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辞在巷口等急了,忍不住抱怨:“这怎么这么慢,是不是女人出门不论什么都这么慢……”
“你说谁慢?”顾欢喜突然从谢殊辞背后的巷道里出现。
谢殊辞闻言直接被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一抖。
“我说,顾二小姐,咱能别吓唬人吗?我胆儿小,吓死怎办。”谢殊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得了吧你,赶紧走,没空跟你闹腾。”顾欢喜掐了一把谢殊辞腰上的软肉嫌弃道。
谢殊辞吃痛,“唉,顾二小姐心越来越黑了啊……”谢殊辞叹,“好了,不跟你说相声了,走吧。”
而阮府现在,却并没有谢殊辞和顾欢喜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张大公子,咱不能不讲理是吧,你看这你一没物证,二没人证,空口白牙的在我府门前说我女儿刺伤了你。”阮阳正要去上朝,却被张今暮叫住了,“这,我也不会信呐!”
“哟,意思是得我家大公子死了你才信是吧。”诡吟冷哼道,在他身后,站着的是张今暮培养出来的护卫。
张今暮靠在自家马车上,冷漠的看着阮阳,对于他说的话无动于衷。
“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阮阳头都大了,这眼看着就要迟到了,而张今暮明显一副不会罢休的架势。
阮阳叫来管家,吩咐他去给他告假。
“行啊,咱也不这么说。”诡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反正那时候那么人看着,喊一声总有人知道吧。”说着诡吟作势要喊。
阮阳连忙拦住诡吟,眼见围观的百姓是越来越多了,阮阳道:“各位去府里说可好?”
张今暮求之不得,省得他在外头名声又恶上一层,他还不想以后娶不着媳妇儿……
张今暮步履从容的走进阮府,诡吟带着一帮人跟着进去,阮阳则苦笑着跟在后面。
“这么说吧,阮大人你叫阮慎心出来,是真是假一对便知。”张今暮淡淡道,“我还没闲到过来坑你。”
阮阳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既然张今暮这样说了,想必事情该是真的。
“王御医说了,心儿她须得卧床休息,不得随意走动。”阮阳道,“这样吧,大公子,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呵!卧床休息,不得随意走动。”张今暮气势一瞬间便起来了,冰冷得迫人。
“那你宝贝女儿在作恶的时候可曾想过后果?”张今暮讽刺道,“你女儿宝贝,我妹妹就不宝贝了?”
“实话跟你说吧,我手上这点儿伤不算什么,今儿个我主要来就是要找你女儿阮慎心。”张今暮冷眼看着阮阳道,“你不让她出来,事儿就这么僵着,左右我有的是时间。”
阮阳闻言愣住了,真真愣住了。张今暮与他妹妹不是向来不和且恩怨颇深吗?眼下这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老爷!谢将军和顾家二小姐带着人,说要见你,让你给个说法。”家丁跪下说道。
“什么?”阮阳两眼瞪大,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两不怕事儿的霸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