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伤口,分布在他的手指间。
鱼肉粥里鱼肉,明显是被人精心挑选出来的。
“衣衣,你要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的。”
语气中带着祈求,生怕宋春衣不相信他,为了保护他再一次将他关进玉竹空间。
“我相信你,再也不会了。”
等宋春衣吃完,祁玄冥提着食盒离开了。
屋子里,宋春衣躺在床上,不由得想到了那个梦,那个梦实在是太过于真实,这让她心生惧意。
“王爷,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后日便可出发。”
不觉之间,宋春衣觉得自己很累,躺在床上没一会她就睡了过去。
瞬间她整个人已经处于无意识状态了。
原本离开的人,突然出现在了屋子里如果此刻宋春衣醒着,一定会阻拦他。
“衣衣,对不起,我要保护好你,”坐在床边,祁玄冥轻轻抚摸他的脸。
两日后,整个北凉城空了,青云帝国的士兵全部都消失了。
后山上,祁玄冥带着人,入了一个峡谷,这是最危险的地方,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王爷,前方安全。”
一行人在这里已经困了几日了,这条峡谷很长,要是走出去就离青云城近了。
……
“小姐,你终于醒了。”
意识有些模糊,似乎是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我这是怎么了。”扶着额,揉着太阳穴。
“小姐,王爷他们都离开了。”一时之间宋春衣清醒了些许。
“你说什么,他们离开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抓着小翠,她不由自主的有些用力。
“小姐,好疼,你找放开我。”
松开手之后,宋春衣似乎冷静了下来。
“小姐,五日前,王爷给你熬了一碗粥,接着你睡了过去了,之后王爷就带着所有的人离开了。”
那日的记忆接踵而来,刺激的宋春衣头有些疼,想起他那句我会保护好你,瞬间心头一紧。
“小姐你没事吧!”
回过神之后,宋春衣下了床,站在门口看了一眼空落落的城主府。
“让人备马。”她的声音在颤抖,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小姐,恐怕你不能离开。”
……
城门外,已经被人包围了,想要从这里出去,根本不可能。
“叫你们城主出来,什么时候北凉城能被一个女人做主了。”
“我们之间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苦苦相逼。”
在祁玄冥离开之后,北凉城就乱了。
城门上,温景站在哪里,看着城门外。
“我们城主是何人,与你无关,不过我倒是对你后面的主子很感兴趣。”
三日的时间,祁玄冥离开的消息就传了出去,这说明城内有内奸。
出了城主府,宋春衣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城门口,在这期间,大街上所有的商铺都已经关了门。
爬上城楼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叶婉跟郑寒烟。
“你们怎么在这里。”
两人看到宋春衣醒来,面上很是激动。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恐怕这些人就要攻进来了。
城门下这些人五大三粗,看起来就不是其他四国之人。
“怎么,欧阳靖让你们来的。”
城楼上宋春衣整个人面色苍白,看起来病怏怏的。
不过她能一句话,就将他们的主子猜出来,自然不是什么废物。
“你知道我们主子是谁,还不快快认输,将北凉城让出来。”
“呵呵……”宋春衣冷笑着突然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一句金句。
“各位,送你们一句话,梦想该有,但是痴心妄想就不对了。”
所有的人都看向宋春衣,似乎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们把城门守住,明日我会给你们御敌的好东西。”
回到府里。宋春衣顾不得其他的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然后进入玉竹空间。
这些年她做了无数的毒药,有很多种都未试过,这一次她准备将它们挨个试一遍。
整理了半天,她从玉竹空间找出来了几千罐毒药,不过这有些是半成品,但是对付他们已经够了。
将药从玉竹空间带出来之后,宋春衣叫来了几十个人,将它们一一分类,然后抬到城楼上。
她也跟着他们上了城楼。
看着这一堆的瓶瓶罐罐,让城墙上的士兵有些不明所以。
“这些都是毒药,若是他们赶攻城,那就给我撒,我就不信他们不死。”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惊恐的看向宋春衣,这实在是太狠了,不过他们更加好奇的是,她哪里来的这么多毒药。
“城主,这办法真的管用吗?”
看着这些东西,刘正脱口而出。
“你们给我找一个罪大恶极之人试试,若是不行这城主我也不当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被六个人押解了上来,他面露凶光,看起来的确有些让人惧怕。
“怎么就你们这一群弱鸡,还想要伤我。”他的语气波澜不惊,甚至带着调笑之意。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们是不是弱鸡。”
随手拿起一瓶药,那股恶臭味让在场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红色的粉末撒在那人的肩膀上,很快就起了反应。
“啊...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原本押解着他的人,都四散开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匍匐在地,整个人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
他的身体腐烂的速度很快,被血水浸染过的地方,也开始腐烂。
“求你了,给我个痛快。”
刚才趾高气昂的人,已经没了当初那股劲。
“你刚才不是还觉得我们这群弱鸡伤不了你吗?”
角落里一男子看着这场景,不由得心一紧,竟然不自觉的抖了抖。
“怎么,你也怕。”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将前额的头发打湿了,他的双手紧紧攥着。
被人打断之后,这才回过神。
“没有,就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毒,不由得有些心慌而已。”
那人疼得蜷缩在地上,他的背部已经全部腐烂了,整个人已经晕死了过去。
“城主,这未免有些残忍的。”刘正面色惨白,额头上冒着冷汗,四肢冰凉,仿佛被折磨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