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裳立即摇头：“你别想了，这事和我们没关系。”
“真的？”姗姗有枣没枣打一杆的问道。
子裳撇了她一眼，直接消失了。
姗姗挠了挠头，再次展开凤凰甲，不过这次她准备叫人。抽空跑出去安抚了一下哈莉，姗姗再进来时燕然已经就为了。
“你那边有什么结论没？”姗姗问道，她毕竟在青萍号上，各种条件和燕然那里没得比。
“只是感觉有些奇怪，但你也知道小丑行事从来都是疯疯癫癫的。”燕然道。
“你在图特加有什么收获吗？”燕然问道。
“还成。”姗姗微微点头：“虽然没有拿到太多核心级的技术资料，但证明图特加确实已经走上自己的道路是没有问题的。
听到姗姗这话，燕然一阵头疼：“现在帝国和联邦都已经够乱了，怎么图特加也想插一手？难道还嫌自己吸引的注意力不够多么。”
燕然这话却意外的让姗姗沉思起来，她想了想问道：“你说小丑的目的会不会就是想让联邦和图特加下场，让他们彻底乱起来？”
“你也知道，现在某个家伙偷懒跑去享福了，光明皇帝的重生计划也没有嫌弃什么波澜，这对某些想浑水摸鱼的家伙来说可不是好事。”姗姗道。
“可让局面变得混乱起来不符合图特加现在的利益诉求。这对联邦来说也不算好事。反倒是帝国，能乘着这股混乱，把内部安顿一下。”燕然说道。
“怎么，地球那些世家们又闹起来了吗？”姗姗反问道：“而且你不能把联邦和图特加看成一个整体，它们内部是有不同的利益诉求的，比如对太阳骑士来说，图特加乱点好，对药师来说，图特加还是安定点好。”姗姗道。
“而且我发现联邦的卡佩夫人最近几年一直在试图推行《信息控制法案》，这场骚乱对她来说不一定是坏事。”姗姗又道。
凤凰甲内，姗姗与燕然陷入了长时间的讨论中。
这场吸引了整个银河注意力的绯闻风暴已经持续了两百多个小时，而且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的消息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冒出来，就连向来以言论管控出色而闻名的联邦，也有些疲敝不堪了。
联邦确实很擅长追踪并封锁消息源头，但架不住消息源源不断的冒出来。随着正联邦都意识到卡佩夫人和暗夜可能真的有什么，言论管控已经濒临失败了。
但卡佩夫人除了在最开始发布一个不痛不痒的声明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示。
两天后，另一条与之相关的消息再次引爆了整件事情，小丑宣称，暗夜找到了他，并且两人大打出手，但最终暗夜不敌小丑，落荒而逃。
跟随消息一同放出的还有交战的场景信息。
于是无数人见到了暗夜与小丑的交手实景，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星球，暗夜一次次自阴影中伸出自己的利刃，将小丑的脑袋、四肢、躯干切得粉碎，如同优雅的行刑人，小丑毫无还手之力。
但暗夜每一次攻击后，小丑就会立刻变得毫发无损。
没错，不论暗夜如何攻击，用匕首、枪炮，或者毒药，全都毫无用处，小丑甚至没有什么明显还击的动作，他只是像一个正常的小丑一样跳来跳去而已。
但那个正常的小丑会在刀剑与烈焰之间表演杂耍动作，丢彩球呢？而且再配合小丑那喋喋不休的狂笑，场面简直诡异至极。
一直到实景信息的最后，暗夜一跃而起，彻底消失在场景中，小丑还在那狂笑。
没过几秒，一道强光彻底占据画面，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标准的对行星级激光炮。
从小丑放出的画面来看，歼星炮已经成功命中了小丑。但既然小丑能放出这些消息，结果不言而喻。
好事者立刻开始根据场景中的信息寻找这场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一边倒的对战是否真的发生或。
结果还真让他们给找到了，就在暗夜的外围四星域之一的参伐星域，某个还没有得到开发的恒星系中。
小丑在图特加七王的非官方排名中排第五，只比暗夜高一位，但从小丑放出的影像来看，暗夜几乎拿小丑毫无办法。这无疑是对暗夜七席名声的打击。
而且出于对更强者的尊重，更多的人开始相信，暗夜确实与联邦有勾结了。
虽然小丑从始至终都只放出了暗夜与卡佩夫人幽会的消息，但谁让他们两个都不普通呢，一个是图特加的七席，一个是联邦顶级贵族的组长，上议院的议员。
再加上小丑这个同为七席的身份，没人会认为小丑是吃饱了没事干才找暗夜的麻烦。
“你看，他们都在说暗夜是联邦的走狗，你却让我去帮他？”太阳骑士放下酒杯，挥手朝着楼下的大厅画了个圈，将酒吧内的谈客们在视野中框了起来。
而与太阳骑士对话的，正是许久未出现的银狐，两人正在酒吧的包厢里密谈。
银狐则有些苦恼的说道：“暗夜可能确实与联邦有关，但让小丑和他闹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
“但这并不能成为让我对付小丑的理由。小丑最起码是图特加的本土势力，暗夜就不一定了。”太阳骑士道。显然在他心中，暗夜也不是个对图特加一心一意的家伙。
“可小丑只会给图特加带来混乱，他不像老龙、拳头、猎人，他甚至不及你和乌鸦给图特加带来的稳定多。”银狐道：“而且你别忘了，暗夜的四块领地是图特加内最富有的四块，而小丑的四块则永远是最混乱的。”
银狐的话无疑戳中了太阳骑士的软肋，他确实对小丑放着领地不管的做法颇有微词。
“图特加正是发展的要紧关口，而小丑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兴许就是现在，就会爆炸。”银狐继续着游说工作。
“冒昧问一句，你和暗夜什么关系？”太阳骑士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