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早就从一开始的金主,沦为了被方彤借种的工具人,如果不抓紧点方彤,被踹开的可就是他了。
方彤随即道:“不说这个了,你快帮我!”
陆晚晚不解的问:“帮你什么?”
方彤道:“还不是魏玉,一直在给烟姐喂牌,她缺什么就给什么,他们夫妻俩强强联手,我和厉总能不输吗?”
林烟左手支在下巴处,促狭的笑了下:“有本事,你也结婚啊。”
方彤假装生气的对陆晚晚说:“你看,她还嘚瑟,晚晚,不要客气,把她的钱都给我们赢回来!”
陆晚晚自认牌技一般,因此在坐下后,谦虚道:“我没带这么多钱,烟姐,手下留情呀。”
“啰嗦。”厉景琛坐下后,长腿交叠,一只手挂在椅背上,上半身往陆晚晚的方向斜靠着,亲近之意十分明显。
少顷——
林烟带笑的视线,在陆晚晚和厉景琛之间转来转去:“这话,待会儿估计要轮到我说了。“
与此同时,坐在厉景琛左手边的魏玉,正悄咪咪的问:“景琛,你不是去抽烟的吗?抽了吗?”记住网址m.97xiaoshuo.net
不然就凭她抓的这一手烂牌,等着给林烟送人头呢?
厉景琛解释了下:“我帮你看看牌怎么样。”
抓完牌的陆晚晚忽然注意到,厉景琛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牌上,不由问道:“你在偷看我的牌?”
“……”这个笨女人,他偷看她的牌,是为了待会儿给她喂牌。
厉景琛抬起一只手,一边抓牌,一边问道:“你今天带了多少现金?”
“你问这个干什么?”陆晚晚问。
陆晚晚看了眼他空荡荡的手边,道了声:“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连牌都没抓。”
一旁的魏玉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景琛就跟个痴汉一样,全程盯着陆晚晚和她的牌,都忘了给自己抓牌了。
见陆晚晚朝她望来,林烟笑眯眯的说:“没关系,没有现金,输了还可以赊账。”
“……”陆晚晚收了“只是玩玩”的心思,专心看向自己的牌,然后她发现自己的手气确实特别差,那牌烂得都不忍直视。
厉景琛淡淡道:“输一次五万,我帮你算算能输多少次。”
“呃……”陆晚晚只带了几千块现金出门,毕竟她是出来后才接到了林烟的电话,再说烟姐在电话里也没说要赌钱啊。
可是,厉景琛是真的不要这牌,还是故意喂给她的?
对面的魏玉虎视眈眈道:“晚晚,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可就要截胡啦。”
厉景琛将她皱眉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在林烟出牌后,作为林烟下家的他,立刻推了一个“八万”出来。
陆晚晚见自己手头正好有个“八万”,只要拿了厉景琛的,就可以凑成对。
见状,魏玉故意唉声叹气。
林烟明目张胆的凑过去,看了眼魏玉的牌,发现他根本就不缺“八万”,纯粹是在给厉景琛当僚机呢。
“晚晚,你等什么啊,快拿呀。”坐在陆晚晚身后的方彤,急得要命:“不然待会儿赢的就又是烟姐啦,我可是等着靠你把钱赢回来呢!”
闻言,陆晚晚伸手把厉景琛的“八万”拿了过来,跟自己的“八万”凑成了一对。
只要一轮到厉景琛出牌,那百分之80都是陆晚晚需要的,而只要她稍一犹豫,坐在她身后的方彤,就会立刻把厉景琛丢出来的牌抓过来,和她的牌凑在一起。
陆晚晚觉得自己就像带了两个“神队友”,在跟林烟和魏玉玩3打2,不赢才有鬼呢。
这不,晚晚一急之下,上当受骗了么?
接着来。
陆晚晚把牌全部往前一推,魏玉和林烟一看,果然是和了。
“唉,我终于输了一次。”林烟的话,有那么点凡尔赛的味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方彤忽然高兴的叫了声:“咦,晚晚你和了!”
闻言,正在自娱自乐的叶斐立刻走了过来,牵起方彤的手,心疼的说:“给你呼呼。”
真是腻死了。
随后,她给了陆晚晚五万,又给了厉景琛五万,见方彤伸着手,林烟不客气的打了一下:“去,你又没上桌玩。”
方彤揉着手心,可怜兮兮:“痛啊烟姐。”
她挑着秀眉看人的样子,有种娇俏的动人心弦感。
厉景琛面容沉静,实则心中早已柔情似水:“我刚才也输了不少,正好借着你赢回来。”
陆晚晚撇开了眼,却对上了厉景琛似笑非笑的目光。
陆晚晚问:“怎么,在等着我谢你?”
“他怎么想的啊?”
“该不会是市长夫人故意介绍他和你认识的吧?”
不过林烟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新一轮中故意问起了那个宗姓的男人,想要刺激厉景琛,让他不给陆晚晚喂牌。
“什么?那个宗先生还是单身,就想领养小孩?”
陆晚晚只好向他们谈起了宗起的生平,末了,不忘替他解释,他是因为科研机构发生了辐射事故后,才不育的。
陆晚晚的神情中带着惋惜和崇敬。
林烟的疑问三连,顿时让厉景琛停下喂牌的手。
姜曼不喜欢他,还真有可能给晚晚介绍异性认识。
方彤同样动容道:“别看我们这些明星在舞台上荣光加身,但真正了不起的,还得是这些科学家!”
林烟道:“说的我都想认识一下这位宗先生了,不过人家那层次,估计只会觉得我俗不可耐吧。”
这下连爱开玩笑的林烟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为国家做贡献的大佬真伟大啊。”
魏玉没理她。
林烟以为他是没有好牌,便暂且作罢。
陆晚晚摇摇头,道:“不会,宗先生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
林烟点点头后,伸手去抓魏玉丢出来的牌,结果发现那牌根本就不是她要的,不由在桌底下踢了魏玉一脚。
可过了许久,魏玉丢出来的依旧是林烟不要的牌,她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不给我喂牌了?”
魏玉抬手扯了扯领带,有些夹枪带棒的说:“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自己摸呗。”
这是撂挑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