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跃跃欲试,摩拳擦掌之间,一排眼睛冒着光芒的男人望着那些女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好像他喜欢的女人在下一刻就会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或者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我笑了笑,两性吸引的事情真的是无法解释的,难道为了那一炮就可以付出一切吗?
忽地,我的衣袖被拉扯了一下,扭头看过去的时候,殷柔有点羞怯的望着我,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之中闪烁着一抹复杂的表情,弄的我有点一头雾水。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
说实话,以前面对殷柔的时候,除了觉得她惊艳的美貌和妖娆性感的身材之外,我并没有异样的感觉,更不要提有什么情愫了。
可是此刻今时不同往日,不管那晚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和殷柔毕竟真正的取长补短了,而此刻面对这个扑朔迷离的女人,我居然有一点点的心虚。
“天南,做人有时候糊涂一点会让自己的道路更宽,如果你执意在某一件事情较真的话,到最后不但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这个世界就这样,不合适就一拍两散,你何必为了自己的一口气而赌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殷柔试图劝阻我适可而止。
我忽然哈哈大笑,狗急了都跳墙,何况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呢?
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兔子急了还咬人,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一辈子夹着尾巴吧?
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而且和我有着直接的关系,那么就让我来解决吧!
“士可杀不可辱!”我十分硬气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你有你的处世态度,我有我的为人原则,如果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我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楚哥,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事儿你吱声!”丁冬拍着自己的胸口:“楚哥,有时候吧,恶人还需恶人磨,虽然武力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是总得让对方知道咱不是窝囊废,让他长点记性也是好的!”
丁冬晃悠着自己的铁拳之时,我的胸口也燃烧着滚热的血液,每个人都年少轻狂过,可能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那一份惹到我就拼命的冲动被世事磨平了棱角,从而变得圆滑和世故了。
但是,我知道如果对方欺辱到我的头上:有仇必报!
反之,有恩必还!
“如果哪一天需要你的时候,我一定开口!”我拍了丁冬的肩膀几下,我知道他以前是一个混混,不过自从认识他老婆且结婚之后就不在动粗,但是他的一番话还是让无我觉得这个人不错,挺靠谱!
英雄莫问出处!
这时候,那些男人已经陆陆续续的戴上了面具,我的眉头紧锁,每个人都有虚伪的一面,尤其是唐婉,她就是戴着一张无形的面具,而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到现在还摸不准。
“你不去?”我看着身边的殷柔问。
“不去!”殷柔的口吻好像对于今天的相亲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一样,那双有故事的眼睛看的我浑身不自在,她忽然靠近我,在丁冬知趣离开的时候,她几乎是咬着我敏感的耳垂说:“床单……换了吗?”
嗡的一声,我的脑袋几乎要炸裂,殷柔记得那晚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我呼吸急促的问,这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在某个时候,我会因为那晚的水乳交融付出一定的代价,而且,我越来越觉得眼前的殷柔是一个神秘莫测的女人。
“如果我说我是雏儿,你信吗?”殷柔一瞧我木讷的模样便“咯咯”的笑着:“那晚谢谢你!”
说完,殷柔优雅的转身,扭着性感的细腰走出了影楼。
我愣在原地好一会儿的时间,她什么意思啊,失身了还谢谢我?
而且,床单的那个窟窿是她剪掉的,难道是留下了处女血?她留着做纪念?
我一个头两个大,殷柔那晚如此的疯狂,妻子真的一点不知情吗?
同样喝了矿泉水,殷柔还有着一丁点的意识,难道唐婉就没有?
或者说,妻子和殷柔早就谋划好了那晚的剧情?
我越想越觉得害怕,如果真的是这样,可以很确定的说:妻子肯定有故事!
夫妻之间,最怕心寒!
心寒,是一朝一夕的积累,而有时候更是一瞬间的事情。
而心若真的寒了,就再也捂不热了。
我对唐婉和殷柔的认知在这一刻重新审视起来,这两个女人如果不是蕾丝边,那么……
“老板,相亲派对开始了!”钱多多风风火火的进入了影楼:“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去忙吧!”我的心思现在根本不在这一场相亲派对,而是转移到了妻子的身上,在那些众多戴着面具的女人之中,我现在还没有看见唐婉!
这时候,丁冬走了进来,递给我一支香烟,点燃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变色了?”
“还不确定是不是大草原!”我也点燃香烟吸了一口,看着外面正在如火如荼进行的相亲派对现场,眼睛一直锁定在李鑫和的身上。
“楚哥,男人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你惯着她,她反而没完没了!”丁冬说着搬来两把椅子,坐下之后盯着外面:“李鑫和这个人,我多少了解一些!”
我瞬间来了精神,拿起电话给金都来拨打过去,我让他盯紧那个戴着哆啦a梦面具的男人之后,扭头看着丁冬:“跟我说一说关于李鑫和的情况!”
丁冬吐了一口烟雾,微眯着眼睛几分钟的时间才说:“如果李鑫和真的和嫂子有一腿的话,你现在必须搞清楚一个人的背景!”
“谁?”我问。
“陈松!”丁冬直言不讳的说。
陈松?我歪着自己的脑袋寻思了一会儿,丁冬的口吻和神情已经在向我表达了一个讯息:李鑫和跟陈松的关系不一般!
这时,金都来给我打来了电话:“老板,哆啦a梦朝着假山走过去了!”
我嗖的一声站起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唐婉应该来了!
“楚哥,稍安勿躁!”丁冬拉住了我的胳膊:“如果你真的想确定嫂子是什么样的女人,那就暂时忍着自己的冲动,何况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怕什么?”
在丁冬的拉扯之下,我心有不甘的坐回椅子上。
唐婉,如果你我夫妻间真的心寒了,真的再也捂不热了。
道理谁都懂,可在现实面前,总是人心寒人心,婚姻的誓言都是不离不弃,而现实中的故事都是辜负再辜负!
这会儿,我看见李鑫和火急火燎的跑到了钱多多的面前,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到李鑫和拿着一个面具跑回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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