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幽兰帮弟子是挡不住大内八大高手的。
何况兰陵王下令放他们上山。杨公公带着“一清二白”和厂四大高手很快上了山顶。
一共八个人。
八个黄衣人。
山顶上临深渊也有一块巨大的峭壁,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屏风。
屏风下有一排房子,就是白衣幽兰帮总坛。杨公公等人上了山顶,见山顶平整如平地。
两边放着两块巨石。巨石旁竖着两面大旗。
一书“白衣幽兰帮”。
一书“天下第一帮”。
大旗迎风招展,裂裂作响。朝霞映大旗。
旗下站着十个人,身着白衣,衣肃幽兰。
其中一人风度非凡,仪表堂堂,然一代宗师的风范。
杨公公一抱拳道:“大内卫杨绸缪。”
南宫文哲道:“可是未雨绸缪───杨公公?”
“不错,阁下可是白衣幽兰帮帮主兰陵王?”
“正是。”南宫文哲道:“公公此行不知为何事而来?”
“在下奉命而来,不能妄下断言。
“如此说来,你我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不错。”
兰陵王不再说话,用目光扫了一下八大高手冷冷道:“你们八人,我们占便宜了。”
“不,你错了。”
这句话不是杨绸缪说的,是从山下传来的。山顶上又出现了九个青衣人。
“一年!”
“三月”到“十月”及柳眉儿都到了。南宫文哲盯着他们道:“肖星楼的人?”
“正是。”
“他呢?”
“大哥去京城了。”
“会赶回来吗?
“他说会的。”
兰陵王仰天望了望浮云,“噢”了一声,是那样的漫不经心,那样的倦怠,面对这么多高手,他似乎只关心肖星楼一人,而且很希望他能赶到,如同等待一位老朋友而不是敌人。
他顿了顿,轻轻地漫不经心地吐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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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星楼还没走到那盏灯跟前。却差点走到陷阱里去。
他脚下一踏空,急忙跃起,跳到陷阱边上。可是机关已经发动,只见一堆堆得很高的圆木向他滚来,声势惊人!
但只有势,没有声。
肖星楼一眼就看出这又是幻影。他一动也不动。
不,他动了。
因为四周又射来一股水箭。
肖星楼以为又是幻觉,可是他突然闻到一股腐臭味。
于是他动了。
他知道那绝不是幻觉,是毒液。
水箭四射,形成一道水网,令他无处藏身。肖星楼跃入陷阱,眼看要撞到坑底的刀,他身体突然一轻,轻得就像一片羽毛般飘在了刀尖上。
毒液已都喷在地上,升起股股毒烟。
肖星楼跃出坑外,心中暗自奇怪,他跃入陷阱前发现一件事。
───那毒液喷出,喷向那盏灯,灯却没有灭。也许灯上有东西罩着。可是水喷下时,挡住了灯的四周,照理灯光会被挡住,暗一下,尤其是那四根光柱应该消失。
但是灯光虽然暗了一下,而那四根光柱依然亮着,射向那四棵树。
肖星楼走到一棵树前,身子挡住光柱,果见树中仍然亮着灯光,原来灯光是从树洞中射出,照在石柱上的一块水晶石上,反射出昏黄的灯光和五彩光芒。
树洞中的灯是一种古老的罩孔灯,即用一个铁盒套住灯,仅露出一个孔,让光线集中射出一道光,所以特别明亮。
肖星楼运起内力,向灯光发出四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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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书正在走投无路时,突然四周的树都不见了。他全力一冲,穿过了暗器、蛇和火的夹攻。
脚一落地,突见眼前站着一人,他不及思反手一掌。
那人闪开他的来掌后叱道:“贺兄,是我。”
贺清书停住手一看,原来是肖星楼。
肖星楼和贺清书一看,只见吴尖和宇文花谢满头大汗,气喘嘘嘘,赵岭却倒在地上,身上至少中了一百二十枚暗器,打得像嵌满芝麻的烧饼一样。吴尖和宇文花谢倒没有碰上暗器,只是在树林中不停地跑了一个多时辰,还以为一直在向前跑。原来这树林中阵势不断变化,使他们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在转圈跑,还以为一直在向前跑,只奇怪这片树林怎么总是跑不出去似的。
字文花谢靠在树上休息,吴尖走到肖星楼面前双眼含着泪。
出京城时他们还是五人,是“公门五义”,可是如今只剩下他一人了。
肖星楼正要开口,只听“轰”地一垢,宇文花谢身后那棵树爆炸了,宇文花谢也被炸成了碎片。肖星楼大喝一声:“趴下!”
三人趴在地上。
又是“轰”三声,另外三棵树也爆炸了。原来肖星楼四掌打中树洞中的灯,却并没有将它们打灭,那树洞下面也是空的,灯被打落下去,下面早埋好了引线和**,引线被点燃,引发了**爆炸。
肖星楼反而说不出话了。
三人默默地又展开轻功身法,向前奔去。
前面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他们已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