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没拍到就是没参与。
当时的情况非常混乱,几乎整个村子都参与了暴力,
但毕竟不可能真的把整个村子都端了,所以最终办案的时候,只是根据基金会提供的视频,抓了典型。
安然又询问了些细节,并拜托叶南新帮忙查新郎账户。
挂断电话她看向秦越泽,“走吧。”
秦越泽看向桌上基本都没怎么动的菜,“不和胃口?”
“太咸了。”
秦越泽点点头没再勉强。
他也觉得有些咸,看来安然的口吻和他很像。
两人出了饭庄。
秦越泽四处张望准备打车,“先去拿你的行李,然后我们去市里。”
闻言,安然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房卡不在我这儿。”
秦越泽立刻品出话中意思,眸光沉了沉不悦的皱眉道:“你和张子昂只开了一间房?”
安然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可顿了一下,又觉得自己没错怕什么。
“双人标间,特事特办你别那么龌龊。”
秦越泽黑着脸不屑都写在脸上,“张子昂忽悠你开一间房,你说我龌龊,什么逻辑!”
安然知道说不过他,咳了一声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去市里做什么?”
以村里的人的消费水平而言,市里办酒席还是有些太贵了。
况且市里那么大,适合办婚礼的饭店太多了。
她现在不能借助警方身份直接问,想一家家试探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秦越泽显然知道安然在想什么,哼了声解释道:“先去市里休息,后续的事我都安排好了。”
“哦。”
与此同时,某个静谧的小胡同里。
“外公,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张队手指揉搓着摩托车的车把,面沉似水。
电话里传来沧桑低沉的声音,“外公知道什么呀,就是听说你在岩城,想让你过来吃个饭。”
“那您为什么不让我查?”张队不肯罢休继续追问。
老人轻松的笑了笑,四两拨千斤,“你没通知当地就私自跨省过来,可是严重违规,你以为外公不懂,外公是为你好。”
“外公!”张队低沉的声音中氤氲着怒气,“你和我爸到底在怕什么,当年的事是不是和你们有关!”
电话那端陷入安静。
半晌。
“孩子,听外公句劝,人都死了有些事就让他过去吧。”老人长叹口气,“你要是工作忙外公也不勉强你了,照顾好自己。”
张队听着电话里嘟嘟的挂断声,狠狠的一拳锤在摩托上。
靠着秦越泽,安然在出租车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睁开眼却发现,车停在商场门口。
“你要买什么呀?”她茫然的看着秦越泽。
人还没完全清醒,一双黑亮的眸中氤氲着雾气,声音也带着一丝异样的慵懒。
秦越泽的心猛得漏跳了一拍,付车费的手顿时一抖多打了个零。
“在线支付到账520元。”
司机:“……”
司机以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秦越泽。
秦越泽充分发挥脸厚堪比城墙的优势,无比淡定的说了一句。
“多的算小费,师傅车开的不错,我女朋友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