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漫长的历史之上,战争一直都是一个主旋律,因为从原始社会开始,人们所生存的环境就是相当恶劣的,为了能够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中生存下来,就必然是需要有足够强大的个人能力和生存能力的,这个时期最重要的当然就是强壮的身体了,而仅仅依靠着强壮的身体也还是不能够保证就能够生存下来。
毕竟人类要面对的很多猎物其实都是相当凶猛的野兽,人类在它们面前如果要去比较肌肉和力量的话肯定是不占上风的,所以我们人类学会了团队合作以及使用工具以及智谋。
而工具之中很重要的一方面其实就是武器的使用,从原始社会开始我们人类有着一个相当漫长的武器发展历史。
武器是人类技术发展的指标。原始人类的武器主要来源于自然界,即树枝、石头、兽牙等锋利的东西。古代武器最早被用于狩猎动物当中。武器主要是使用者个体力量上的延长,从本质上来说武器弥补了人类自身的缺馅与短板。虽然在古代被做出来的许多武器是钢,但是,木制的也非常普遍。伴随着人类科技的发展,利用冶金术制作出更坚硬的武器也非常普遍。
武器的分类有许多种。人类历史上的武器类型可以依照火药的使用而大致区分为冷兵器和热兵器。冷兵器是指只能利用物理攻击,未使用火药或推进燃料攻击。其中就包括刀、枪、剑等,都是传统武器,但是由于近代武器的发明和普及使用,导致冷兵器慢慢的退出历史舞台·,但并非就此消失。
中国古代兵器大概可以分成三个阶段,首先是史前时期,这个阶段是石器时代的兵器。开始青铜冶铸后,这时候兵器的主要材质就开始变成了青铜的。这个时期的兵器为青铜时代的兵器。人们懂得了金属的冶炼后,这时候军队使用的兵器的主要材质也改为钢铁做的了,就进入了铁器时代的兵器。
殷商之前,我国早期的战争型态分为车战、步战与骑战三个过程,春秋中期之前以车战为主,战国时期则以步战代之,秦至汉初逐渐转为以骑兵主导战场;从对战争型态的了解,我们可以知道刀剑在战争中所扮演的角色,从而对刀剑的发展有更深刻的认识。
商朝的步兵单位采十进位制,称“什”,此制延续至周初,之后以五人为一基本的编制单位,称“伍”,每五个“伍”(即二十五人)形成一个方阵,称“两”,“两”即是最基本的战术编组,在每一伍中,成员彼此熟悉,平时一起下田劳动,战时互相呼应支援,这是生死与共的紧密关系,也形成了军队牢不可破的基础。
伍并不单凭个人的技艺或体能,它是一个组织化的武装力量,个人发挥手中兵器的最大效能,而达到最高的整体战力;按“司马法”所言:“长以卫短,短以救长”,短兵在前,长兵在后,分别是:戈手、戟手、矛手、殳手、弓手,其中戈和戟、矛和殳是可以互换的,前四人所持的兵器足以互相支援,戈最短而殳最长,最后的弓手以前四人为纵深,可以不断地以箭射远,同时指挥全伍,这些步卒根据现有的战国图案,是都佩有铜剑的,可在近身肉搏时用以刺杀敌人。
大约在新石器时代的后期,人类进入了青铜器时期,在中国也不例外;由于铜加入了铅和锡之后形成青铜合金,硬度高而熔点低,容易加工,逐渐取代了石器,人类的工具从此进入以金属为主要素材的阶段。
战国时期的工匠以累积了足够的经验,能充分的掌握冶炼青铜的技术,按照器具不同的用途,合金中的铜与铅、锡比例也有所不同,“金有六齐:六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钟鼎之齐;五分齐金而锡居一,谓之斧斤之齐;四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戈戟之齐;三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大刃之齐,五分齐金而锡居二,谓之杀矢之齐,金、锡半,谓之鉴燧之齐。”
斧斤、戈戟要求一定的硬度与韧度,而大刃则硬度更高,但韧度稍差一些,上所提出的比例,经过现代科学的验证,是相当正确的。还有一点必须说明的是:青铜器氧化后常常在表面形成一层薄薄的氧化层,对器体反倒有保护的功用,虽经千年的埋藏,仍大致完好;而铁器除了极少数经过表面处理的,往往锈蚀殆尽。
青铜的特点是硬而脆,利切削而不利砍劈,从出土的实物中可以证明早期已有短的削刀,造型颇为原始,单刃曲背,若作为攻击性武器的话,恐怕稍嫌单薄脆弱了些,事实上,当时的刀作为切削工具的作用可能还大于护身,真正作为兵器的,应该是长于刺击的剑。
早期的青铜剑约在商朝即已大致成形,最初仅长十余公分,直脊双刃,剑身扁阔,柄以木片夹束,亦无剑格,而后发展出固定的形制,除了两段收束的剑身外,并有了格、茎、箍、首的完整握柄,长度在四十公分之内,剑柄以丝麻筋皮等物缠绕,方便持握,主要以木作鞘;在未来的千年间,这种剑的造型逐步迈向成熟,并作为步兵的基本武器而活跃于战场上。
青铜剑的盛行与中国古代战争的形态有着密切的关系,自商代到春秋之时,正式的战争以车战为主,接战的范围、回旋的空间较大,因此战车上的“士”较常用的武是戈或矛,剑只在近战或肉搏时使用,而剑能刺能砍、两面开刃的特点以当时的条件来说,的确具有优势,随着锻冶技术的发展,剑的长度逐渐增长到五、六十公分,进入了第一个高峰期。
春秋战国时期,互为世仇的吴越两国却同以铸剑精良闻名于当世,我们由现存的实物可以充分证明此点,其技术之精湛、工艺之华美,可称举世无匹,尤其是剑身的表面处理,不但具有神秘华丽的花纹,在两千五百年后的今天,仍然寒光四射、锋锐如新,这种处理技术至今仍然是个谜。
