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柳梦茹便以在市里工作为由,辞掉了乡办秘书的职务,并且告诉父母自己不回屯里生活了。
对此,柳家夫妇自然不会拒绝,毕竟女儿的事在屯子里闹的风风雨雨,不如让她出去生活,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回来。
只可惜,二老此时并不知道,他们那可爱的女儿竟然会选择做了聂斌的情人。
而整个事件当中,最开心的就是聂斌了。
自打柳梦茹和他之间的关系被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柳梦茹便再也不去压抑自己的感情,几乎是每日每夜地泡在医院里陪着聂斌。
身为一个在屯子里长大的姑娘,柳梦茹比薛梅更会照顾人。
虽然薛梅照顾人已经很得心应手了,但身为一个单身女老板,她对于很多事情还是不如柳梦茹熟练。
其中就包括了洗衣服。
曾几何时,薛梅只能把聂斌换下来的衣服拿回家里用洗衣机清洗,因为她并不会用手洗衣服。
可柳梦茹就不一样了,自从她和薛梅轮流过来换班照顾聂斌后,便每隔一天帮聂斌把内衣换一次,然后洗干净晾在病房角落里。
这样一来,聂斌虽然还不能洗澡,但至少也可以保持身体的清洁。
但柳梦茹也有不如薛梅的地方,那就是男女之事的方面了。
薛梅毕竟结过婚,对这些事情虽不敢说熟悉,但也知道该怎么去取悦聂斌。
但柳梦茹却只是个彻头彻尾的愣头青,说白了就是啥也不会。
而聂斌又不想在医院里教她一些少儿不宜的行为,于是便只能忍着自己的欲望,等待薛梅和她换班之后再解决。
日复一日,半个月后,聂斌胳膊上的石膏总算是拆掉了。
“聂先生,你可以出院了。”
最后一次复诊后,给他治疗的主任说道:“回去以后,不要用胳膊做任何事情,至少还要静养一个月以上,才可以做一些轻的工作。”
“主任,那我多久才能用劲儿呢?”
“这个嘛……”主任想了想,随后对聂斌道,“起码俩月吧,两个月之后你要是有空,就回医院来做个检查,拍个片子,如果骨骼生长的好,就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了。”
点了点头,聂斌刚准备开口答谢,却忽然听到身边的薛梅问道:“主任,我还有一个问题,他现在的胳膊……影不影响那方面?”
“这个,应该不影响。”主任闻言,顿时有些尴尬道,“不过你们回去之后,尽量选择一些不需要用胳膊的姿势,不然的话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毕竟聂先生的骨头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谢谢主任,我明白了。”薛梅闻言,顿时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而聂斌此时却尴尬极了,他万万没想到,薛梅在两人的关系确定之后,竟然会变得如此奔放,甚至还有些狂野。
看来,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
女人三十狼,四十虎,五十岁坐地能吸土。
薛梅此时三十出头,正处于如狼似虎的阶段,加上有过经验,自然是想要再次体会那种攀上高峰的愉悦。
反观柳梦茹,她就是个没有开包的小丫头片子,也自然不会对这种事情有什么期待。
离开医院,薛梅开车带着聂斌回到自己的小区,随后几人一起把柳梦茹的行李一起拿了上去。
从此以后,柳梦茹就住在薛梅家了。
薛梅家本来就是两室一厅,原本只有她自己居住,所以显得很空旷。
但多了柳梦茹,薛梅自然就会多出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虽说平时杜华也会时不时陪她说话,但面对曾经爱人的妹妹,她还是难免有些心里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但柳梦茹却不一样,她和薛梅的身份相同,都是聂斌的情人。
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亲属关系或是利益关系,自然就不需要设置那么多不需要的防备,也更容易成为交心的朋友。
帮柳梦茹安排好房间,薛梅立刻对聂斌说道:“小斌,我跟梦茹把房间收拾收拾,你先去洗个澡。”
“好。”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聂斌早就感觉到身上脏的不行。
但之前手上打了石膏,也没法洗,所以只能一直忍到出院为止。
他拿着薛梅给他的毛巾走进浴室,然后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别提多舒爽了。
擦干身子,聂斌离开浴室,走进柳梦茹的房间看了一眼。
在两个女人的努力下,房间此时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柳梦茹的衣物都已经放了进去,其余的就是慢慢进行一些摆设之类的设置。
“洗好了?”
看到聂斌走了进来,薛梅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走到他身边将他拉到柳梦茹旁边道:“小斌,还记得大夫说了啥不?”
“记得……”聂斌回想起薛梅之前的提问,立刻老脸一红回答道。
“那你还等什么呢……”
薛梅也有些脸红,她先是反手关了房门,然后又拉上窗帘,对柳梦茹道:“梦茹,你也快点脱了,姐姐今天有好些事要教你呢。”
完犊子!
聂斌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苦。
他死都没有想到,平日里一直脸皮很薄的薛梅,背地里竟然是个欲女!
心道着吾命休矣,聂斌无奈地脱下了衣衫爬到床上。
很快,他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和他一样体会到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柳梦茹。
柳梦茹是第一次,但她对聂斌倾心了太多年,所以那些痛苦并没能阻挡住柳梦茹的快感。
过了一个多小时,三人总算是没了力气,纷纷躺在大床上喘着粗气。
“小斌,表现不错。”
薛梅是第一个缓过劲来的,她脸上仍挂着一丝未消退的余韵,对聂斌说道:“晚上我给你做点好吃的,让你好好补补。”
“薛姐姐,我也帮你一起……”
“你就算了。”听到柳梦茹嘶哑的声音,薛梅不禁莞尔一笑道,“你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刚才被小斌折腾了那么久,估计一时半会下不来床咯!”
言罢,她便缓缓离开床铺,可双脚刚一沾地,双腿便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似的差点摔倒。
“不成了,我也休息会吧。”薛梅再次爬回床上,靠着聂斌的胸膛道,“小斌,你真是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