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这件事情的时候,曾嵘夫妻一直期待着我的回答,见我一直没有说话,曾嵘夫妻有点坐不住了,当我扭头看向他们的时候,我苦笑了一声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曾书记,这个问题我真的没有想过!”
“小楚,你现在好好想想,我现在就要你会回答我!”曾嵘很严肃也很认真的看着我:“你和我女儿怎么认识的,为什么离婚等等都告诉我!”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会不会跟唐婉复婚,而她做过的事情我再一次的告诉了曾嵘夫妻,在我记忆当中关于唐婉的所有事情,一路上我都将这些全部告诉了曾嵘夫妻:“事情就是这样,至于陈松如何对唐婉,我真的不清楚!”
“陈松,呵呵,死不足惜!”曾嵘的口吻非常的冰冷:“小楚,我虽然帮不了你什么,但是你记住我现在说的话,不管你要干什么,我虽然无法帮助你什么,但是我会切断陈松的后路,不管他跟谁有来往!”
曾嵘这几句话让我的心里更加的踏实了,而我也能想到一件事情,他的内心是希望我和唐婉复婚的,但是陈松现在的所做已经让他开始准备动刀了!
“陈松,呵呵,我还真的是小看了他!”马淑莲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话:“他处心积虑这么久,原来早就知道了婉儿的身世,他……该死!”
说话间,轿车已经回到了医院,下车的时候,我看见曾嵘夫妻的脸色之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唐婉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她会以什么情绪来面对?
“走吧,这会儿手术应该完事儿了吧?!”曾嵘瞄了几眼医院的门口,抬起脚步说了一句:“我很想知道你婉儿到底是什么心态!”
我没有说什么,跟着曾嵘的脚步走进了医院,当我们三个人进入医院之后,我立即给唐婉打了电话:“阿姨现在手术完了么,你们在手术室还是在哪儿?”
“已经手术完了,现在在病房。”唐婉有些哭腔的说着:“你现在在哪儿?”
“我马上到了!”我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看向曾嵘和马淑莲:“唐婉的母亲已经手术完了,现在就在病房,我们过去吧。”
曾嵘跟马淑莲的呼吸略显急促,然后走向了电梯,当我们几个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曾嵘夫妻的激动心情,推开门进入病房,一眼就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而唐婉和曾舒怡以及唐龙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样子让我压抑。
“是她,就是她,绝对是她!”马淑莲忽然拉着曾嵘的衣襟说:“我绝对不会看错,当年跟我一起剖腹产的女人……就是她!”
说着,马淑莲指了指病床上的女人,而这个时候,唐龙见到我们三个人扎偶进来的时候,可能是因为病房里面很吵,也或者是因为他的情绪不是很好,并没有听见马淑莲在说什么。
然而就在我抬起脚步的时候,身后一阵脚步声,即使我没有回头,我对这脚步声也是熟悉的很,陈松来了。我扭头看过去的时候,果然亲是他,只不过他的身边带着一个小朋友,那孩子就是他跟曾舒怡的延续血脉!
“呵!”我笑了笑,曾嵘等人也看见了陈松,那一瞬间,气氛有点凝固。
尤其是曾嵘的脸色非常的冰冷,在这个时候,陈松的出现并不是意外中的意外,而是有备而来,而陈松似乎根本就没有在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他很自然的走进了病房:“爸,妈……”
此时,曾舒怡虚弱的走了过来:“陈松,你要干什么?”
陈松没有回答的时候,我上前几步贴着曾舒怡的耳朵说,唐婉是曾书记的亲生女儿,这件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陈松来这里就是指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说完的那一刻,唐婉也走了过来,她二话不说就甩给陈松一个大嘴巴:“滚!”
陈松没有任何的反应,眼睛从曾嵘的身上挪到了我的身上,看见我的时候,他忽然竖起一根大拇指:“楚天南,你让我意外,很意外!”
我指了指病房外面:“出来说,我想你也有好多的话要跟我说吧!”
“不错!”陈松松开他身边小朋友的手,随后就走向了门口的位置,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我清晰的看见曾嵘夫妻的神色十分的纠结,还有曾舒怡跟唐婉,因为他们看见了那个小朋友无助的神色。
“我出去一下!”我来到唐婉的面前:“我和陈松聊聊,还有一件事情等我一会儿跟你说,等我说清楚,你就知道陈松为什么那么对你了!”
交代完了之后,我就走出了病房。
跟着陈松的脚步来到走廊尽头的时候,陈松的背影让我笑了一声:“你早就知道了吧?”
我跟陈松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你是说唐婉吗?”陈松背对着我吸了口香烟:“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我知道了。”
说着,陈松扭头靠着窗台看着我:“楚天南,就这样停止,你觉得如何?”
我笑眯眯的看着陈松,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你怕了吗?
“我可以将唐婉的东西都还给你,我也不会去左右唐婉任何事情了,只要你不继续纠缠我,所有的一切,我都随你心意。”陈松吐了一口烟雾:“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抱着自己的肩膀盯着陈松好一会儿的时间:“你现在害怕了吧,是因为……曾嵘知道了唐婉的身份么?”
“在你决定控制唐婉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你如此处心积虑的做出那么多的事情,不就是为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么?”我冷冷的笑了。
“你现在感觉到了危险,感觉到自己的下场了?你想罢休可以,但是你有没有问过我楚天南是怎么想的呢?”
我上前几步:“陈松,你跟我势不两立,虽然没有没有搞了唐婉,但是你的所作所为,但凡是一个男人都不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吧?”
“楚天南,适可而止可以吗?”陈松的口吻没有害怕,而是带着一点商量的语气:“你放手,我罢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