暗道事已至此,索性也就不再怕她知道那些事了,便回头看着胡夫人与嫪毐,阴笑道:“你都知道什么?”
“很多真相,都已湮灭在时间的尘埃里,永远尘封,但很多时候,那些很多人都在试图掩盖的真相,往往会欲盖弥彰。”
人性是复杂的,多变的,一如他经常在不同的人面前,言行举止都不同。
现在,他在捕猎时,扮演着一个揭露真相的人。
嫪毐看着刘意那复杂多变的神色,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其实不过是一己私欲和不甘罢了。”
“既然爱她,可敢把当初你勾结断发三狼,谋夺火雨山庄的宝藏,害得胡夫人的父母亲人葬身火海的事告诉她?你就是这么爱她的?”
“还有,故意不发兵支援,害的李开战死,害的她夫死女散,家破人亡,最后,你却扮演着深情的角色,让她不得不嫁给你。”
“呵呵,你就是这么爱她的吗?”
“什,什么?”
听闻嫪毐的话,胡夫人惊得忍不住伸出小手捂住了嘴巴,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随即,又微微颤抖着身体,扭头看向刘意,眼中满是惊疑之色。
刘意满是横肉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阴森的笑容,宛若一条毒蛇一般,冷冷的看着胡夫人,森然一笑。
胡夫人看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瞳孔一缩,瞬间明白了一切,忍不住惊呼一声,身子似承受不住打击一般,踉跄着退到了墙边。
她背靠着墙壁,满面悲痛骇然,手捂着胸口,蓝绿长裙包裹着的娇躯露出曼妙的曲线,指着刘意,似用尽了力气一般,颤声道:“你.....你........”
刘意没有回答她,反而是虎目微眯,转头直直的盯着嫪毐,阴冷地道:“我真的很好奇,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好一个除非己莫为。”
“呵呵,哈哈哈哈,”
刘意重复了一句,忽然状若疯癫的大笑起来,随即目光一转,戏谑的看着胡夫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就算自己得不到,李开更得不到了,嘿嘿,谁都别好过!
“没错,当年确实是我让断发三狼杀人夺宝的,就连李开,也是我故意不发兵支援,他才被叛军杀死的。”
胡夫人一双琥珀般的美眸陡然圆睁,婉约的罥烟眉紧紧蹙起,眼眸中蓄满晶莹珠泪,一脸哀绝之色,凄然道:“为、为什么?”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和火雨公瞎了眼,选择那个废物李开,他们就谁都不会死了。”
“是你害死他们的,都是因为你,嘿嘿......”
胡夫人闻言,一脸悲痛的摇了摇头,美眸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如泄洪般滚滚落下。
她悲痛的望着刘意,浑身更是如虚脱了一般,依偎着墙边,软软的坐了下去,眼中满是绝望。
见她跪坐在地上,手撑着地面,紧身的长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神色悲凄yu绝。
嫪毐冷笑一声,道:“红颜祸水,从来都是小人为掩盖自己的自私与懦弱,所找的借口罢了。”
“你这个人,贪财好se,小肚鸡肠,心术不正,心中充满yu望和野心,偏偏蠢笨无比,做事漏洞百出,火雨山庄的血案,你这罪魁祸手,是时候偿命了。”
“放心,你死之后,我会好好爱她,让她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刘意虽然自知难逃一死,但还是不肯放弃,向着一旁的墨鸦喊道:“墨鸦,我是将军一手提拔上来,你,你难道要袖手旁观吗?”
墨鸦阴森一笑,冷冷的道:“是你自己作死,辜负了将军的信任,可怪不得别人。”
“不过嘛,放心,你暂时还死不了。”
说着,墨鸦看向嫪毐道:“将军想要暂时留他一命,还请阁下能暂且绕他一命。”
“可以,不过~”
说着,嫪毐走到刘意面前,似笑非笑道:“那个能操控火焰的小女孩,你关押在了哪里?”
