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对于宋春衣来说是一件简单的小事,并不是什么难题,因为下手的人就是她。
“既然你求我了,我就答应你,但是你得拎清楚,你之后如何。”
话虽简单但是云香听明白了。
“小姐我明白。”
走到马车旁边,看了一眼琉淅月,她整个人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全是血痕,衣服上也沾满血。
“不想她死就让开!”抓着她的人。全部都退了出来,宋春衣就像是有魔力一样,一句话让琉淅月停了下来。
“你现在可真丑,”抬手抓脸的人,猛然间停了下来。
乘着这个机会,宋春衣打晕了琉淅月,叫人把她绑了起来,然后开了方子。
“王妃,你这药方有用吗?”
上面的一味药让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你觉得我像是在作假吗?”声音轻飘飘的但是很有说服力。
“去准备药,”一个士兵跑到了一匹马旁边,拿上装水的壶。放在了马的身体下方。
“你们找点水,喂它。”
那味药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不过就是有点恶心。
半个时辰之后,接了一大壶马尿,端了过来。
“你们给她身上涂上去,等她醒来就好了。”
马车里小丫鬟捂着鼻子,把马尿泼在了琉淅月身上,脸上。
尿骚味刺激到了昏迷的人,“你们快放开我,你们都想死吗?”小丫鬟跪在地上,面色苍白。
“公主殿下,奴婢不是有意的,是只有这个才能给你治病。”
“快给我解开,”小丫鬟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马车开始移动,被她这么一吓,所有的人都清醒了。
“车上的尿骚味充斥在马车里,”琉淅月整个人吐的面色苍白。
小丫鬟依旧跪在马车上,低着头,不管琉淅月说什么都不听,不理会。
天亮的时候,终于到了星云城。
……
“娘娘,公主殿下回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马车停在宫门口,并未进宫。
“月儿,在哪里,”一个大臣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只能抬手指了指马车。
拉开马车的门,里面的尿骚味散发了出来,并且这股尿骚味里面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
“月儿,你没事吧!”
“啪……你就是这么做奴婢的,快给公主殿下松绑。”
“娘娘,是青云帝国的摄政王妃告诉我的,她说不能解开绳子。”
“母后,”声音中夹杂着委屈,琉淅月满脸挂着眼泪,整个人衣服上全是尿。
“快来人,把绳子解开,然后把公主带回去。”
欧阳玉华脸色阴沉,看着后面的那一辆马车。
抬起腿缓慢的走了过去。
“摄政王真是好大的威风,这都到了我星云帝国,王爷却是连马车都不下。”
“皇后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王好心好意的送公主殿下回来,你却如此质问我。”
马车里一个男子,跳了出来,然后转头去把马车里的女子抱了出来。
“想必你就是摄政王妃,听说你们还没成亲你就已经住在了摄政王府,可真是不守妇道。”
“皇后娘娘,公主殿下几次三番想要轻薄本王,那她是不是也不守妇道。”
气氛瞬间凝固成了冰,四周的空气都像是刀子,割在了众人身体上。
百姓围在宫门口,一个个的在讨论。
“娘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看了一眼宋春衣,欧阳玉华转身离开了。
……
云殿内。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脸上的表情配上血痕,看起来奇丑无比。
浴桶里,琉淅月恨不得把自己的皮扒了。
“婉香我倒是小看你了,你敢给我泼尿,那你就得明白,你活到头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不卑不亢,脸色淡然,丝毫不惧怕琉淅月。
“公主殿下,如果没有尿,你早死了,如果不是我主动请缨泼你,你已经没机会这样跟我说话了。”
“来人给我拉下去,剔骨。”这个刑罚是星月帝国最残忍的刑罚。
“放开她吧!”
“周嬷嬷你是怎么来了,”一个妇人走了进来。
“我不来你是不是又要杀人,要不是她你就死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却想杀了她。”
泡在浴桶里的琉淅月低下了头。
“把她留下吧!她是一个忠心之人。”她们之间的对话早就被周嬷嬷听了去,所以她说这话也不奇怪。
从怀里拿出一瓶药,递给了琉淅月。
“这个药是我偶然间得到的,能让你的脸恢复,不过之后可千万不要在再让脸受伤。
泡了半个时辰之后,琉淅月站了出来。
此时她脸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基层上看不出来受过伤。
“你记住你是我的人,不要像云香一样背叛我。不然我会让你比她更惨。”
穿好衣服,梳好发髻,琉淅月出了云殿的门。
向着玉华殿的方向赶了过去,她必需抓住这个机会,让他们都死在这里。
“王爷,多谢你送小女回来,”琉楚河靠在床边,看向祁玄冥。
“皇上不必如此,星云帝国本就是青云帝国的朋友,这点事不足挂齿。”
欧阳玉华脸色不太明朗,她还是想弄清楚琉淅川跟琉淅月两个人,在青云帝国到底遭受了什么。
“摄政王,门口告知在青云帝国发生了何时。”
“娘娘你还是问小公主吧!她应该会告诉你。”
话里带个话,并未见过这件事听挑明了说。
“父皇,你得替我做主,”琉淅月直接冲了进来,门口的侍卫想拦着,但是他们拦不住。
“你给我跪下,身为一国公主,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噗通……”
“把你在青云帝国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父皇,他们打我,”眼里含着泪水,琉淅月抬手指着祁玄冥跟宋春衣。
“月儿,你再闹就给我滚出去。”
“咳咳……咳。”鲜血从嘴里流了出来。
“王爷请勿见怪,她被我惯坏了。”
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琉楚河,“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宋春衣一眼就看出来琉楚河的病症并不简单,但是此刻她无法用肉眼确定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