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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轰然关闭,巨坑外的边缘地带此时也多了几条人影,为首的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容貌非常熟悉的女人。
女人看着关闭的妖之巢,眼眸中也透露出一丝的担心,此时他身边一名男子忽然问道:“乐天队长,大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土狗子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叫廖东风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呀?”
“不知道,之前在地仙堂会上的时候,我总感觉在哪儿见过他似的,可脑子里又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仿佛记得自己已经死了。”
“队长,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话的人正是秦了的模样,先不说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儿,单说此时冯乐天的回答。
“地仙堂有数以万计的可以随时牺牲性命的改造人为我们服务,可他们毕竟也是人,在外表上看来跟我们没什么区别,但他们也会知道疼痛,也会知道绝望,秦了我问你,你敢保证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就是本来的你吗?从被唤醒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感觉到了地仙堂的可怕,他们这是在草菅人命,玉魂师的一整套系统必须要摧毁。”
“话说回来了,如果摧毁了玉魂师系统,你得知自己还不是本来的自己该怎么办?凡事都要小心谨慎,要真怪罪谁的话,那也只能怪这世间多了一个**机关术,多了一个七鬼族。”
“秦了,你说那些跟我们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他们做什么想什么都跟我们一样吗?”
“这世界上虽说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确实有,但是**机关术改造出来的人却不完全可能,收割画皮师做的就是善后的工作,而勾魂使者也是为他们服务的,所以此时牵扯的人太多,必须从长计议才是。”
“该死的**机关术,有朝一日我必定亲手毁了它。”
“**机关术历经几千年,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东西了,想要毁了它谈何容易,操控这一切的人至今都没露面,我们需要淡定再淡定。”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和狗子继续在这儿等大公子出来,我先一步去找邢锋了,白蛇妖王在他手上,他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他也是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人,也得牺牲的有所价值不是吗?”
说完,眼前白光一闪,冯乐天消失在原地,此时秦了和土狗子相互对望了一眼,这才一起望向巨坑内。
一边看着巨坑,土狗子安跃民也一边问道:“看守积尸地的马跃民死了你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你该不是在怪罪廖东风找到他吧?”
“有人在控制**机关术改造人的生死,而我们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改造人,如果哪天我死了,你还活着的话,就请你帮个忙把我的心肝肺都掏出来看看究竟是不是原装的,那时候你也就知道自己该怎么下手了。”
“呸呸呸,乌鸦嘴,说什么不好偏偏咒自己死,如果你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等回去之后你就去趟医院查一下不就完了。”
“哎!现在的医疗手段太刺激了,他们要能查出来早就查出来了,还用得着老子这么悲剧的活着?”
这话说完,两人一言不发的继续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巨坑,他们此时心里想的是同一件事儿,那就是大公子萧逸是不是也在求解同样的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白大褂在刻意引导廖东风犯错误,总之妖之巢以及地下大墓的所有机关全面启动了,随着轰响连续不断,五个妖之巢也被架空的巨石桥连接在了一起,构造机关的工程规模着实庞大,就连廖东风都觉得自己一开始太小瞧这里了。
见到妖之巢被巨石桥连接到一起,朵尔等人也赶紧扶起彭建军去和廖东风等人会合。
连接两个妖之巢的巨石桥是由两座三角形巨石半桥构成,半桥高度接近五十米,桥面长度最少也有百米,这样大的巨石先不说是怎么雕琢出来的,光是推动它们运作的机关动力就难以想象。
看罢巨石桥的规模,廖东风也知道大型的动力机关还都藏在妖之巢的底部。
还有,之前廖东风转动的石碑只是打开了其中一个妖之巢,释放了僵尸猎人,但僵尸猎人被打压下去之后,整个妖之巢空空荡荡的,也不知道这些鬼东西到底去了哪里,它们是黑暗中的猎手,更是潜藏的危机,不得不防。
了解到这些,见朵尔等人也来到了附近,看着彭建军浑身无力,脸色还有点发青,廖东风马上就跑过来抱着他,又是翻看眼皮,又是试探呼吸,又是观察舌头的色泽,忙活了半天才又扭头看向张舞天。
“他又中毒了?怎么回事儿?”
张舞天看得出廖东风对彭建军这条命是非常在乎的,所以此时他也把包好的发簪递了过来。
“一件形似发簪的东西,不过表面有蛇毒,好在军子中毒不是太深,这才勉强保住一条命。”
廖东风用很怀疑的眼神看了张舞天一眼,随后打开布包看,当他看到一根长针状的发簪之后,马上又包起来交到月鬼手上,叮嘱她务必收好之后,这才又靠近了张舞天。
“你学过医术?”
