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曹孟德不住的点头,脸上满是笑容,“仲德,你说的对,确实应该如此,刘玄德诡计多端,他绝对不肯事先说出来,给自己找麻烦。”
程昱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这样一来,我军只要想办法将他们引到西面,他们就绝对不会再转移方向,而我们也就可以实施计划了。”
曹孟德冷哼一声,“仲德,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照此计划行事,这一次,不但要击溃荆州军,还有彻底消灭刘玄德三兄弟,方解心头之恨。”
这一次战斗,曹孟德知道下邳城危险,所以一直躲在彭城不敢出来,而他最终的想法,其实就是想要守住彭城。
彭城城池坚固,如果从外面想要攻打进来,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这一次,如果不是刘玄德使用诡计,曹孟德可以保证,就算是将他们的兵力全部损耗,也绝对不可能功下彭城。
只是可惜呀,曹孟德所有的算计,全都败在了刘玄德的手里。
谁能想到,刘玄德竟然采用了两面进攻的办法,这才让曹孟德大意,丢了他想要坚守的彭城,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肯退出来的。
下邳城是不祥之地,如果不是没办法,哪怕有第二条退路,曹孟德也不会回来。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想要尽快离开。
不过嘛!
现在可不一样了,经过程昱的一方开解,曹孟德忽然发现,下邳城不是不祥之地,如果利用好了,说不定,还能反败为胜,彻底消灭刘玄德三兄弟。
最重要的是,这个计划有很大的几率会成功,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曹孟德想起游戏里玩家所说的话,突然仰天大笑,“你们都说下邳城是不祥之地,今天某就让你们看看,天下没有不祥之地,只有不祥之人,还有愚蠢之人。”
程昱看到曹操满面笑容,心中这才稍稍放心,拱了拱手,笑着说道,“主公,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开始行动了?”
听闻此言,曹操点了点头,“立刻传令下去,让军中士兵准备木筏,放到西城门的方向,然后,再派人去河边决堤,等到时机到了,立刻掘开洪水,让刘玄德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程昱笑着拱了拱手,“既然如此,在下这就去安排,绝对不会误事。”
曹孟德看着程昱离开的背影,心中忽然一动,笑着摆了摆手,“仲德,你先等一下,决堤的事情,很简单,到时候某给你们一些物品,直接炸开何地,岂不是省事的多?”
听闻此言,程昱猛然想起那种爆炸威力巨大的物件,顿时大喜,笑着说道,“不过,如果有此物相助,此次成功的把握也就更大了。”
曹孟德点了点头,忽然叹了一口气,“这么久以来,一直和刘玄德在徐州争斗,也许,这一次真的到了了结的时候了。”
程昱点了点头,“主公,只要消灭了刘玄德,只剩下荆州大公子刘琦已经不足为虑,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徐州站稳脚,恢复我们的实力。”
听到这里,曹孟德忽然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咬牙说道,“吕布小儿,等到某恢复实力以后,第一就是去找你算账,一定要报了此仇,方解心头之恨。”
兖州之战,曹孟德被吕布赶出兖州,这个仇恨,让他心中始终难平。
最重要的是,游戏里的玩家也说了,兖州之战最终的结果,是吕布被击败了,而不是自己。
可是现在,自己虽然知道了历史走向,却依然被吕布击败,反而是自己退回到了徐州。
想到这里,曹操只恨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是自己太无能,还是吕布太强大!
不,绝不是如此!
吕布虽然进入了游戏,获得了一些游戏道具,可是自己也不差呀,同样也进入了游戏,也得到了那些威力巨大的道具,可是,为什么失败的还是自己?
有的时候,曹孟德甚至在怀疑,那些玩家是不是在骗自己!
但是他也知道,那些玩家没有骗他,也许真的是他太没用了。
曹孟德虽然屡受打击,但是身为三国霸主之一,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哪怕是现在被赶到徐州,只剩下最后一座城池,他也绝对不会放弃。
只要能顶过这次荆州军的攻击,曹孟德有信心在短时间之内恢复实力,到时候,他就可以反攻兖州,夺回自己失去的地盘。
任务虽然艰巨,但是,曹孟德依然有信心做到,因为,他最终将成为三国霸主之一。
不!
应该是统一天下的霸主!
……
随着曹孟德一声令下,下邳城里面的曹军士兵,立刻忙碌起来,有的去砍伐树木,有的在家用绳子捆节木筏。
等到做完以后,大家在堆放到西城墙的边上。
与此同时,曹孟德为了不让消息传出去,在这个时候,就已经下达了禁城令。
同时,用命令人封闭两门,只留下东西城门处入。
所以没有立刻封闭西城门,就是因为曹孟德害怕刘玄德会怀疑,所以,他留下西城门,等到外面的荆州军安营扎寨之后,再封闭西城门也不迟。
虽然没有立刻封闭城门,但是所有封闭城门所需要的材料,都已经堆放在城门边上,只要一声令下,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封闭城门。
为了稳妥起见,曹孟德又带着众人骑着快马,赶往河边,查看那边的情况,等到确认无误之后,这才留下人手在河边,又留下了一些火焰石,这才离开河边,回到城里。
曹孟德看到城墙边上堆放的大堆木筏,心里那种压抑的感觉早已经散去,已经满是激动。
如果这个计划真的能成功,那么,他就改变了历史,也改变了这座不祥之城的名声。
他要用事实告诉所有的人,没有不祥之城,只有愚蠢之人。
吕布之所以会败,不是败在了这座城上,而是败在了他自己的愚蠢上,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