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肮脏不堪,还怕别人说吗?”杨坚冷然道。
他脸上的伤跟任清差不多,都是那天在“草帽村”,被村民群殴所致,哪怕他用了最好的药,也没能在短时间内让脸上和身上的伤全部好透。
虽然那些村民没有元力,只是把他们打成了外伤,但对于神武学院的长老来说,这就是羞辱,负伤回来以后,杨坚彻夜未眠,反复地想白天发生的事情,突然发现那银面强盗跟风云汐是一伙的。
没错!
他们就是一伙的。
那银面强盗根本就不是为了真元丹,他只是帮风云汐对付他们而已。
杨坚气得脸都绿了,是以,现在看到风云汐,他都恨入骨髓,特想亲手把风云汐给掐死。
今天,风云汐孤身一人,澜州和圣域来的强者又齐聚皇宫,是除掉风云汐的最好机会。
“杨师弟说得没错,为何只有风云汐的臭名远扬?我们为何不说别的女子,偏偏说她?因为她是肮脏,靠身体上位。”任清眼中闪过狞色,风云汐这只肮脏的臭女蛆,把她踩得稀烂才好,这臭女蛆只要活着,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不仅是他的心头刺,还是杨坚和院长的心头刺。
青衣被杨坚和任清两人恶心到了,他们为何不说别的女子,偏偏说王妃,那就说明王妃一定是他们说的那样?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然而事实真相是风云汐根本不愿意嫁给澈王,是……主子非风云汐不可。
“杨长老,任长老,你们无需跟这条小野狗说那么多,他已经被风云汐迷得六神无主,成了风云汐的忠实走狗,胆敢辱骂我们,杀了这条小野狗便是。”八字胡的中年男子森然地说道。
“你们全都给我听好了,我告诉你们,王妃从不曾诱惑过我家澈王,也没有想嫁给澈王,是我家主子放不下她,我乃澈王身边的暗卫……青衣,跟随主子十年,是以断命也绝不会背叛主子,更不可能做出你们口中那些污秽之事,你们口无遮拦,用词肮脏歹毒,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前辈,不觉得给自己门派丢脸吗?”
青衣眼中尽是腥红,手指用力的捏着佩剑,如果可以,他真想杀了这些侮辱风云汐的人,倒不是为了风云汐,而是为了澈王。
风云汐是澈王妃,轮不到这些人侮辱。
只可惜!他的元力,不如他们,别说这么多强者,就算是一个强者,他也不是其对手,他根本无法杀掉他们。
皇上悄然地跑到了众强者中,站在他们中间,皇上挺了挺腰杆子,风云汐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是这些强者的对手。
他,现在绝对的安全。
众人全都震惊不已,没想到眼前他们口口声声骂的“小野狗”是宫冥澈的暗卫。
宫冥澈成为战神,名声大噪的时候,就传出宫冥澈有对矢忠不二的左膀右臂……青衣,白湘。他们跟随宫冥澈上战场,不惧生死。他们在天擎王府是宫冥澈的暗卫,为宫冥澈收集情报,训练士兵。
宫冥澈对两人,极其的信任!曾有人放言,想要搬倒宫冥澈,只需收买青衣和白湘两人即可,无强将之王,注定是无用之王。
便就有了后来有人花重金,想要挖墙脚,但谁也没有想到,那花重金的主人家当场就被青衣和白湘砍去了脑袋,挂在主人家的府邸大门匾上,主人家的内眷,孩子,仆人,全都跪在地上抱头痛哭,却没有人敢从大门匾上把头颅拿下来。
头颅足足挂了半个月,直到腐烂生蛆,挂不住的从门匾上掉下来,这事才算完。
从那以后,整个澜州大陆几乎都认识了青衣和白湘,他们对宫冥澈的忠心,也是各派,各大家族宣传给自家下人的榜样。
众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犹如耳光,打在了他们自己的脸上。
说青衣背叛宫冥澈,跟风云汐搞在一起,谁也不会相信,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
金钱可以买多少美人?青衣都不为所动,还动手杀了主人家,可见对其厌恶,对宫冥澈的忠心,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背叛宫冥澈?
“青衣,你这恶奴,竟敢带着风云汐来皇宫刺杀朕?来人啊!给朕立刻处死青衣。”皇上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宣泄,总要拿一个人来开刀的。
风云汐现在被千雪对付,恐怕撑不久,就要死在金剑阵中。
那青衣就交给他来对付吧!
任清,杨坚,院长等人讥嘲的看着青衣,心中全都舒坦了,皇上解决了青衣,那就没有人会把今天他们说过青衣的那些话传出去,他们算是挽回了颜面。
青衣这条忠心的狗,死得其所。
青衣狠狠的蹙眉,面对皇上下令杀他,其实并不意外,风云汐对皇上动剑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他不畏死,只是想到风云汐来皇宫的时候,阻止了主子,现在他和风云汐都死在皇宫中,主子知道以后肯定会很痛苦吧?
主子那么的在意风云汐……
青衣眼神暗了暗,他对不起主子,没能把风云汐带回天擎王府。
三个相貌相似的黑衣人,出现在大殿,看到风云汐被困金剑阵。
“娘子……”
老三惊了惊,欲去帮风云汐破金剑阵,突然被老大抓住。
“大哥……”
“你忘了你曾发过的誓?”
老大狠狠的瞪着老三,娘子,娘子,这小子到现在都没忘了风云汐?风云汐那娘们早就是宫冥澈的王妃了,特么的连孩子都生了,能去打酱油了!
老三缩了缩脑袋,又道:“大哥,我不是想要救她,我只是不想她死在别人的手中,你懂我的意思吗?”
老大嘴角微抽,很想敲碎老三的脑袋,老三是把他当成傻子了?
“想都别想,给我老实的站在这儿。”老大不容置喙的说道。
老二目光锁定风云汐,手指摸着下巴!风云汐在金剑阵中看似身处险境,但是她躲避金剑的身法,却是很稳的,一点儿也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