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
“诡吟?这么早回来,是查清楚了?”张今暮从药房回来之后,看见诡吟站在府门口等着。
“回大公子,查清楚了。”诡吟脸色略显难看的回道。
张今暮将诡吟的神色尽收眼底,张今暮意识到事情绝非意外。
“去书房。”张今暮神色忽然凌厉。
书房。
诡吟垂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头到尾给张今暮说了一遍,张今暮越听神色便愈发冰冷,整个房间的气压也随之一降再降。
“哈?阮家大小姐吗?”张今暮嗤笑,“明天过去串门。”言罢将自己刚按照方子买回来的药材一一交给诡吟,细说那些药材如何煎熬,如何熬制。
诡吟一一记下,俯首道:“属下亲自去熬药,公子您去陪陪二小姐吧。”张今暮点点头,推开门便去了。
京城朱雀街。
“哎,客官来看一看,瞧一瞧吧!”路边的摊贩招手揽客。
唐若与拉着顾容清走在街上,四处瞧着,在一家玉器店旁,无意间听到几个摊贩在说着北营的事。
因着谢殊辞刚任职北营没多久,唐若与便留了些心思听。
“诶,大婶儿,你知道吗?今儿个北营可出大事了!”卖水果的大娘神秘兮兮的道。
“啊?出什么事儿了,那儿可是官家练兵的地儿,专门有将军值守着,能出什么事。”卖针线的大婶儿道。
“你那是不知道,我儿在北营当兵,今儿个中午有事儿回来时跟我说了。”卖水果的大娘道,“那什么,张家二小姐今儿个差点从马上摔死,那匹马原本是顾家二小姐骑的,不知怎的张家小姐刚骑上去没一会儿那匹马就发疯了似的。”
“是吗!”卖针线的大婶明显提起了兴趣,对于这种大家闺秀之间的勾心斗角她们可是最爱听的。
“可不是呢!我儿说,可能是那阮家大小姐作的恶,她去那马棚里一转,接着就出事儿了。
“后来,那阮家大小姐骑的马也受了惊。”卖水果的大娘有鼻子有眼的道。
什么!唐若与听到这儿整个人一惊,拉着顾容清便往家里赶。
顾丞相府。
“岁儿!你妹妹呢?”唐若与匆匆问道。
“怎么了?阿娘,欢儿这会儿还睡着,早上学了骑马,这会儿得睡到傍晚是了。”顾岁安淡淡道。
“学什么骑马!差点命给我丢了!”唐若与喊道,“赶紧把她给我叫起来!我要问问她。”
顾岁安眉头一皱,阿娘怎么知道了。
“回阿娘,欢儿无大碍,今中午我给她送饭时看过了。”顾岁安道,“还请阿娘放心。”
“你早知道了?”唐若与看着自己儿子道,“知道了你不告诉我?让阿爹阿娘着急?”
“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为了免您二位担心。”顾岁安俯身道,“也是阿殊让任忆来告诉我,我才知晓。”
知道顾欢喜没受伤时,唐若与和顾容清便放下了心,只要孩子没受伤,他们便不会过于怎么样。
“阿爹阿娘请放心,此事便交给孩儿去办,绝不会让欢儿白受委屈。
唐若与和顾容清相视,觉得这种事情他们还是不便出面,万一那阮家大小姐一口不承认他们也没办法,没证据,只得交给顾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