“出身道门,有谁不懂得皮毛医术?不过我学到的只能救急,要真遇上大事儿的话我也没招儿。”
“你的医术很高明,不仅驱除了蛇毒,而且还减轻了军子体内的尸毒。”
“是吗?当时只在意赶紧救人,其他的倒是没在意。”
“我带军子感谢你的救命大恩,从今往后你不光是军子的恩人,也是我的恩人,眼下这里的机关貌似是全部启动了,危险无处不在,所以军子必须赶紧醒过来,劳烦你再帮帮忙。”
“哪里的话,救军子是应该的。”
廖东风相当客气,在场的人都能看出他和彭建军的情谊,换句话说就是彭建军这条命廖东风看的比谁都重,也许这只是臆断,但此时也暴露出了廖东风的弱点,他心里确实还有另外一个非常在意的人存在。
张舞天继续为彭建军疗伤,其他人也都守在周围,留神四周的每一个动静。
通过观察发现,白大褂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两个妖之巢的连接点,之前推断是禁闭室,实则却是个机关的中枢所在。
除了地面上的暗藏机关坑之外,其他人也都在寻找其他的突破口,既然是中枢,那么可能就不止一个机关存在,可廖东风等人找来找去却始终没有更多的发现,所以当下他们的心里都很疑惑。
四周的墙面都很结实,经过敲打辨别也都是实心的,里面藏不了东西。
渐渐的,廖东风的目光从地面挪到墙面,之后又转移到了几个照明用的机关球上。
看着几个机关球是一半陷入顶墙内,一半露在外面的,所以廖东风认为机关球必定还有玄机。
最重要不是这些,顶墙上的用来照明的机关球一共有十个,而廖东风也看得出来,这十个机关球无论是从外表还是做工都绝对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机关球外壁上的绘图几乎跨越了中国五千年的历史,而图绘的结尾年代却定格在了清朝早期,所以廖东风认为,这个将军墓是个千年工程,自始至终都有一帮人在夜以继日的赶工,没准儿到现在都没能完工。
在廖东风观察的时候,月鬼也在一旁看着他,两人的目光不经意间碰撞的时候,廖东风也朝她微微一笑。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自认为自己身怀绝技,无所不能,天底下没几个人是敌手,但是也只能眼看着虎妓被带走,却帮不上一点忙。”
“你在愧疚和遗憾?”
“不,我是说我们将来要面对的不是超级机关术以及**机关术,或者是任何再强大再恐怖吓人的东西,而是我们根本看不透的人心,它才是真正有威胁最恐怖的东西。”
“你说的是,这一切都是人和某些高等物种的智慧创造出来的,相比之下,就算是我活了几千年也一样微不足道,这就是自惭形秽。”
“像妖之巢和将军墓这样规模的工程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绝对不是几年或者几十年能完成的杰作,骊山大陵尚且不及这里的十分之一,就算是斗死城也不及这里的一半,这里算是个源头,而这个源头辐射了多大范围的面积还不知道。”
“你忽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你看这些机关球,它们刺眼的光线掩盖了岁月的沧桑,你可能不知道,这些东西涵盖了几千年的历史,所以我怀疑这个地方是个千年的工程,根本不是一个王墓这么简单的事儿。”
“我懂了,你是说这里的一切还都是未知数,你要深挖历史的真相对吧?”
廖东风点点头,随后把目光再次投向了机关球。
月鬼也知道他想做什么,此时也释放了庞大的妖身,将廖东风高高顶起,瞄准最古老的那一只首先动手。
可能是由于时间太久的缘故,这只最古老的机关球发出的光比较弱,眼下随时都有枯竭的可能。
看着机关球的光芒开始不停的忽闪,廖东风伸到附近的手也忽然缩了回来,因为在同一时间,另外一只机关球也开始忽闪,好像随时都会熄灭的样子。
“直觉告诉我这些机关球不能动,冥冥之中我也感觉到一动它们就会出大问题。”
“什么样的大问题?”
“你看,机关球所处的位置正好是承重墙的三角区域,如果它们忽然爆炸的话,我们这几个人谁也跑不了,全都得被砸死在这儿,所以我认为这几只机关球不光是用来照明的,也是用来计时的,它们是定时炸弹。”
“动其中一只机关球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这本身就是个陷阱对吧?”
“带上军子,我们赶紧撤,此地不宜久留。速度。”
刚说完,最古老的那一只机关球忽然熄灭了,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机关球的光线也开始频繁忽闪,所以廖东风赶紧从月鬼背上跳下来,和张舞天一起扶起彭建军朝刚打开的一条通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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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