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洁明说这是大佬之间的金钱游戏,如果玩不起的或者不感兴趣的,就先到楼上的舞厅跳舞或者包房唱歌。上了年纪的不想唱歌不想跳舞的,还可以去做保健!
柱子嚷着要去唱歌,结果把我拉走了。方脑壳喜欢保健,于是把老铁头拉走了。灰先生呢,貌似对拍卖小处子这件事感到很新奇,所以就坐在那儿观看。然后剩下聋哑三兄弟,这三人就一个劲坐在摆满美食的小桌子上面,一边喝酒,一边敞开肚子一顿猛吃。
总体而言,这个晚上,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个晚上。美酒美女都有了!
拍卖的过程我没有参与,所以具体细节我并不清楚。
等我和柱子各自喝了点红酒,从歌厅被几位小姐送出来的时候,拍卖现场已经到了一锤定音的时候。向来对酒精有点过敏的我,红脖子红脸地坐在那儿看他们。
柱子过去问灰先生:“先生,都拍到多少价钱了?”
灰先生伸出三根手指头:“这个数!”
柱子眯着眼睛,掰了掰灰先生的手指头:“三万块?有没有搞错?一晚上值那么多?”
灰先生摇头:“不!小伙子,不止三万块……你再猜猜看!”
柱子大喊:“三十万?”
所有人都回头看着柱子,洁明老婆笑了笑说:“小伙子一口价出三十万!够豪爽!”
柱子会被吓死,都快要哭出来了:“不!我……”
洁明老彭打断他的话:“小兄弟,很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已经过了三十万的数了。你要是对我宝贝女儿感兴趣,请在三百万的基础上,再加!”
我和柱子都捏了把冷汗。
“三百万第一次!三百万第二次!三百万第三次!还有没有人往下加?”
洁明老婆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再举手,便看着先前将脚踩在桌子上那位姓段的公子哥鼓掌:“看来这次段少爷是有备而来!果然抢尽了风头!好样的!”
姓段的哈哈一笑:“本少想要的妞没有得不到的!”
“未必!”
在场的人都彼此看了看,半天才发现,这句话是薇薇爬在桌子上哼出来的。
姓段的显然没有听清,便问:“薇薇姑娘,这话是你说的?”
薇薇直起头,粉面微红,解开衣领,用手往胸前轻轻扇着:“今晚有一位少爷花了一条命买下了我!所以……段少爷若是想让我帮你吹箫,恐怕得赔上一条命!”
人群中走出几个穿着黑西装,打着领带的男子。
姓段的撅着嘴巴:“啧啧!美女口气不小啊……还没吹就这么大的劲,这吹起来还了得?本少都快要等不及了。洁明先生你也看到了,这不怪我!”
“不怪你,只怪你没本事!”
在场的人到处看,都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
姓段的扯开嗓门大吼:“谁他妈在那儿唧唧歪歪,有本事的就出来,别做缩头乌龟!”
这龟字刚说完,忽见一道金光闪过,结果就听“咚!”一声闷响。
大伙低头去看,就发现姓段的前面多了一把刀!准确来说是一刀一剑!插在桌子上的是刀,抵在姓段那人脖子上的,则是一把剑,青铜古剑!
那人就站在姓段的背后!
现场一阵骚乱。
黑洁明站起来展开双手示意:“大家先安静,没有人敢在我黑洁明的地盘闹事!我看事出有因,先让那位拿剑的小伙子说说是怎么回事!”
“拿剑的小伙子”自然就是白无常!
“我姓白,就叫白无常!我有个哥哥,叫黑无常。黑无常很喜欢一个女人,就是你们拍卖的这个女人。尤其喜欢她吹箫!现在,我哥哥死了!他的遗言就是,让这个女人伺候一个名叫梁文宽的小伙子,让她尽情地为他吹,吹的曲子越快乐越好!”
姓段的愣了愣,惊恐交加:“你哥死了关我**事!你他妈找死!”
“嘭!”又一声巨响。
一个又黑又圆,像个西瓜似的东西,就骨碌从白无常的手上,飞到了桌子上。
那玩意滚了几圈,众人才看清,竟是一颗人头!
黑无常的人头!
“我亲爱的小少爷,你是否愿意加价?你要是有兴趣,不需要你动手,我帮你把你的脑袋卸下来,扔过去。不!你先留一个遗言,让你的兄弟继续跟我赌!”
姓段的立马吓得脸色苍白!
