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赖雅珺就不动了,果然他还是不想死,想活着,整整一个时辰,宋春衣就一直在给赖雅珺剔除腐肉。
并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让宋春衣不由得有些佩服,毕竟这种疼痛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忍住的。
“你不打算叫几声应应景,毕竟你长的这张脸就算是叫起来,恐怕也不会有人笑话你。”赖雅珺依旧是紧紧咬着牙,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我知道你是中毒了,所以伤口才没办法愈合,我现在不知道你中的毒是什么暂时没办法解,不过我可以让你的伤口愈合,而你的毒要我慢慢来解毒,你看可以吗?”
这话一说出来赖雅珺就晕了过去不管宋春衣怎么折腾也没有在醒过来。
“小姐这人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揽月在一旁看着宋春衣给他剔除腐肉,有些于心不忍。
“你可别同情他,他刚才可是想杀了我要不是我命大恐怕这会儿已经是个死人了。”
“小姐你说什么,他想杀了你,你还给他治伤你这是糊涂。”揽月说着就开始夺宋春衣手上的手术器械,不让她在继续下去。
“揽月你放手,你已经给他教训了,没必要要他的命,”揽月这一次觉得宋春衣有些仁慈了,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感恩,万一把他救活了他又要杀她家小姐,该怎么办。
剔完腐肉,宋春衣擦了擦汗,然后把一瓶金疮药递给揽月,“我先休息一会,你给他上药。”
这一次揽月实在是不情不愿的给赖雅珺上药,这还是她跟着宋春衣以来第一个不想救的人。
“你怎么还在这里,”祁玄冥一把抱住宋春衣,死活不放开她。
“衣衣今日真的是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其实宋春衣早就离不开祁玄冥了,只不过她自己还不清楚自己的心。
“王爷我没事,”祁玄冥放开宋春衣盯着她的眼睛看。
“衣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要的我都能给你,包括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突然一把剑向着宋春衣刺过了,速度极快,根本来不及躲避。
祁玄冥把他跟宋春衣换了一个位置,剑就深深刺进了祁玄冥的身体。
“王爷你没事吧!”宋春衣这一次是真的慌了,他真的害怕了。
二十多个黑衣人出现在院落里,冲着宋春衣冲了上去。
“现在院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快点我们要是想活着他们就必须死,”院子里的声音吸引了屋子里的人。
“小姐你们没事吧!”揽月还没有问完就跟他们打了起来。
“王爷你撑住,”宋春衣把祁玄冥放在地上,然后拿出补血的药丸跟金针,这一剑刺的很深,这让宋春衣也有一些害怕,毕竟要是伤到了内脏,就真的没办法了。
给祁玄冥吃了补血丹之后,宋春衣那些金针止血,然后开始拔祁玄冥胸口的剑。
“揽月你先拖住,”宋春衣没有犹豫把剑从祁玄冥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看到血没有喷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宋春衣是真的怒了,她掏出毒药撒在空中,然后接触过他的人开始痛苦的倒在地上,然后慢慢的变成一滩血水,惨叫声充斥在整个院子里。
“宋姑娘你没事吧!”那几个受了上的士兵,听到院里有动静,想出来帮忙,可是他们有心无力,只有一个人趴在地上爬了出来。
“没事,这事不用你操心,”黑衣人看着这情况直接吓坏了,他们没想到宋春衣那么可怕。
看着他们要逃跑宋春衣不疾不徐的,冲了上去,不一会儿那么多人就剩下一个人了。
“我问你是谁派你们来的,来这里做什么,你要是不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这人看着宋春衣吓得颤抖。
“是巫才英,”刚说完宋春衣直接解决这人。
这一幕让揽月见识到了真的可怕,她还没见过她家小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魔鬼。
“小姐你没事吧!”揽月慢慢得向着宋春衣走过来。
“我没事,你帮我把王爷送到我屋子里,然后你就不用管了。”
两个人把祁玄冥抬到屋自己,然后揽月就离开了,但是她现在很担心宋春衣,她怕她出事。
“小姐你有什么事就叫我,”揽月听到打斗声出来的时候,还没有给赖雅珺上完药,这会她得赶紧去给他上药。
揽月刚离开,宋春衣就进了玉竹空间,这一次她很大方,她直接摘了两片昙灵花瓣,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祁玄冥倒在她眼前的那一瞬间宋春衣害怕了。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上官雪凝一眼就看到了宋春衣不对,所以直接跟着宋春衣出来了。
“师尊他没事吧!”
“他这不是好好的吗?”宋春衣扯开祁玄冥的衣服,上官雪凝看到了祁玄冥的伤口,把手伸了上去。
“你这丫头的医术越来做精进了,要不是你他恐怕活不了。”
“师尊这都是昙灵花的功劳,要是没有昙灵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不会把昙灵直接给他吃了吧!”上官雪凝只是慢了一会,刚出来就听到她已经把昙灵花给他吃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昙灵花的功效,你这一下子给他都吃了,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只要他没事就算是把我的命给他我也愿意。”上官雪凝听完,然后笑了笑,这次她看到宋春衣终于开窍了,还有些高兴。
“丫头你可一定要记住你现在的样子,”这话一出宋春衣就明白了。
“师尊这一次他好奇怪,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没事。”
“丫头你忘了你把你的血输给他了,你的血可是宝贝,他现在不管是受了多重的伤,都不会像普通人一样,那么容易死。”
“你其实应该早就发现了,这一剑可是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宋春衣本来还在疑惑,为什么会这样,她还以为自己的医术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