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罪名,可给我安得够大啊!”刘哲呛道。
秦默向观众问道:“各位知道吗?”
“不知道!”
台下马上附和回应。
“大伙儿不清楚,但我知道!”
秦默指向旁边,“刘哲!”
“啊!”
“他说相声,讲句良心话,咱不是说伙同这么多观众一块儿踩他,不是啊!”
“那是?”
“他这水平确实不行!”
秦默嫌弃的直摇头。
“你先等会儿!”
刘哲听不下去了,拦着秦默问道,“您说我水平怎么不行?咱摆在桌面上来说,好不好?”
“你看,急了!”
“不是急!”
“没劲儿啊!”
“您说这个还不许我急?”
刘哲的表情是真有点儿急了,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台下立即嘘声四起,纷纷发笑。
“没意思!”
秦默啧啧道。
“当着这么些观众,您说这些,我招谁惹谁了?”
“我就问你!从开始到现在我说了半天,我急了吗?我往心里去了吗?”
“对!”
刘哲吐槽,“你净说我了,你往心里去什么呀?”
“其实我认识他挺早的!”
秦默话题一转,“别看他是师叔辈儿,其实我俩进学员班时间一样!”
“可不是嘛!”
“那时候我才八岁,他已经二十了!”
“啊!”
“我人见人爱!”
秦默笑呵呵的夸赞自己,“老师瞧见我,乐得跟什么似的!”
“岁数小嘛!”
“打报名那天,我往屋里一走……”
秦默转头变换角色:“秦默!——哎,老师您好!——嗬,这孩子太可爱了!我认你做干爹!”
“哈哈哈哈!”
“噗嗤!”
“什么?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哈哈,笑死我了!”
台下观众顿时间乐疯了。
刘哲撇嘴吐槽:“这是什么老师啊?”
“老师爱我啊!”
秦默理所当然的说道,接着又转脸模仿老师的口吻,“坐那儿去吧!义父,坐那儿去!”
“好家伙!”
刘哲摇摇头,“这老师嘴真甜!”
“下一个,刘哲!”
“叫我!”
“刘哲从外边儿进来了!”
秦默比划了下高度,“20岁的大小伙儿,一米三三的个头,那时候就胖嘟嘟的!”
“我20岁一米三三?”
“老师!”
秦默语气憨厚的喊了一声,这是模仿刘哲呢!
接着马上又模仿老师,冲刘哲甩手:“扭过脸儿去,快!扭过去!”
“干嘛呀?”
刘哲疑惑的问道,“扭过去干嘛?”
“对,冲着墙,别回来啊!呕……”
“噫!”
“吁!”
秦默这一个哕的动作,顿时让台下观众产生了反应,发出嫌弃的笑声。
“至于吗?”
刘哲急了,“这么恶心吗?”
“就到这地步!”
秦默接着说,“后来是勉强要了他,毕竟超龄了嘛!后来学校考试的时候,我门门100!”
“满分!”
“他!40,26……”
“不及格。”
“11,负7!”
“啊?”
刘哲一听惊了,“我上一学期还欠人7分?我这怎么学的啊?”
“他问我了,哎,这有办法吗?有办法吗?”
秦默表情先是焦虑,然后马上轻松点头,“我说,有办法!”
“昂!”
“我说津门这边儿有个秘方,从小孩子们都用这个!”
“什么秘方?”刘哲很是好奇。
“考试前,吃一根棒槌果子,吃俩茶鸡蛋!”
台下津门的观众一听,眼前为之一亮,这秦默还挺地道,棒槌果子就是油条,也只有津门这边这么叫。
当然,今天大部分观众,其实都不是津门的,都是外地粉丝,在网上抢票来的,但基本也能听懂。
“哦?”
刘哲一听,乐道,“吃完这个考100分!”
“你吃去了!吃完一考试……”
秦默顿了顿手一摊,“0分!”
“怎么还0分啊?”刘哲不解道。
“先吃的鸡蛋!”
“咳!”
刘哲故作被呛着了,无奈道,“顺序错了也不成!”
“你看,没辙!”
秦默指着他,“这脑子说实在的,我带他上医院检查过,那脑仁儿跟松子儿一样大,知道吗?一脑袋都是芡,一脑袋的粉汤!”
“哪儿有这事儿!”
刘哲无语的拍掉秦默的手,“你别说话这么损!”
“唉!”
秦默叹气,“当时老师对他也很为难啊!这孩子怎么弄呢?”
“怎么了?”
“怎么留他啊?留他能干什么啊?”
“啊?”
“宰了?国家又不让!”
“废话!”
“卖了?门口又没个狗市!”
“哈哈哈哈!”
“噗!”
观众是笑疯了,这怎么有变狗了?
刘哲也是气急败坏:“去!狗市卖人啊?”
“这可怎么弄啊?”
秦默无奈,“他也恨啊!恨我们大伙儿!”
“恨你们大伙儿干嘛?”
“我们这一茬说相声的,他恨我们!——你们都这么好,我不行,我也要考好!”
“我要强啊!”
“咱那个卷子拿过来都是100的,最次也90多,他那个没有过30的,让他爸爸也很着急!”
秦默说着,往自己胸口一拍,又补了句,“爸爸着急!”
这伦理哏的包袱一抖,观众是止不住的笑。
“去去去!”
刘哲连忙拦着,“没有说别人爸爸往自己身上拍的!”
“哦!”
秦默讪笑,“就是说刘哲的父亲,周老爷子!”
“等等……等会儿!”
刘哲再度拦着。
但秦默压根不理,一脸心痛的说道:“老头儿那心啊!说良心话,咱站在人家那个位置想……”
“站谁位置上想啊?”
刘哲直接提高嗓门开吼了,“我姓刘,我爸爸怎么能姓周啊?”
“那个……”
秦默一下迟疑住了。
台下观众是嗤嗤的笑到东倒西歪,腰都直不起来了。
“哪个啊?”
刘哲背着手蹙眉看着他,“就一个爸爸!”
秦默顿时惊讶:“就剩下一个了?”
“就是一个!”
“老爷子为他费多大的心啊!一看卷子都是红的,再看还是红的,能不恨的慌吗?”
“望子成龙嘛!”
“最可恨的是他作假!”
秦默牙齿要咬碎了似得,看着十分的来气。
不仅是观众好奇。
刘哲也跟着一脸疑惑:“怎么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