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人。”袁鸿作揖,“方才有一女子被时晏楼中人迷昏,带走了,您看要不要派人去追?”
贺循摸着下巴,思虑片刻后道:“你们暂且在这儿守着,派几个人不用多了,去跟着那驾马车,余下的人注意那个齐和,他只要一出去便跟着,我回去将此事禀报少将军。”
“是!”袁鸿等一帮人俯首行礼。
贺循脑里仍想着那姑娘腰间的玉佩,那样的玉色,他只见过少将军那个。
陆将军府。
陆长安难得一次不用去营里,便歇在家中,手捧一卷兵书,沉静而淡然。
“少将军。”贺循轻声敲门道。
“进来吧,有何事?”陆长安放下手中的书卷。
“回少将军,今日时晏楼出了桩事,有个姑娘被时晏楼的人悄悄迷晕带走了。”贺循拱手道,“可让属下疑惑的是,那位姑娘身上所佩的玉佩与您的那个十分相像,故而属下特意回来禀告。”
“玉佩?”陆长安皱起眉头,下意识想到了顾欢喜,又问,“那玉佩可是缀了九彩流苏?”
贺循闻言点点头,道:“是的,玉色与您的几近一样”
陆长安听到这里,几乎确定那就是顾欢喜,又是在时晏楼。
“贺循,立即加派人手追查那辆马车的下落,另外,让人这几天全天候监视时晏楼。”陆长安站起身果断道。
“你我现在去找那辆马车。”陆长安走出书房。
贺循显然没有反应过来,问道:“少将军?那位姑娘是谁?”
“顾丞相家的二小姐,顾欢喜。”陆长安沉下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循疑惑:“到底是什么人?抓了顾二小姐做什么?”
“现在还不知道,可她现在下落不明,又是在时晏楼那样的地方被人迷昏带走,此时处境,想必不妙。”陆长安分析,“现在赶紧通知顾家的人,晚了还不知有什么后果。”
“是!”贺循俯首,跟着陆长安准备去顾丞相府。
顾丞相府。
“大公子!”疏白看见顾岁安连忙喊道。
疏白将顾欢喜可能去的地方已经都找了个遍,却还是不见顾欢喜的人,疏白越想当时在时晏楼的感觉就越发觉得她家二小姐是被人掳走了。
“何事如此惊慌?”顾岁安淡淡道今日顾岁安给昭清布下课业之后正逢中午,还有不少时间他便回府吃饭。
“大公子!二小姐她,不见了!”疏白不知该如何形容。
顾岁安一听,收起脸上平淡的表情,严肃的看着疏白道:“欢儿又去哪儿了?”
“不是大公子,二小姐今日去时晏楼挑选菜品,我因为觉得不太对劲便去外边走了一圈,就留着二小姐一人在时晏楼。”疏白不知所措道,“等我再回去的时候,二小姐就不见了人,桌上也是一片狼藉。”
顾岁安越听,眉宇间的戾气便越发浓重,沉声问道:“疏白,其他欢儿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回大公子,奴婢都找过了,钱都没有看见过二小姐的人。”疏白冷汗浸湿了额上的碎发。
“来人!去找二小姐!”顾岁安捏紧了拳头,满眼的怒火就要喷出来,“给我把整个京城翻过来也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