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萱满心欢喜,却被大姐泼了冷水。
“没听说吗,各家都是男人去,你去干啥去啊?”一大堆男人在那边,哪怕妹妹年纪小,李晓竹也不让去。“就在家待着,天这么晚了,肖爷爷肯定就得住下。你去把晓林那屋收拾收拾,我准备做饭。”
肖老爷子在屋里给苏晓树和李晓枫扎针,李晓萱偷偷去看了一眼,那头上都是针,看着怪吓人的。
“唉,大姐,肖爷爷没给晓树开药啊?”李晓萱见大姐拿了二哥的药出来,就懵逼了。
苏晓树高烧不退,又是有伤在身,这是咋整的?
“你还说呢,肖爷爷说了,晓树是药吃多了引起的高热。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说是伤口都好,就是药吃的太多了,身体太虚,那些药都留下了,反而一直高热不退。”
李晓萱:“.......”完了完了,莫不是自己喂的药太多了?
这个还真是李晓萱好心办坏事儿了。苏晓树的身体没有经历过那些特效药,按理说消炎药和退烧药一吃下去,身体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得慢慢恢复。
结果李晓萱怕他病的太重,就又喂了几次。如果放在一个经常吃西药的或许还没有问题。可别忘记了,苏晓树的中药也一直在喝,可不就是药一下子吃多了吗。
既然知道是这个道理,李晓萱也就不敢再胡乱喂药了。
想着褚一诺的情况,也不知道那小子咋样了,李晓萱就偷摸跑过去一趟。
褚家的烟囱没冒烟,李晓萱就悄咪咪的进了院子。
咦,褚先生还没回来吗?
大门敞开着,锅台还有热气,想来家里刚刚也在烧火,她就放心了。
刚走到厨房,就听到房间里父子俩的对话,李晓萱一下子就停下了脚步。
“爹,我都说了,我这年纪还小呢,晓萱也是一样,既然大姐不同意这么早定亲,爹就先放放吧。”不是李晓萱想偷听,实在是事关自己,由不得她不重视。
婚姻大事啊,这咋父子俩就唠上了?
“男女七岁不同席,她也不小了,都七岁了。再说她还看到......”褚元白似乎有些忌讳。
“要我说,人家既然救了你一命,如今又看到。咳咳,那个啥,这亲事定下来也好。不过既然晓竹这么说,我也就先放放。过两年,等晓萱再大一点儿,这事儿就定下来吧。我告诉你一诺,别的事儿爹都能容你,可这件事儿不行。既然人家姑娘看了你的咳咳......那个,咱们不能忘恩负义啊。”
李晓萱都要晕倒了。
不就是看了一眼挨打的屁股吗,咋就要以身相许了?
艾玛,那看了当初李宝挨打的人就多了去了,难不成李宝都得给娶了不成?
这褚先生,果然是个老古董。
“爹你放心吧,我肯定不能干那事儿。等晓萱再大一些,我亲自跟她说。”褚一诺倒是没有什么迟疑的。
厨房里,李晓萱听着这话,恨不得把褚一诺捉过来狠狠揍一顿。
你说娶就娶啊,问过本姑娘了吗?
艾玛,这爷俩,没救了。
本来还想看看褚一诺的情况,听这动静就知道,这身体是康复了。
果然,这臭小子就不能心疼。
“既然如此,为父也就放心了。”褚先生的言语突然严肃起来。“你过来趴在这!”
李晓萱都要走了,听到这话就是一愣。
不会是又要打吧?
那自己是拦着还是不拦着呢?
想到褚一诺那都挂彩的伤势,李晓萱就有点儿犯嘀咕。今儿肖爷爷过来,她本来还想把褚一诺叫过去瞧瞧身体,咋这褚先生又要打人了呢?
事实上,褚一诺也是复杂的跟李晓萱一个样。
咋就好模好样的又要打了呢?
艾玛,自家这个爹啊,实在是让人头疼。
“爹,怎么了?”褚一诺没动,笑的有点儿牵强。“是我有啥做的不对的?爹你只管说,我以后改了就是了。”
不是逃避,实在是,艾玛,他实际年龄也不见得比褚先生小多少,这趴在炕上挨打,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褚先生蹙眉,他实在是第一次做人家的爹,也不知道怎么跟儿子相处。
想着李晓萱那丫头上午的指责,再看孩子始终苍白的脸色,心里就有点儿犯嘀咕。
也不知道这孩子的伤到底咋样了,这又爬起来做饭,那伤能好的那么快吗?这孩子脸色不好,别又硬撑着了。
实在是担心孩子的身体,想着肖老爷子的话,褚元白就更惦记了。只是让他好好说话,实在是难为他了。
“让你趴着就趴着。怎么,为父的话你也不听了?”褚先生是常年做先生的人,这脸一沉,还真有几分气势。
褚一诺就无奈了,这老爷子,咋就这么古板嗯。
唉,有个爹心疼惦记是好事儿,可这个爹太严肃也不好。
“爹,不是那么说的。”他似乎还想挣扎,可是看向自家爹那愈发严肃的表情,就无奈了。
罢了罢了,给人家做儿子的,犯了错,打两下就打两下吧。
不同于之前家里那些下人的毒打,褚一诺知道,自家爹虽然下手不轻,却也没想真的伤了他,昨儿那纯粹是意外。
“儿子听话就是,爹您别气坏了身子。”趴在炕沿上,褚一诺个头也不高,腰卡在那,就有点儿低。
艾玛,这个姿势,褚一诺尴尬的不要不要的,小脸上就像是染了胭脂似的,别提多精彩了。
褚先生看着他艰难的趴着,怕他扯到胳膊上的伤口,就干脆搂着他的腰把人按在了腿上。小屁股正好卡在大腿上,高高的耸起,还别说,挺顺手的。
这个姿势......褚一诺下意识的就挣扎起来。
“乱动什么,胳膊不要了!”褚先生下意识的就是一巴掌下去,还别说,真顺手!“给我老实趴着,再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警告式的又拍了拍那高高耸起的存在,褚先生倒是顺手了,趴在那的褚一诺又是羞又是疼的,就“嘶”了一口气。
他本就有伤,老爹这一下可就不轻。
褚先生显然也想起来他的伤,“是不是打疼了?”伸手就去拽他裤子。
褚一诺都要哭了。
这怎么光打还不行了,还要脱裤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