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所谓“秘密”,让敖翔感到莫名其妙,也听的很迷茫。
秘密?到底是什么样秘密,会让他们远离喧嚣的城市,远离父母亲人,而隐居在这个荒无人烟的鬼地方呐?
敖翔虽然有疑问,也只能藏在心里,他牢记“祸从口出”这句话,不该说的千万不能说,特别是在陌生人的面前。
老板说了这么多,敖翔始终没有接话,他似乎有点意外,见敖翔在用手指剥瓜子,而不是嗑瓜子,知道这小子不一般,不是胆小想逃避是非,而是城府极深。
老板又漫不经心的说道:“上天能够在万千众生中选择了我们,这是机缘巧合,也是命中注定,更是历史使命。我们即不能推卸责任,也不能辜负了上天的信任和托付,无论结果如何,我们也只能无条件的承担下来啊!”
敖翔原来不想接他的话茬,但见他绕来绕去,说的如此神圣,勾起了好奇心。
他终于忍不住了,带着讽刺的口吻问道:“呵,老板,上天交给了你什么样的艰巨任务啊?听的我心里痒痒的。”
“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饿其肌肤,劳其筋骨……”
老板摇头晃脑的那付德行,真让人忍不住想揍他。
敖翔本来就对他的人品不屑一顾,听到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更是感到恶心,太看起自己了吧!
“我们活的很累,但却很幸福,谁让上天选择了我们……”
见敖翔一付蔑视的样子,老板也无所谓,依旧在答非所问,大言不惭的在那儿吹虚。
看他那一脸欠揍的表情,敖翔很气愤的在心里骂道:恶棍!拐带别人家的孩子,还给罪恶的勾当冠以“天降大任”的美名,这儿纵然偏僻,也有你插翅难逃的一天。
“为了保住这个所谓的秘密,你们背井离乡,过着如此艰苦的日子,值得吗?”
敖翔暗暗的用嘴瘪他,这个臭流氓!
“值得,当然值得了!”老板一下子眉开眼笑起来,似乎把所有的辛苦都忘记了。
他很兴奋的站了起来,转到了敖翔的身边,“告诉你吧,我们得到了一棵金钱树,不过,它正处在生长节段,不久的一天就会开满金花,结满金钱,哈哈哈……”
见他两眼放光,敖翔觉得好笑,即然还没有开花结果,就认定它是金钱树,真是想钱想疯了。
“等到它开花结果的时候,我们就拥有了用之不竭的财源,世世代代也享用不完哪!现在辛苦一点算什么呢,对吧!哈哈哈……”
他朗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但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我们之所以选择了这个荒芜人烟的地方隐居起来,就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它。”
“哦,原来如此啊!”敖翔感到这个人很滑稽,嘲弄的笑道。
“你终于明白了。所有经过这儿的人,都和你一样觉得可笑,呵,这并不奇怪,因为你没有一睹它的庐山真面目,如果你见到过,就不会笑我了。”
“见到?呵,除非是在梦里吧!”敖翔直接挖苦道。
老板若有所思的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然后附在敖翔的耳边,低声说道:“这不是梦。为什么屋里屋外的活都让金萍一个人干呢?我的责任就是一刻不离的守护着它,不能让别人把它抢走。”
“哦?至于吗?这儿如此荒芜,若不是有急事,谁会路过这儿呐。”
敖翔并没有感到哪儿不对劲,只是认为这个人神经不正常。
“这儿根本就没有路,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有觊觎之心,谁会从此路过?”老板有他自己的歪理。
“即然是秘密,也只有你自己知道,别人又没有打听,你不说出来,谁会知道呢?”
“这就是今天咱们谈话的主题了。”老板欣慰的笑了。
“即然是秘密,老板为什么要告诉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呢?”
敖翔不能理解这个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是想留下自己和他们一起守护呢?还是在怀疑自己在打那个秘密的主意呢?这个事情看来好象不是那么简单。
老板呵呵一笑,“之前也来过几个谎称过路的人,当他们知道了金钱树就在我家时,便依仗武功高强想要占为已有,结果呐,他们都被我做成了肥料,所以我说它直今依然还是个秘密。”
敖翔听明白了,凡是从此地路过的人,都被老板杀掉了,并且还被残忍的做成了肥料……
老板神经质的认为,所有的人都是来窥探、抢夺宝物的,都必须得死,只有死了才能保住那个秘密。别人那么高的功夫都打不过老板,可见老板的武功更不一般。
敖翔听到这儿心头一紧,那些听到故事的人都成了他的刀下之鬼,无疑,他把故事也讲给了自己听,那么自己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了。
“我是个直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单刀直入节省时间,大家都没必要戴着伪君子的面沙。”老板低眉把玩着手里的大枣。
“老板别误会,我只是一个过路人,因为有急事在身,没办法才走捷径路经此地的。你的秘密即使告别了我,我也绝对没有占为已有的想法。”
敖翔这才意识到了危险,急忙辩解。
“但是,你己经知道了这个秘密,谁能保证你从这儿出去后,会守口如瓶呐。”老板悠闲的嚼着大枣。
“你用一个所谓的秘密设计、引诱别人,接着又把这个秘密演变成了你杀人的理由,这就是你的君子所为?”敖翔即害怕又恼怒。
“年轻人别激动,呵,你即然己经明白了,死了也该闭眼了,没办法,只有死人才能守的住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