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身材好。”
严妈妈一怔。
这也太直白了。
不是该说内涵,性格什么的吗。
这年轻人,不按套路出牌。
“你也别怪我管得多,你们在一起玩,平时都是谁花钱?”
“她呀。”
“你身为男人,该有点担当吧。”
“我花钱买车了。”
“什么车?”
“就停在外面,松下公路车。一台车要2万呢,你们肯定没见识过,骑出去倍儿有面子。”
张闲自豪的说。
光穷怎么行?
还得飘!
还得不自知!
街溜子什么样,自己就什么样!
你们这当爸妈的,快睁开眼看看吧!
你们家闺女疯了!
带这样的男朋友回家!
这就是张闲的计划。
故意扮丑,就为了让严姝彤丢脸。
另外激怒老两口儿,让他们强行拆散两个人。
省得以后还拿自己当挡箭牌。
这可是一举多得!
我真是个大聪明啊!
张闲沾沾自喜的想着。
为戏弄到严姝彤而高兴。
果然。
短短几句话,严妈妈的脸色也变了。
家里一直撮合严姝彤和陆云霖。
但严姝彤不同意。
本来听说严姝彤在外面找了一个。
她还在家里劝呢: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年轻人的事最好不要太插手。
而且严姝彤的眼光这么高,连陆云霖都看不上,万一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呢。
万万没想到啊。
这找的是啥?
和普通人比,就是个草包,废物点心!
她不要求和自己家门当户对,但是也不能找这个玩意啊!
这不是丢人现眼吗!
严妈妈还算有涵养:“姝彤,你来,我们去厨房看看菜。”
严姝彤一摆手:“有什么事当面说吧,也没外人。”
“是啊是哈。”
张闲附和道。
他的嘴里塞了一堆饭菜。
就像没吃过山珍海味一样。
说话都含糊不清的。
演戏要演全套,顺便再加个没出息的缺点,简直完美!
严妈妈看了眼张闲。
更加的厌恶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
严妈妈脸色严肃,正儿八经的道:“我不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
好啊好啊!
不白瞎我演这一场戏!
张闲心里乐开了花,现在终于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他内心无比的期待。
这时,严姝彤却轻描淡写的道:“不同意晚了。”
“为什么。”
“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
张闲嘴里的饭直接喷了。
刚刚还在吃瓜看戏,结果爆到自己身上了。
怀孕了?
你疯了啊!
“什么时候的事!”
“就那天晚上,一次就有了。”
“你睁眼说瞎话呢,那天晚上我啥也没干。”
“行行行,你大半夜过来啥也没干,孩子是自己冒出来的。”
严姝彤也像来了脾气,哀怨的说着气话。
“你……我……”
张闲百口莫辩。
好家伙!
防不胜防啊!
这个女人没有底线的吗!
这下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口黑锅背定了!
严妈妈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这还算好的。
严爸爸直接暴跳如雷。
“你这个混小子!老子打死你!”
说着,就要直接动手。
女儿长这么大了。
生理需求是可以理解的。
但不能这么随便吧?
给张闲这种人渣,还不如给条狗呢!
“爸!”
严姝彤冲了出来:“你想让你外孙,一出生就没爸爸的话,就动手打吧。”
“你这个丫头……”
严爸爸指着严姝彤的手,轻轻的颤抖着。
“我吃饱了,拜拜!”
见势不对赶紧溜。
张闲马不停蹄的跑了。
严爸爸还是气得不行:“我不管,明天你立即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
“把孩子打了,放心,陆家那边我们会保守秘密的。”
“我不打。”
严姝彤很倔强:“再说和陆家有什么关系,我这是自由恋爱,而且就认准张闲一个人了。”
“你……你这是要造反啊!”
严爸爸气的说不出话。
严妈妈开口了:“姝彤,我知道你对我们安排的事有意见。”
“你们才知道啊。”
严姝彤翻了翻白眼。
严妈妈没理她,继续道:“但你不能为了反抗家里,而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啊。”
“还不是你们逼的。”
“你这丫头,怎么就说不通呢。”
一旁,严爸爸没了耐性:“当初就不该同意你搬到外面一个人住,搞出这么大的事!跟我们回家,不准在这儿住了!”
“我不!”
“你说了不算!”
严爸爸直接拍了板。
严妈妈无奈的看了严姝彤一眼。
没有说话,已经默认了他的决定。
这次严姝彤玩的太出格了。
严姝彤撇了撇嘴。
不乐意也没有办法。
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按照规划好的道路一步步活到这么大。
从没有自己的想法。
但这次她决定反抗。
这可是关乎自己的终身大事。
一时的挫败不代表永久的失败,论持久战她还是知道的。
……
张闲逃出了鸿门宴。
唉!
一地鸡毛!
本来准备了这么多东西,想来个反击!
结果人家严姝彤棋高一着。
反手一个将军。
直接把自己困死了。
这丫太狠了!
不行!
我得搬家!
离这个女魔头远远的!
搬家的事,就这么提上了日程。
回到家里。
张闲打算放松下心情,于是打开了联盟。
阚真子在线等着自己。
结果玩了两把,越玩越上头。
队友菜的像没长手一样。
本来设计Moba游戏的初衷,是想团队合作,共同走向胜利。
但实际上,完全是在比哪边的队友更坑。
这就是所谓竞技游戏的魅力啊!
“明天上午8点,我妈妈就到乾宁市了,你去接一下吧。”
“行。”
“你尽量低调一点,我妈妈是个记者,有点仇富。”
“OK。”
睡了一觉。
第二天。
张闲先开车去金鼎汽贸,借了一台迈锐宝。
然后直奔车站过去了。
停好车,他直接去了出口。
没一会儿,一个陌生号码就来电了。
“喂,你是张闲吗?”
“我是。”
“我是真子的妈妈,你到了吗。”
“到了到了,就在出口,穿着蓝色的上衣和牛仔裤。”
“行,我马上出来了。”
问完关键信息,对面直接挂断了电话。
好像有点没礼貌,但也有可能是个人行事风格。
一会儿,一个提着行李箱、戴着墨镜中年女子走向了自己。
“你就是张闲吧,我是真子的妈妈罗织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