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潘玉芝古井不波的心突然跳了起来。
“你在紧张什么?不会是怕洪门报复吧?怕个屁,来一个杀一个。”王勤感觉到潘玉芝的心跳在加快,感觉事情似乎真有点大条,不过不能弱了气势。
闻言,潘玉芝很想用男人常用的一个词‘蛋疼’来形容自己此时的郁闷,虽然知道这种形容不太准,但是据说蛋疼的痛苦指数和女人的分娩差不多。
“事情变得很复杂,根据我对蒋堂的了解,大张旗鼓的报复可能性不大,会来阴,这事不解决,死仇就结下了,荒狼为什么要杀你?你得罪了蒋堂?”潘玉芝压下凌乱的思绪,马上道。
“也谈不上得罪,七哥让我去废了段巨刚你不是不知道,除了这个事我怀疑蒋堂忌惮我的赌术,其他的就没有了。”王勤道。
闻言,潘玉芝感觉关于赌术这个因素也存在,不过现在讨论蒋堂的动机都已经是多余的了,想了想,低声道:
“荒狼死了,蒋堂估计不敢来华夏扩张,那洪门肯定要内卷了,内部争权夺利少不了,搞不好洪门要散架了。”
说完沉思了起来,好像在计算着什么难题一般。
王勤之前判断潘玉芝和蒋堂有密切的合作,听到她说的答非所问,感觉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见她果然在思考,也懒得打扰她,不过忍不住把大手伸进她的怀里摩梭。
发现潘玉芝突破之后,肌肤变得更加有弹性了,手感好的没话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潘玉芝转醒过来,把王勤的大手抓了出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挣脱开来,转身去泡咖啡了。
等端着咖啡过来,给王勤旁边放了一杯,做到另一张沙发上了。
“没想到平平淡淡的一个小地方出现了你这样的一个人,夏江现在都快变成猎场,先是失踪了一个吉田明步,接着是池田,现在又是荒狼,这些可都是响叮当的杀神。”
“加上死了一个程泽,他的名气虽然没有池田和荒狼那么响亮,但是没有人敢怀疑他的实力,这么多人都折损在夏江这样一个小地方,夏江这个名字在地下世界估计要出名了,不知道还有什么牛鬼蛇神会来凑热闹。”
潘玉芝淡淡的说着,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突然明亮了起来。
“怎么?发现商机了?”
王勤发现这里面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自己做的,想到这些事如果全部曝光,不知道会不遭到多少追杀,突然怕怕的。
不过他不能怕,也不能让人知道他怕,潘玉芝也不行。
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必须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勇者,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来试探一下,那日子将永无宁日了。
“现在天龙大酒店都盘活了,原本没人敢来住,因为这几天客人爆满,一扫往日的阴霾,已经没有那么大的负面消息了。”潘玉芝淡淡的道。
听到这话,王勤知道她这是扯开话题,不想把内心的真正想法说出来,似乎准备一个人发财。
好在王勤对钱不敏感,不然凭这一点就会和她分道扬镳。
见她又沉默了,王勤觉得可以借这个机会加料,马上道:“你猜猜唐左尚找我干嘛了?”
“方东林的保险柜是你偷走的吧?”潘玉芝笑笑的道,根本懒得猜测,或者已经知道了什么。
王勤发现无法掌握谈话节奏了,只好随口道:“别乱说,我没事去偷什么保险柜?”
“哎!都别监控拍了正着,你的身形别人认不出来,我还会认不出来?”潘玉芝把一杯热咖啡一口灌进樱桃小口的嘴里,放下杯子,接着道:
“程泽死了,一下子就分赃不均,或者说每个人都想主导局面,你不应该插手的。”
“你不早说。”王勤有些不爽了。
“你当我是观世音菩萨什么都知道,我是从新闻报道的视频中看到偷走保险柜的人是你,才开始调查和到处打听,才知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潘玉芝道。
“都有什么内幕,说来听听。”王勤马上追问。
“你一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知道这些干嘛,你的天赋是武道,把心思用在这上面,知道这些乱七八糟、勾心斗角的事情只会让你分心,这不是丢了西瓜捡芝麻吗?”潘玉芝道。
好有道理,王勤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仔细一想,还真有道理,如果天下无敌了,把地下势力给整顿一遍,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突然间,王勤有些迷茫,感觉自己似乎走错了路。
不过仔细分析了一下,马上知道潘玉芝打了什么算盘,这丫头想吃独食啊!想把自己变成免费的打手。
潘玉芝看出王勤表情有点不爽,马上站了起来,主动坐到王勤怀里,接着道:“也不是不告诉你这些,而是这些情报真真假假,你有这个精力去分析和印证吗?”
“你手上有什么生意被影响到了吗?你连股市的行情都没看过一眼的人,了解这些做什么用?”
王勤突然生出一种要是问多了,卧底身份可能会被发现一点端倪的感觉,这样的人太难对付了,敏感又机警的很。
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虽然和潘玉芝滚几百回床单,貌似和她还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都算计到我头上了,我的老丈人唐左尚在算计我,如果什么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怎么会害死的。”王勤叹道。
“放心吧!他没机会再搞风搞雨了,用不了几天他就会挪位置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潘玉芝突然不高冷了,主动在王勤身上蹭来蹭去,声音也变得很温柔。
“挪位置?”王勤微微一愣,简直不敢相信,没想到事情似乎变化的很快,可见这里面的水很深,因为程泽的死大庄家开始重新洗牌了。
就是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感觉如果没有把握潘玉芝没必要骗自己?理由就太多了。
“很多话事情还没确定下来,我只能说到这里了,有些事情你也应该明白,那是立过誓的,连我父亲都不能说的,你明白吗?”潘玉芝道。
闻言,王勤知道了,如比叫兄弟们来做生意,有些事情自然也是要交代,连老婆都不能说。
何况是这样的大生意,内部的人自然更加小心了,一点小差错都不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