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碗,祁玄冥端着粥喝了起来,他实在太累了。明明是亲哥哥,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情。
“王爷本来我打算今日回青云城的。结果又出了这种事情,我又不能离开了。”
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祁玄冥看着宋春衣,“为什么你要回去,不能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本来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救治瘟疫病人,现如今瘟疫已经好了,我也时候回去了,”这段时间宋春衣一直待在这里,的确有点担心她们。
“过几日我们也应该要回去了,现在你暂时也有走不了,你应该看出来了,有人一直想要杀我,我怕你单独行动是会有危险,”
自从他离开青云城,来这里送粮食,就是他们给他设的陷阱,怪不得他把他的人都带过来的时候并没有人阻拦。
这一切宋春衣都看在眼里,只不过祁玄冥不说她也不问,不过现如今祁玄冥没死,就是完全脱离了原著里面他的结局,自然而然她也不用在害怕了,这一次她的命运是时候改变了。
“王爷你不必害怕,像你这样的人,肯定不会那么早死的。”
“我就感谢你的吉言了,说不定我能长命百岁。”两个人相谈甚欢,让院子里的人看着不由的有些羡慕。
“王爷不会跟宋姑娘在一起了吧!我看他们两个越看越般配。”坐在角落里的两个人盯着宋春衣跟祁玄冥。
“要是王爷能娶到宋姑娘,那也是万幸,你也不看看宋姑娘哪里比我们王爷差了。”
“你们两个这样讨论自己的主子,不怕被你们主子罚,”揽月刚从屋子里出来就听到他们两个人在说话。
“揽月姑娘,你就当没听见我们两个说话。”
“行,不过我告诉你们,我们家小姐跟你们王爷绝对不可能在一起,我们小姐不跟任何人分享自己的相公,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恐怕你们家王爷做不到。”
两个士兵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揽月姑娘你可别乱说,这怎么可能,我们家王爷怎么可能只娶一个人。”
“所以说他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这一番话彻底让两个人愣住了,一生一世在这里怎么可能会实现。
“小姐这么多人院子里的屋子根本不够住不下,你看怎么办。”
“自然而然是受伤最严重的人留下,其余人跟王爷回去,夜欢在他们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这些人里面一共只有五个人伤势最严重,要是让这些人离开宋春衣的确有些不放心。
“你们把他们四个抬进去,”四间屋子住四个人刚刚好。
“揽月他们四个有两个人暂时不能吃东西,”其他的两个等会你过来给他们一人喂半碗粥。
两大锅粥不一会就被吃了个精光,但是还是不够紧接着揽月又煮了两大锅。
屋子里宋春衣给那个肠子被扯出来的人,正在挂营养液,这人的情况段时间根本无法进食。
其他的三个人,宋春衣也要去看看,毕竟他们的伤足以要他们的命,刚挂完水,另一间屋子里的人就醒了,一醒来发现自己的腿不见了,就开始挣扎,要不是宋春衣发现的早,这人早就死了。
“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难才把你救出来的。”这人双眼无神,就连宋春衣骂他,他都像是听不见。
“你的腿虽然没了,但是你最起码还活着,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保护过你的人。”
“宋姑娘你看我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上战场,我还没娶妻,现在这个样子谁肯嫁给我。”这一切宋春衣早就见怪不怪了。
“你别难过了,你怎么知道没人愿意嫁你,”重新止了血,包扎好伤口之后,宋春衣害怕他的伤口发炎,就给他输了消炎药。
“你放心你说要是以后没地方去,就来找我,我给你一份活,保证你可以娶到媳妇。”
“谢谢宋姑娘,”此时院子里已经安静了很多,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走完了。
“宋大小姐,你总得给我一些药吧!”夜欢一直在门口等宋春衣,现在流雨城还没有那么多的药材,要想给他们养伤,药还是得从宋春衣这里拿。
“你先等会,我跟你一起过去,”那些人里面还有一些伤的比较严重,她怕他们感染。
宋春衣进了屋子,给他们输上液,然后把玉竹空间里的西药全部都拿了出来,装在了袋子里。
“走吧!王爷还在外面等你,”祁玄冥听到宋春衣要过去所以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外等着她。
“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还不是因为你,王爷一直在门口等你。”出了门宋春衣就看到祁玄冥站在路上,沐浴着月光。
“王爷,我们走吧!”祁玄冥二话不说抱起宋春衣离开了,而夜欢则是看着他们离开。
“哎,这叫什么事,早知道我就不等了。”夜欢骑上马,在后面追赶他们。
“王爷你放开我,我能跟的上你。”
“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不知道为何,宋春衣总觉得祁玄冥怪怪的,但是要说哪里怪,他有点看不出来。
“王爷你怎么了。”
“我没事,”宋春衣明显感受到了祁玄冥的气息,这一次比她第一次见到祁玄冥的时候还要可怕。
到了地方之后祁玄冥把宋春衣放在院子里,然后看着宋春衣进了屋子。
“我怕你们出事所以过来看看。”这间屋子里的人全部都是一些皮外伤,宋春衣就给这些人开了一些消炎药。
“宋姑娘你这药好奇怪,我们都没见过。”
“这是我发明的药丸,你们每个人的药都是不一样的,千万不要喝错了不然会死人。”宋春衣按照他们的伤势给他们开了药。
另一间屋子里躺着的人,都是一些受伤比较严重的人。
看着他们躺在床上起不来,宋春衣只能一个一个看过去。
“宋姑娘你看我这手都少了一只,以后还能做什么,”看着他胳膊上缠着的纱布,宋春衣不由得有些难过这些人看起来都是一些孩子。
“没事,如果你以后不在军营里面待了,你可以来找我,”宋春衣给他上了一点药重新包扎了起来。
“为了防止你伤口发炎我得给你输液。”宋春衣从袋子里拿出药放在床边,然后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