“疯子……你……你是疯子……我……我不跟你玩了!”姓段的在白无常手上挣扎。
白无常一把将他丢过去,用剑指着他:“滚!”
姓段的立即带着他的人消失在夜幕中。
黑洁明叹气:“年轻人,还是那么爱玩!我看,酒会就此散了!拍卖会圆满成功,只可惜多了一颗人头,放在这桌子上,实在有点不雅观!”
在场的人听了,心知肚明,都走了。
偌大一个会场,就只剩下我们的人还东倒西歪坐在那儿。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汗!说不出来是害怕还是够热。洁明老婆继续掏出小镜子化妆。
“那个,梁文宽是吧?今晚薇薇就是你的人了!”她说。
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正准备站起来推脱,不料一只手硬生生将我按下去。
“莫非,你也想玩一把?堵上一颗人头?”
将我按住的人,就是白无常!
洁明老婆看了看大伙,逐一把灰先生,方脑壳他们指了一遍,问:“按照公平合理的原则,拍卖会确实还可以继续下去!梁文宽,你要献上谁的人头?”
柱子他们早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了。
方脑壳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文宽啊!好事临门,财神菩萨来了,总不能一脚踢走。这姑娘,可是个……是个三百万的货!”
我当场哑口无言。
灰先生也冲我点头,显然,大家都看出这场戏,估计就是黑洁明一手导演的。
如此兴师动众,还杀了一个人,就为了替我办这事?
我摸了摸脑袋,确实想不明白!
这时,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后母拍了拍掌:“好!大家都演得很好!这虽是一场游戏,但愿赌服输,梁文宽输了,就得乖乖办事!出来混,就要遵守江湖规矩。白无常,你他妈还真够恨的!你真杀了黑无常?杀了你哥?”
白无常抹了抹带血的剑:“当然!”
“为什么?”后母问。
白无常答:“因为有梁文宽这下子,黑无常已经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那你呢?你认为,你有存在的价值?”
“当然,因为我还在等一个人!”
“你在等谁?”
白无常突然单腿跪下:“这是我自己的私事,请尊重一个忍者的选择!”
后母点头:“好!我就尊重你的选择!”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就被那个名叫薇薇的美女导游给带上一辆车。在车上,这女人给我递来一杯可乐让我喝下,说是喝了这杯可乐,就可以忘记一切。
我迟疑一下,只好接来喝了。
其实我已经想到,可乐里边大概有东西。但没有办法,我不是傻子,我已经看出凡是后母想要做的事,哪怕砍掉一个人的脑袋,也要去做。
我一颗脑袋无所谓,关键是方脑壳他们都在那儿……
就这样,我一觉醒来,已经在房间里了。
房间里没有灯,一个女人躺在床上,正扭着身子。我用手一摸,发现那女人身上穿着的,就是一件白色衬衫。只不过衬衫里边,背部的纽扣已经解开。
我再用手往下试探,发现女人下边穿着的,也是一条黑色短裙。
我的鼻子,手,一切的感觉告诉我,这人就是薇薇。
突然之间,我感觉身体快要爆炸!
大家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是很容易出事的。更何况,这女人是别人丢了命为我换来的。
有时候,男人就是这样奇怪!
当你走在一条巷子,某人把半只大腿伸在门外朝你招手的时候,你估计不会去。可是,当这女人突然出现在某大人物的身边,或者开着兰博基尼的时候,你就想上她。
其实,说来说去,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贱!
其实,说白了这都是人性!
人和动物是一样的。
所以我就做了一件雄性动物都会做的事,而且不是做,而是狠狠地做。
我估计,要是全程录像的话,得有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我都在做同一件事。
等我把这件事做完,天都快亮了。接着,黑暗中就有人开门的声音,而我却浑身软绵绵的,站都站不起来。再接下来,薇薇就走了!
天亮了。
我睡了一觉,这一觉做了一个梦奇怪的梦,梦见黑玫儿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
然后我压住她,她不断挣扎并说了许多日语。
我听不懂也听不明白!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条白色的床单,还有上面斑斑点点的血迹。
我想,天下的男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洁明老婆并没有说谎,他们拍卖的,果然是一个少女的第一次。
薇薇竟然是第一次,的确让我感到意外!
大概到了早上十点半的样子,我才被一群人从房间里弄出来。我离开的时候才看清,那儿其实不是酒店,而是一间地牢!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具体是哪儿不对劲,我却说不上来。
一段孽缘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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