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步步比完武就回去了,因为第二天的场次排到了下午,所以早早的就起来准备去看看别人的实力。
王步步来的时候靠近台前的位置已经挤满了人,仗着身形小硬是被她挤到了前面,有几个暴脾气的被推搡的准备发火一看到是她立马乖乖的让她过去了。这些人都被她之前台上的那一招弄的留下了心理阴影,他们这体型还受不了她一招呢?还是不要交恶好。
此时台上对战的是两个男子,从体型上来看就是两个极端,一个高瘦,一个矮胖。但是练的功法来看又是相反的,矮胖的练的看着是灵活一类的,瘦高个反而是力量型的。
只见瘦高的男人拿起手上约莫一百来斤的铜锤就朝矮胖子砸去,看起来没有什么路数,懂点门道的一看就直叹妙。矮胖的男人也不虚,见飞到脸上来的锤子借助轻功反而跃的比高个还高一个头,不知从哪蹿出两条细线,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冷光,看的人为高个捏了一把汗。
靠着多年的警觉高个男在他跃起的一瞬间迅速退开了数米,看清他手上的武器时,额头上的汗都流了下来,若不是退的快现在他就要倒地而亡了。
“再来,今日就让你尝尝我的千层丝”矮胖子说完加快了移动速度,由于武器细小灵活好控制,一时间高个落了下风,下面的人已经预测出了结局,还有的在观望。
“他肯定要输,那用千层丝的你们知道是谁吗?”
“谁啊,没听过啊”一群人好奇的看着那个说话的人。
“那是茅草丝的徒弟啊,他手上的千层丝就是江湖上有名的茅草大侠的武器,可惜啊!最后被他这徒弟给杀了还把武器给换了个名,你们不知道也正常,我也是有幸见过”那人看着台上的矮胖子男人眼中带着不明的光嘴角噙着莫名的笑意。
“还有这样的,真是败类,这样的人形象门应该不会要吧”
“就是,这样丧尽天良的人就应该联合江湖中人将他击杀,已祭奠茅草前辈的在天之灵”
“对,希望他被那个反杀”一时间大家目光又转到了台上,看着打的难分难舍的两人心里都祈祷这个恶人被杀死。
王步步不巧将他们的谈话都听了进去,再看向台上的胖子时眼中闪过什么,后又消失无踪。
高个看着他越来越快,不知怎的手中的铜锤一下就脱了手,没有东西可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根银丝朝印堂飞来,想要移动却被他封死了后路,一时间连忙运气将自己的脑袋加强防御,用拳头朝他攻去。
矮个子一点都没避开,突然朝高个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然后高个就轰然倒下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防御为什么会被轻易打破,眼中定格的是矮胖子最后阴狠的笑意。
“一个连师父都能残忍杀害的人怎么能让他进形象门,我们不同意”一个中年男声响起,将在场的声音都引了过去,大家对于这个消息很是好奇。恶人是多但在江湖上灭师的倒是少见,那可是会被整个江湖给唾弃的啊。
“他是茅草丝的徒弟,手上的武器只是他改了一个名字”听了他的话在场的人仔细的观察起那千层丝起来。
“好像是有点像哎,我之前远远的观战过茅草大侠”
“嗯,是的,我记得当年茅草大侠是死在了一个山崖下但是身边并没有他的武器,看来那大兄弟说的是真的”
“这样的人怎么能留他,我们今日就要除了这个害”说着之前发话的人就拿出武器飞到台上准备跟他打一场,台下还有一些人也拿出武器,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安静,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们是什么门派了,在这里我们只要武功高的,私事可以私下解决,若是想在形象门的地盘惹事就不要怪我们让你横着出去城门了”主持这场赛事的管事开口,看着他说的很平淡,但是说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退缩了。
在形象门的地盘他们可不敢横啊,他们怎么就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呢?形象门本就是邪教,专招一些穷凶及恶之徒,要是有正气的哪里会来这里比试啊。
看着他们都安静了,管事才宣布矮胖子的胜利。之前上台的人尴尬的站着,看着矮胖子阴狠的眼神他有些退缩了。
“是你喊着要诛杀我?”
“不不~误会啊”说着他四处搜寻之前和他说这件事的人,但是那地方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啊。他欲哭无泪,心中在想自己有几分把握能赢他。
“那就是切磋了?出手吧”矮胖子说完发出一丝怪异的笑声,配上阴狠的表情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不等上台的人说话他直接出手了,一根银丝被他玩成了几根然后就是成千上完万,虚虚实实不知那根是真,上台的男人应付的满头大汗,一看他这招脸色刷的白了。
“天啦,这就是他的绝招吗?果然配的上它的名字”
“那人要死了”
“当时他不那么冲动就好了,那人连师父都能杀,肯定不会放过一个挑衅他的人”
“......”看着已经倒地的人,那些慢了一步没有上去的人心里有了一丝庆幸。
王步步从始至终都没有插手,对于那种杀师的恶人自然要杀,但是绝不是这样大张旗鼓。
夜晚月黑风高,一个娇小的身影几个翻跃上了一个阁楼。
“来了就出来吧,今晚找我的可不少,可惜他们都是来找死的”一时间房里的烛光亮了,地上躺着几具尸体,死不瞑目。
王步步见都被识破了也就大方的走了出来,男人见到她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
“是你,你也是杀我的。哈哈哈~一个小娃娃刚得了点名气就不知天高地厚”说完男人以迅耳不及之势出手了,一出手就是千层丝这样的绝招。
王步步感受着四周破风而来的银线没有一丝慌张,用手直接朝某个方向一抓所有的幻影都消失了,只剩她手中的一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