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你说的,我们可以修建水库,用于治理干旱,还可以防止洪灾,如果这样,那么流雨城只需要种植水稻,绝对会比种植小麦要好很多。”
想明白之后祁玄冥很兴奋,如果成功,青云帝国的地位在四国当中肯定会更上一层。
“既然王爷想明白了,我就先去忙了。”宋春衣想着自己种的土豆想要去看看,毕竟这个是流雨城今年的口粮,如果成功了,流雨城今年就不会挨饿了。
院子里的土豆还未发芽,拿过木桶提着水想要浇灌土豆。
“衣衣这种事情你可以让我来,”祁玄冥想要修建水库,那么肯定需要找一个地方,确定了地方,然后烧制砖头。
“你怎么出来了,”手里的木桶被祁玄冥接了过去。
“我刚要出去看看哪里最适合修建水库,就看到你在提水。”祁玄冥本身身为男子,力气的确是比宋春衣大,很快土豆地就被浇灌好了。
“要想知道哪里适合修建水库,就要去问闻三,他肯定很清楚。”祁玄冥离开之后,宋春衣看着土豆,有些烦躁。
……
“皇上我们要不趁着他没回来,派人去杀了他。”宋振华一直是支持祁东阳的,尤其是听到祁玄冥把派去的人全部都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
“现在他身体里的毒都解了,如果他回来肯定会很麻烦,不过到底是何人能把他体内的毒给解了。”祁东阳很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这样祁玄冥绝对是死路一条。
“听说你有一个废物女儿,朕给她赐婚你愿意吗?”
“臣自然是愿意的。”上一次他专门来求祁东阳,就是想要把宋春云的婚事,转移到宋春衣身上。
“等他们回来朕就把她赐婚给冥王,你看如何。”这一次祁东阳是铁了心想要羞辱祁玄冥。
“陛下你也知道臣的二女儿,现如今还未找到,最先与臣女儿有婚约的事祎王爷。”在听到要给宋春衣赐婚的时候,宋振华很是开心,但是现在这个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请皇上收回成命,现如今臣的女儿恢复了神智,如果将她赐婚给冥王,并不能真正的羞辱他。”为了辩驳,宋振华已经口无遮拦了。
“放肆,朕的决定岂是你说改就改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宋振华还想再说但是他忍住了。
“老爷你快回府,二小姐回来了。”来福已经在宫门口守了半个时辰了。
“你说什么不是一直没有找到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她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宋振华有些慌,他可不想让他们破坏自己的计划。
“好像是夫人的哥哥找到的他们现在都在府里。”马车飞奔在马路上,速度飞快。
“云儿让娘好好看看,”叶甄如抱着宋春云,眼泪汪汪的。
“你这死丫头怎么一声不吭就不见了,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要不是你舅舅找到了你,恐怕我得把整个青云帝国翻一个底朝天。”
“哥哥我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的女儿在云州,”叶甄如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看着这一切叶重明很不屑,他可不是好人,现在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们。
“云儿我也送回来了,我就先离开了,”看着离开的叶重明宋春云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无法面对叶重明,明明是她舅舅却做出那种事情。
“云儿你不知道为娘有多害怕你出事,你父亲还想把你的婚约给那个贱人,”说着叶甄如整个人脸色铁青,像是要杀人。
“你们都下去吧!我跟我母亲有些事情要商量,”宋春云虽然面上看着没什么变化,其实在遭受过那种事情之后已经换了一个人。
“母亲我父亲到底是谁,你现在不告诉我,打算何时告诉我。”
“云儿,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你父亲不就是个宋国公吗?”眼神闪躲着,并不敢看向宋春云的眼睛。
“他可不是我父亲,你要是想继续瞒着我,你就别告诉我,反正只要被我查到了他们都得死。”没人能理解宋春云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明明是天之骄子,却被毁于一旦。
“你知不知道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我父亲,把我那个到云州城的青楼,你知不知我已经被毁了,”叶甄如捂着嘴巴,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宋振华会那么狠。
“云儿是娘对不起你,从今日祁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连我父亲是谁你都不愿意告诉我,我还指望你帮我。”想要去拉宋春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你父亲已经死了,当年我跟他有情,你祖父不同意,后面他就离开了,再也没回来,然后我派人四处打听,最后查到他死了。”
屋子里一片沉浸,没有一点声音,“母亲你放心,我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一个宋春云,要不是我心慈手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下了马车宋振华走的飞快,他没想到宋春云还能活着回来。
“老爷你回来了,二小姐在夫人哪里,”此时宋振华有些心慌,万一那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他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遭万人唾弃。
不过他没想到,宋春云竟然对那件事闭口不谈。
“姐姐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宋宣符保住宋春云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都不知道他们都说你死了,我死活不相信,我就知道姐姐一定会没事,”虽然宋春云很厌恶其他人。但是对他这个弟弟他实在是厌恶不起来。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摸着宋宣符的头,宋春云的表情慢慢柔和了起来。
“云儿你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为父有多担心你,”宋振华装的很像一位慈父,但是宋春云明白宋振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父亲我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这一切在叶甄如眼里就像一个笑话,如果不是他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