此时,钢铁制的兵器也登上了舞台,或许对于青铜兵器的锻冶技术已累积了足够的知识,又或许摺叠钢的技术本来就承袭自打造青铜兵器的经验,无论如何,这个时期的钢铁兵器,其水准的确领先了全世界一大截,着名的铸剑大师如:欧冶子、干将等人,炼就一批千古名剑:干将、莫邪、湛卢、巨阙、纯钩、龙渊、太阿、工布、鱼肠等,即使实物不存,它们的赫赫威名仍令我们心驰神往;‘吴越春秋’中记载薛烛评纯钩剑:“光乎如屈阳之华,沉沉如如芙蓉始生于湖,其文如列星之行,其光如水之溢塘,”
此外,太阿剑“巍巍翼翼如流水之波”、工布剑“文若流水不绝”,以及:龟文、缦理、列星、溢水、冰释、高山、深渊、水波、珠衽、流泉等等形容,均是指剑身上的摺叠花纹而言,当我们看到古代刀剑上的花纹时,才能体会古人所言实非虚语。
战国后期的秦国已经是青铜剑、铁剑并用,同时剑的型制也有变化,长度曾加到一百公分左右,剑身狭长,表面经过仔细地研磨,并有一层铬盐氧化物,显现着乌黑的光泽,能防蚀防锈,陕西秦墓出土的诸多长剑几乎有如新制,而其他兵器如:铍、矛、殳、镞等也都是应用此法。
这种长度的青铜剑在以往是不可想像的,由于青铜硬而脆的性质,过长的剑极易折断,因此剑的长度历来是受到限制的,秦代的长剑硬度一如经过处理的中碳钢,却能具有这种长度,出土之后颇令人不敢置信,经过学者的研究,发现其剑身有规律地作多段的收束,剑身宽度逐段变窄,而厚度则作比例性的加大,使其物理性能达到非常完美的地步,据说兵马俑出土时有过大量碎片压住青铜长剑的实例,移开碎片后,长剑立即反弹恢复原状,可见这种青铜剑韧性之优良;此时可说是青铜兵器的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高峰。
钢铁兵器正式装备部队后,因为硬度和韧度都明显地优于青铜,也由于骑兵的大量使用,配合其冲锋陷阵、马上接战的战术需要,对兵器的强度有更高的要求。
骑兵既然成为军队的功击主力,伴随而来的是战术的改变与装备的革新,由于骑兵冲锋的速度极快,单手施力的长剑固然仍能直刺敌人,予以重创,但冲力之大也足可把骑兵拉下马来,陷入挨打的困境,因此,马上的短兵显然要特重其切削的性能,加上强韧的铁器也已相当成熟,长剑于是渐渐为长刀所取代。
为了适应战争的需求与发展,项羽的部队自然也是需要大量的更加强韧的新式武器去对其进行武装的,而这些武器的改良可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够解决得了的,之前项羽征伐西域时所带去的骑兵部队之中几乎绝大多数士兵所使用的武器都还是铁制的武器。
但现在项羽想要让这些武器获得进一步的提升,其中武器材质上的提升可以说是最为直接也是最为关键的,项羽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与那些自己身边极为出色的工匠进行交流之后,他们成功的发现了几种新型的金属冶炼的技术。
实际上这个时代已经有不少的工匠能够做出一些非常优质的钢铁或者是别的金属合金了,只不过因为这个时代信息传播方面的极其困难,因此这些工匠所拥有的技术根本就没有办法传播出来,而项羽为了能够获得这些出色的工匠,他可是在暗地之中没有少下功夫啊!
因为项羽所制定的政策,那些具有出色个人技术的工匠都是能够获得非常非常丰厚的报酬的,尤其考虑到在这样一个动荡不安的时代之中,项羽不仅仅能够提供给他们绝对的安全保障,而且能够给他们提供丰厚的钱粮方面的物质保障,更重要的是项羽的政策之中大大的提高了这些工匠的社会地位。
在原先的社会体系之中,这些工匠无论他们有多么的出色,他们最多也都只能够算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既没有经济地位,也没有政治地位,而此时的项羽却既给了经济保障,又让他们有了一定的获得政治地位的机会,甚至于项羽告诉他们,如果他们能够在武器改良之上做出足够卓越的贡献,那么项羽甚至会让他们加官进爵,这对于那些工匠的吸引力毫无疑问的会在短时间之内就提高到一个相当高的程度。
当然这些工匠之中的有一部分人是在乎金钱的,有一部分人是在乎社会地位的,也有一部分人是两者都在乎的,不过也有占比例极小的一部分人是不那么在乎这些的,他们本身对于工匠这个职业就有着超乎寻常人许多的热情,即便项羽不给工匠制定那么丰厚的奖励,他们也会全力以赴的。
而这样的人实际上往往才是最有机会做出最杰出贡献的人,不管怎么说项羽的政策的的确确是大大的激发了这些工匠的主观能动性,项羽在全国范围内建立了五个专门的机构来供这些工匠进行工作,每过一段时间这些机构就会就他们的研究成果去向项羽进行一次汇报。
同时项羽也会每过一段时间就将其中最为出色的那些顶级工匠给召集到一处,中国古代的很多技术都因为所谓的门派之别的观念而失传了,明明拥有着十分先进的技术,但是真正能够流传到后世的却并不太多,这不得不说是一件相当可惜的事情。
经过这样一种过程,很多最顶级的工匠技术都有机会进行交流与融合了,不止是武器锻造方面的知识,项羽所想的是要建构一种社会体系,一种能够让科学技术的发展成为促进整个国家发展的源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