刘意两只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嫪毐,随即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不说话。
嫪毐不屑一笑,随后道:“我劝你最好还是说出来,或许还能落个全尸。”
“不过,你不说也没关系,你手下的亲信将领就那么两个,一个是你的堂弟刘思,一个是你一手提拔的族弟刘志。你不说,想必他们也会说的。
说着,嫪毐又看着刘意,却对墨鸦笑道:“刘府的所有财产,清点完之后,待会儿派人送到紫兰轩去,另外派人去把刘志和刘思也抓起来,带到紫兰轩等我。”
墨鸦微微颔首,干脆利落的淡淡道:“好。”
嫪毐邪邪一笑,随后俯视着刘意道:“辛苦左司马了,如今不仅把这么娇美的夫人献给了我,连积攒了一辈子的财产,也都孝敬了我。”
“你!你不得好死~!”
刘意气得怒目圆睁,指着嫪毐骂了一声,随后面色一红,只听“噗~”的一声,竟是气得喷出一口鲜血来。
即便伤势极重,气急怒极的他,无法动弹,只能无能狂怒:“我要杀了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嫪毐冷笑一声道:“这世上如果有鬼的话,火雨山庄的数十条人命,还有哪些被你坑死的韩国将士的冤魂,早就把你活吃了。”
嫪毐的声音有着满满的不屑,边说着,边缓缓走向墙边的可怜美妇。
“桃花,美人,看似艳丽,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刀锋,一不留神,便会万劫不复。”
“但危险的不是她们本身,而是由之而引起的贪婪与邪恶。”
“美丽本身并不是罪过,罪过的,永远是人心。”
嫪毐的声音有些缥缈。
片片灼灼的桃花,在他的身边轻盈的飞舞着,恰似一场桃花雨,唯美落下,嫪毐置身雨中,尽显少年风流。
“世间风雨欺凌,如刀似剑,百花凋零,使残红满地,徒化红尘粉土,乱世佳人,随波浮沉,是谁判定红颜薄命?”
“我是桃花雨中的行者,芳菲帘下的过客,不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只求广厦千万间,大庇三千绝色俱安然。”
嫪毐轻轻弯腰,伸手挑起那娇俏雪白的下巴,看着那梨花带雨的凄美容颜。
她那宛若纯澈湖泊的美眸里,满是凄楚与悲恸,任由嫪毐轻挑的挑起她的下巴,只悲泣不语,泪流满面。
“四季交替,方有花开花落,昼夜循环,乃生曰月轮转,生与死,恰如四季,轮回不止。
鲜花终将凋零归尘,人也终究会迎接死神降临,如今大仇得报就在眼前,当年的一切真相也浮出水面,火雨山庄之逝者,也应会泉下瞑目了。”
“夫人又何必太过悲伤?”
胡夫人怔了一下,依旧满面凄惶,微微偏首,轻泣不语。
嫪毐见此,轻轻一叹,觉得转移她的注意力,微笑着柔声道:“胡姐姐不必伤心,更不必绝望,你的女儿,她还活着。”
果然,胡夫人闻言,豁然转头,柔美的俏脸上泪痕点点,似梨花带雨一般凄美。
她眼中含泪,泪中有光,满是希冀的望着嫪毐,凄楚道:“真、真的?女儿,她在哪?求求你告诉我。”
看着那满是希冀的美丽俏脸,嫪毐不由有些唏嘘。
看年纪,这位温柔贤淑的少妇也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放在后世才刚结婚。
而她,孩子居然都很大了。
嫪毐默默推算了一下,距离天九时间线还有四五年,那个时候弄玉也就十五岁或者十六岁的样子。
虽然才华横溢,琴技超绝,但看起来却是清纯青涩,明显年龄不大,跟小公主差不多。
现在,估计应该是十岁左右了吧?
嗯,还是个乖巧小罗莉。
罗莉有三好,身轻体柔易扑倒......
嫪毐微笑着点了点头,屏去满脑杂念,却是没有说话,而是优雅的弯腰,伸出了手。
“你的女儿就在我现在住的地方。夫人可要跟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