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陈楚楚站在这边和余琴说几句话的这么点时间,至少三五个男人走进去,生意是不错,难怪她的超市香烟难卖了许多。
“我过去看看。”
“去吧,”余琴笑笑,回了自己的包子铺。
陈楚楚往烟酒铺子走,两个男人笑嘻嘻的走出来,嘴里叼着香烟。
来到门口就能看到里面的布置,门口这边是柜台,柜台里面码着香烟,再往里面看,有两排货架,零零碎碎放着些东西,但品种也没多少。
柜台这边两个男人靠着,老板娘则弯腰从柜台里头拿香烟出来,陈楚楚眼睛一扫,眼前果然是两团白花花的。
是豁得出去!
两个男人看的眼睛发直,有个还伸手过去想摸。
女人啪的一下打过来,“干啥!耍流氓啊!”
男人哈哈的笑,“你这样,你家里男人肯答应?”
女人说:“不答应咋的,他也没本事挣钱给我用。”
又说了几句话,两个男人付了钱,拿着烟走了,边走还边回头看,眼神流里流气的。
女人只当没看见,那衬衫领子大开,也不见她把领子往上扯些,一屁股坐下来,拨着自己的指甲玩。
指甲也是擦的红红的。
陈楚楚拿了一瓶汽水到柜台结账。
女人抬头,看到她,哟的一声,“是你啊!”
“你认识我?”陈楚楚表示奇怪,这个老板娘她可没印象。
女人嘴角一拉:“咱们还是亲戚呢,按说你得喊我声婶婶。”
婶婶?
“我男人是陈水民,你说你是不是该叫我婶婶。”
所以这女人就是毛亚琴,这铺子原本就是陈丹的豆浆铺子,毛亚琴抢了过来,自己开了个烟酒铺,又觉得生意不好,所以用了这办法抢生意。
这种下三滥的办法?
除了毛亚琴一般女人谁敢?
这毛亚琴本来也不是啥正经女人,给陈水民当姘头当了十几年,能是啥一般的女人吗?
偏偏这种事报到哪里都没人能管,咋管?
人家穿衣服碍着你了?
你觉得伤风败俗那就别看。
惹不起,惹不起,陈楚楚不会做这样不道德的事。
“那咱们就由着她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把生意抢了?”王晓燕不甘心呢,她看不上毛亚琴的手段,正经的女人都看不起毛亚琴。
陈楚楚道:“不去管她,歪门邪道能挣一时的小利,真正想笑到最后还是要看实力的。”
陈楚楚不去管毛亚琴那边,哪知道第二天毛亚琴自己就找了过来。
身上换了件白色的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都没系,胸部若隐若现的,王晓燕转开脸不去看。
“我知道你的厉害,陈丹那个死丫头在你手里就没讨到啥便宜,这会我开烟酒铺子抢了你的生意,你肯定得想法子对付我,但我知道个秘密,咱们做个交易,你不许对我的铺子下手,我就把秘密告诉你咋样。”
陈楚楚觉得有意思,“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毛亚琴道:“事关你姐姐陈欢,你确定不想知道?”
事关姐姐吗?
陈楚楚谨慎起来。
“我先告诉你也没关系,”毛亚琴还真的走过来,凑到陈楚楚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声音特别低,就连王晓燕也没听见。
说完,她就往后退开。
陈楚楚脸色骤变,“你说的是真的?”
毛亚琴捂着嘴笑,“是不是真的你自己不会去查?我可是都告诉你了,咱们说好了,我把秘密告诉你,你别管我的铺子!”
说完,毛亚琴晃了晃她擦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扭着屁股走了。
陈楚楚呆在原地。
“老板,老板,她说啥了?你没事吧?”王晓燕着急呢。
陈楚楚醒过神来,突然看着她,“我之前让你盯着阳晴,你真没看出什么来?”
王晓燕茫然的摇头,“真没有啊,她那个人就是不爱说……”
陈楚楚已经跑掉了。
从铺子跑到王家,陈楚楚是直接冲进去的,把王怜花和陈阿水吓到了,陈楚楚没管她们,又冲到房间,陈欢没在。
“我姐呢?”
王怜花放下手里的菜,“这是咋了,欢欢她今儿去黄家吃饭了,咋的,是不是铺子出啥事了?那我过去看看。”
“不是铺子的事,妈,你知不知道黄卫民他……”
陈楚楚急的呀,话都到了嗓子眼,看着王怜花担心的面庞,还是没说出口,事情不确定,她这么说出来,不是白白让王怜花担心吗?
“卫民咋的了?”陈楚楚话说一半,王怜花给急死了。
“没、没事,没什么,妈,你和小姑好好在家待着,我去铺子了。”陈楚楚转身就跑。
王怜花都不知道发生了啥,“这孩子,风风火火的干啥?”
陈楚楚从王家跑出来,立即就要去梅里镇的黄家,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不行,不行,她要冷静。
冷静!
这么跑过去质问肯定没用,谁都不会承认的。
当务之急是确定毛亚琴的话是不是真的。
怎么办?
回到铺子里,把人支开,陈楚楚给徐凌拨了通电话,“你回来一趟。”
放下电话,陈楚楚已经十分冷静了。
过不了半个小时,徐凌开着吉普车停在服装店门口,车子刚刚停稳,他就从车里跳下来,迫不及待往铺子里走。
“出了什么事?”
看见徐凌挺拔的身板,陈楚楚情绪平稳了不少,找到主心骨一样,握了握拳头出来,对徐凌道:“找个地方说话。”
吉普车开出一段距离,这边附近都是稻田。
陈楚楚让徐凌把车子停下,“我问你,你对黄卫民是啥印象?”
徐凌是干刑侦的,看人当然更准一些。
徐凌仔细想了想,他和黄卫民接触的不多,黄卫民这个人看起来还算斯文,但怎么说?据他了解到的,跑运输的人还真没几个斯文的,但也不排除有例外。
“我看妈和姐都挺中意这个黄卫民。”
是啊,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陈楚楚深吸口气,“但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听到一件特别匪夷所思的事,毛亚琴告诉我说,黄卫民和阳晴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