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强大的压迫感就好像逐渐刺激着佩里西的神经,让她心不在焉的精神突然专注。
这就是他二次觉醒之后的实力吗?
“啧,你居然还在走神啊?”普里昂走到佩里西的面前,用手勾起佩里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身上的戾气将佩里西包裹起来。
而佩里西在看到普里昂的神情之后,心中居然泛起一阵寒意。
没等佩里西回答,普里昂吻住了她的唇瓣,但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举动可言,接近啃咬。
佩里西能感觉到口腔里血液的味道弥漫出来,自己的血液味道有着一股淡淡的腥甜。
但这样的味道更加刺激了普里昂,他的眸子里透露出无法形容的兴奋,用力的吮吸良久之后,转头咬上了佩里西的脖颈。
被普里昂的牙齿刺入皮肤的那一刻,佩里西的全身都忍不住打颤,那是十分果断的啃咬,没有一点点温柔。
脖颈被普里昂用力的吮吸着,但尽管这样,伴随着那粗重的喘息,佩里西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她没有推开普里昂,只当是还他的。
刚开始的享受,随着后面的失血越来越多而感觉到肿痛,佩里西咬着牙,没有出声。
而普里昂一只手扶住佩里西的腰,一只手握住佩里西的手,将佩里西的支撑点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佩里西越发的无力,普里昂的怀抱就成了她最后的依靠,如果不是普里昂一直扶着她的腰,她可能会因为双腿发软而瘫倒在地。
但是光咬脖颈似乎满足不了普里昂的需求,他又开始将佩里西的手臂拿到嘴边,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嘶……”
又一次用力的啃咬,让佩里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正当普里昂正享用的开心之时,塔克玛尔推门而入。
房间里发生的景象,让她有些发愣,因为她看得出自家弟弟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情愫,完全就是毫无人性的折磨。
尤其是她在看到佩里西的神情之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差不多就够了。”塔克玛尔的话并没有阻止普里昂的下一步行动。
在普里昂轻轻扫过她一眼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回答道:“姐姐待在这儿,是想观摩我们的鱼水之欢吗?”
可分明,他的语气之中,除了微微的烦躁,根本没有任何的情绪。
而佩里西将自己的目光转到塔克玛尔的身上,对她摇了摇头。
这样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普里昂的眼睛,他轻笑一声,将头离佩里西的耳畔更近一些,低声说道:“宝贝儿,认真点。”
此时,佩里西的心里仿佛在滴血,但她知道这样起码会让普里昂的心里好受一些,只当是自己在还债。
塔克玛尔轻轻叹了一口气,退了出去,锁上了门。
普里昂看到塔克玛尔走了之后,松开了佩里西。
失去支撑点的佩里西很快瘫倒在地上,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你就撑不住了?”普里昂随着佩里西而蹲下身来。
他那戏谑的笑好似停不下来,完美无瑕的脸上,那双红眸紧紧的盯着佩里西,哪怕是这样狼狈的情况之下,佩里西依旧美丽,甚至比平时更加美艳动人。
脖颈处的伤口留出一些血,随着她光滑的皮肤往下滑落,粘在了衣服上,无力微微喘息的胸膛,一上一下。
那种病态的美丽在此刻显露无疑,甚至还带点娇弱的感觉。
“就当是我还你的。”佩里西说话之时,都显得那么有气无力。
但听到佩里西的话之后,普里昂却笑出了声,那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几分危险。
“那你欠我的还挺多的,慢慢还吧。”
佩里西抬起头,看着普里昂与她之间不过咫尺,两个人的脸离得那么近,却没有一点感情激荡。
房间里充斥着佩里西血液的香味,随着普里昂的折腾,佩里西的头发显得有些散乱,衣服也不如刚刚整洁。
正当佩里西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之后,普里昂却突然站起了身,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佩里西莞尔一笑。
佩里西感觉到一丝心凉,眼睁睁看着普里昂将她拎了起来,丝毫不温柔地将她扔到了床上。
这种不对劲的感觉,让佩里西的心里莫名开始害怕,她忍不住小小地瑟缩了一下。
“啧,怕了?怕了就走吧,我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普里昂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外套扣子了。
但佩里西不想前功尽弃,所以她倔强的摇了摇头。
但也就是这样的摇头,她度过了一夜非人的摧残。
普里昂丝毫不会顾虑她的心情,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她,哪怕她当着普里昂的面直接晕了过去,也没有博取普里昂的半分同情。
不光如此,事后,普里昂还将佩里西一个人扔在了房间之中,自己早早去忙事务了。
要不是塔克玛尔有点担心,去房间看看情况,或许佩里西就要被普里昂整死了。
当时的佩里西毫无意识的躺在床上,浑身都是刺骨的冰凉,就连呼吸都是微弱的。
一看就是失血过多,又疲乏不堪才会这样。
塔克玛尔看着被子上那大大小小的血迹,心里突然冒起一阵无名之火。
“来人,快,找医生过来。”塔克玛尔说完,将佩里西横抱起,拉到浴室,给她好好清洗身上的血迹。
她尽量把水温调热些,让佩里西的身体有些回温,一点点,那么耐心。
虽然她知道普里昂这样的行为确实过分了,可她也知道当时普里昂难过时,颓废的模样同样令人心疼。
这样的互相折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明明佩里西只是稍微慢热了一些,现在好不容易愿意主动,却碰上了心灰意冷的普里昂。
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是时候。
医生过来之后,看着佩里西的情况,差点一个踉跄。
“这……还好救治及时,不然还真不好说,我现在马上开药,一定要定时定量的吃,以免落下什么病根。”
这样残忍的手段,医生心里十分清楚是谁做的,但王室的事,他没有插嘴的余地,不过是按照命令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