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四大帝国的人都是傻子吗?把她们都纳为妃,是觉得朕活的太久了。”
“噗通...”小太监看着祁云南脸色变了,吓得跪在了地上。
“你是什么身份就做什么事,你难不成想跟太上皇身边的人一样被人扔在乱葬岗。
跪在地上的人浑身颤抖,看来是被吓的不轻。
……
浴血门,一个白头发妇人坐在后院,桃花被风吹落,满地都是。
“娘娘天冷了我送你回屋,”宋竹越的腿已经完全好了,这段时间他就一直守在祁玄冥母亲身边。
“娘娘,宋姑娘来了,”在找出能让头发恢复黑色的药之后,宋春衣立马带着东西来见她。
“娘娘,我想到办法了,”宋春衣之前做了很多实验,都无法使她的头发变黑,她研究了很久才得到了这个方法。
“你来了,我都很久没有见过你们了,”她手里拿着一束桃花,坐在那里,神情有些恍惚。
“娘娘,这次我来这里,就是想要把你的头发恢复,你身体里的毒素应该已经清干净了,我答应了他,一定会治好你。”
说着宋春衣把自己的药箱放在了石桌上,然后拿出了这一次她准备的东西。
“娘娘你坐下吧!”罐子里的药其实跟染发膏差不多,但它们的原理不一样,这些药可以让她的头发恢复黑色。
乳白色的东西涂在头皮上,带着一股浓浓的香味。
“过段时间我要离开了,你跟玄冥一定要好好的,”宋春衣手里的动作有一些停顿。
“就不能留下吗?”
“我一辈子都在那深宫里,现在好不容易出了皇宫,我便不愿意留在青云城了。”
很快药液就涂在了头皮上,雪白的头发慢慢带了一些灰色,不一会儿颜色越来深,一个时辰之后颜色变成了黑色。
“这次又失败了吧!”在试过很多次之后,她早就放弃了。
“娘娘这一次成功了,”她常年被关在深宫里,皮肤白皙,配上这一头黑色的头发,的确很美。
祁玄冥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眼里带着温情这场景是他在梦里才能看到的。
“母后我来看你了,”石头凳子上的女子静静地坐着,头也没抬。
宋春衣突然心里一慌,触碰了一下石凳上的人,那人立马倒在地上了地上。
幸亏祁玄冥眼疾手快,不然她肯定就倒在了地上。
“娘你怎么了,”怀里的人此刻已经没了呼吸,她的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又受了很严重的伤,要不是有昙灵花支撑恐怕早就魂归天外了。
“她已经死了,”宋春衣在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她的脉搏几乎不在跳动,宋春衣很清楚她是什么情况。
“王爷你还有什么想告诉她的,她现在还能听见。”
祁玄冥整个人冷着脸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走吧!跟我一起去送她离开。”祁玄冥抱起地上的人,一步步的走出了浴血门。
两人来到一片花海之处,祁玄冥把人放在了那片花海里,然后连带着这些花一起烧了。
“你没事吧!”这一切是宋春衣没有想到的,这是她的疏忽她竟然没有注意到。
“王爷这事都怪我,如果我早一点发现是不是就不会出这些事了。”
四周很安静,这个问题就像是石沉大海,在无回音。
原本站在旁边的人,突然喷出一口血,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王爷,你没事吧!”
给祁玄冥把完脉之后,宋春衣发现了一个秘密,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死,这一切都是为了祁玄冥。
夜色撩人,两个人就这样坐在花海里,夜空里挂着星光,祁玄冥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这一幕。
“你醒了,”宋春衣坐在旁边看着夜空淡淡的说了一句。
“她是为了你活着,才选择自己离开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涅槃那个毒药,母体去世之后,子体才能活着,我虽然给你解毒了,但是这个特性还是有的。”
听完宋春衣的话,祁玄冥整个人恢复了以往的样子,这个答案虽然很难接受,但是他一想到她母亲是爱他的人,他就很开心。
“回去吧!就让她留在这里吧!”祁玄冥抱起宋春衣两人离开了这里。
……
“候大人,太子殿下一定是出事了,我们已经找了一日了,要是太子殿下还活着肯定会有一丝蛛丝马迹。”
“接着找,死要见人活要见尸,”地上的那一潭水,一直停留在哪里,但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琉淅月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缩在床脚,她是真的怕了,她其实心里已经有数了。
“公主你快出来,你不能再躲在屋子里了,现在太子殿下不在,只能由你主持大局了。”
“候大人,我们现在就回去,我不想在留在这里了,”她打开门,整个人衣衫不整。
“公主你忘了我们来青云国的目的吗?就算无法将其他三国全部交好,我们也得参加四大帝国交谈会议。”
“我不想留在这里了,我会死的,”说完整个人就像是疯一样,跑进了屋子。
候归元看着琉淅月这个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候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先找太子殿下吧!”
……
皇宫里,祁云南支着头,整个人神情都有些恍惚,这件事情发生在青云帝国,如果处理不妥善阔怕会与星云帝国之间出现嫌隙。
“皇上,你没事吧!”宋春敏看着祁云南的样子最后问出了这句话。
她本来是求祁云南解除婚约的,她不想步她们的后尘。
“敏敏你来了,”祁云南抬头看着宋春敏,眼里流露出一些温情。
“快坐下,”仿佛将今早发生的那些事情都忘了一样。
“皇上,臣女给你按会头,”宋春敏双手放在他的头上,轻轻按着。
直到祁云南无意间抱住了她的腰,这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和。
“你放开我,”宋春敏被这一举动吓到了,整个人脸色变得苍白。
“你迟早都是我的人,又何必如此抗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