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没事吧!”叶甄如抱着宋振华,所有的人都还沉浸在刚来发生的那一幕。
“父亲,你怎么样了,”宋宣符握着宋振华的手。
今夜的火势严重,所有的人都来了。
“来福,你快去请大夫,敏敏你去围住春兰院不要让她们跑了,要是有人要跑直接格杀勿论。”
“来人把老爷送到我的院子里,”宋宣符扶着叶甄如,四个奴才抬着宋振华。
宋振华被放在床上双眼紧闭,没有任何的异常。就像是一个睡着的人。
“大夫,请回来没有,你们这些废物连一个大夫都清不过来吗?”宋宣符大声吼骂。
夜甄如拉着宋振华的手,“老爷,你一定要撑住,我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你要撑住。”
……
“大夫,你快点,”来福背着一个药箱,拉着一个老大夫,在路上狂奔。
“你慢点,你在这样拉着我,我这身老骨头就要散架了。”
东方天色已经逐渐透出一片鱼肚白,大地也渐渐的光亮了起来。
“四少爷,大夫来了,”来福气喘吁吁的把老大夫拉到了屋子里,放下药箱。
老大夫站在地上,用手支撑着桌子,“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你们都快要把我这把老骨头弄散架了。”
“郑大夫,你快来看看我们老爷,他中毒了,你看看这个毒可以解吗?”
郑大夫从药箱里拿出脉枕,给宋振华把了个脉。“夫人,你家老爷根本没中毒,你们在耍我吗?”
郑大夫收拾起自己的药箱,转身就要走。
“来人,把他给我拦住,老爷都没醒来。他就能走的了,老爷要是不醒来你就别想离开这里。就留在这里陪葬吧!”
“夫人,你家老爷真的没中毒,睡一会就好了。”郑大夫昨天眼皮就一直乱跳,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了这档子事。
“既然如此,你就留在这里。等到我家老爷醒来。来人给我看好这里。”
叶甄如带着宋宣符,一大帮人向着春兰院出发。
“小姐,药熬好了,我来喂给翠儿姐姐。”宋春衣从云月手上接过药碗。
“你去休息一会儿,这里有我,你也忙了一晚上,”
云月噗通跪在地上,“对不起大小姐,是我没有保护好翠儿姐姐,都怪我。”
宋春衣放下药碗,扶起云月,“我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会儿与翠儿已经是天人相隔了。你快去休息,等会儿我们有一场硬仗要打,你就呆在屋里照顾翠儿。不用管外面发生的事。”
宋春衣端着药一口一口喂给翠儿,刚刚喂完药。门口叶甄如的声音就传入了宋春衣的耳朵。
“你们进去把这个贱人给我拉出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敢弑父。”
两个大汉踹开宋春衣的门,宋春衣手里握着三秒倒,洒在了他们脸上,两个大汉就倒在了门口。
“二姨娘你这话说的,父亲活好好的在你嘴里就是死了。你从哪里得知我弑父了,难不成昨天你以为我给父亲下毒了。”
叶甄如看着两个大汉都倒在了地上,根本不敢叫人,在往上冲。
祁玄冥从屋顶进去,把瓶子里的液体喂给了宋振华,宋振华立马就醒了。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宋振华看着眼前带着面纱的人。
“你是来杀我的吗?”
“你要是醒了就赶紧去看看你的女儿,他没有给你下毒。”祁玄冥再说完这句话的那一刻,就消失在了屋子里。
“你们快点放我离开,你家老爷根本就没中毒,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
宋振华打开门,一个老大夫被关在偏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快放了郑大夫。”
“老爷,你醒了,二姨娘已经去了春云阁了,这会儿大小姐已经凶多吉少了。”
郑大夫从偏房里出来,气呼呼的看着来福,“你请我来给你家老爷治病,我说了没事后,你们却又把我关起来。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郑大夫,昨夜我们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怠慢了你,请你不要介意,等我把家里的事处理了,我改日必定登门道谢。”
“来人,送郑大夫回去。来福你跟我去春兰院。”
一群人围着宋春衣,宋春衣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誓死抵抗不让这些人进入院子。
“宋春衣你现在还如此冥顽不灵,还不快把那两个丫鬟,交出来。我还能从轻处罚你。”
宋春衣直挺挺的站在院子里,看着叶甄如“你不趁着这个机会弄死我就不错了,难不成你还打算放过我。”
“姨娘你就不要跟她废话了,直接把她给废了,谁让她昨天还父亲下药的。父亲到现在都没醒,赶紧抓了她,让她把解药叫出来。”
“你们都给我上,”叶甄如早就想弄死宋春衣这个贱人了,只不过一直没机会,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还总是以失败告终。
“你们都给我上,不论如何留她一条命,”围着宋春衣的大汉,全部都冲了上去,宋春衣拿着棍子,阻挡大汉的进攻。
“你们都给我住手,我还没死了。”宋振华从门口进来。
“衣衣放下棍子,你们都给我退下。”
“父亲,你醒了。”宋春敏跟宋宣符看着突然到来的宋振华,脸色大变。看来今天的计划又要泡汤了。
“衣衣,你过来给我跪下。你昨夜竟然为了两个个丫鬟,给我下药,虽然你只是把我弄晕,但是万一我出事了你怎么办。”
“来人,进去把那两个丫鬟给我带出来。我倒要看看你今日还能护得住他们吗?”
宋春衣抬起头看着宋振华,“父亲你是宋国公,你是一个清正廉洁,饱读圣贤书,明事理的好官,家里出来那么大的事,你不去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却要让我的两个丫鬟顶罪,我不同意。”
“请父亲给孩儿五天时间。五天之内我一定查到真相,并且为我昨夜对父亲做出的不当行为,来向父亲认错。”宋春衣重重的磕了个头,眼睛里带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