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红?
还有这个东西?
张闲撇撇嘴。
原来电视上红扑扑的脸蛋,都是假的啊。
“你能走吗。”
“能。”
丁小瑜很开心。
刚走两步,身子就歪到了一边。
似乎要证明自己的坚强,咬着牙硬撑着。
像极了身残志坚的表率。
就是速度很蜗牛。
“算了,还是我扶着你吧。”
张闲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搀着丁小瑜往里面走。
余光一瞥,忽然发现了人群里有一张熟悉的脸。
正是那天遇到的怪胎邻居。
远亲不如近邻嘛,张闲笑了笑,就想打招呼。
邻居美女一脸的鄙夷:“呸,渣男!”
“……”
我干啥了!
宽宏大量原谅了,乐于助人还扶着,哪里就渣了!
要不是对方说完就走了,张闲真想追上去,好好的说道说道。
“保安大哥,帮我把车停到6号车位。”
张闲把车钥匙交给了保安。
8号停车位停放着莱肯。
两个人一起回了家。
一进门丁小瑜就惊了。
“我去,还有这么漂亮的房子啊!”
“漂亮吗,钞票换的。”
“大的就像迷宫一样,至少得好几千万吧。”
“1.1亿。”
“……”
丁小瑜为之咋舌。
她一直以为,亿万豪宅都是别墅什么的。
想不到大平层的房价也能过亿。
“叶哥哥,和这里比,我们那儿就是猪窝啊,你是怎么隐藏的。”
“我隐藏了吗。”
“当然了,你平时过的很可怜,一般的富豪哪受得了。”
丁小瑜的眼神里闪烁着崇拜。
拥有这么坚韧的品格,简直太优秀了。
张闲解释不清。
我不是隐藏,我是真滴惨啊。
“你吃饭了吗。”
“没。”
“行,你先歇会儿,我给你做点吃的。”
“叶哥哥,你……行吗。”
“总不能让伤员做吧。”
张闲走进了厨房。
冰箱里有很多食材,他准备操作一下。
虽然没有实际做过饭,但他也是某些饮食节目的忠实观众。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随便做一做就糊了。
张闲无奈的走出来。
“我们还是吃外卖吧。”
订完餐,刚过了5分钟,就有人按门铃。
张闲很奇怪。
一开门,才发现是何曼。
“有事么。”
“我听说您女朋友来了。”
“是一个女性朋友。”
“哦。”
何曼忍不住扒头往里面瞧。
像这种大人物,身边会围绕着很多女人。
她也没奢求成为唯一。
但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你看什么呢。”
“苏先生,您朋友扭伤了,我带了医药箱。”
“额。”
张闲想不到物业这么体贴。
“我现在有时间,可以帮您朋友上药。”
何曼说出进一步的想法。
嘿嘿。
先想法进门。
然后帮上药,热了就脱一点。
最后借口太晚了,想要留下来睡一觉。
基本上是个傻子就明白了。
更何况张闲带妹子回来。
明显是想要的时期。
对于一起两个人,没有男人会拒绝吧。
真是计划通。
何曼正美滋滋的幻想着,张闲一句话把她拉回了现实。
“行,把医药箱给我吧。”
张闲接过了箱子。
“啊……不是,苏先生……”
“怎么了?”
“就是,您真的不需要我吗。”
“扭伤抹点药,我还是能做到的。”
“您再想想,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哦,对了。”
何曼满怀期待:“什么什么。”
“这么晚了,特意送来医药箱,谢谢啊。”
然后“砰”的一声。
张闲关上了房门。
何曼懵了。
我要的不是这个啊。
“谁啊?”
丁小瑜很警惕。
她听到了是个女人的声音。
“是物业的工作人员,来送医药箱的。”
说干就干。
张闲让丁小瑜坐到床上,给她脱了鞋。
她扭伤的是右脚。
张闲打开医药箱,瞧了半天,就认得个正红花油。
于是拿了出来开始上手。
“你忍住啊。”
“我一会儿还要洗澡呢,现在涂上不是白抹了吗。”
“你这样还想洗澡呢。”
“不洗的话,会不会有点脏。”
“少洗一天没事的。”
“……”
今天多重要啊。
虽然你现在还算正人君子,但万一你想了呢。
总是要做好了万全之策。
更何况是第一次来你家,总不能留下不爱干净的印象吧。
“不行,今天我必须得洗澡。”
“真的必须洗?”
“嗯。”
“那先涂,多少吸收点药效,一会儿你洗完澡再涂一遍。”
“行。”
流程总算是继续进行了。
看着张闲笨拙又小心的样子,丁小瑜很感动。
“叶哥哥,你可以用力点的。”
“你受伤了嘛。”
“那个,叶哥哥,我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女生吗。”
“是吧。”
“真是太好了,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是很特别的嘛。”
“也不是,主要我也才刚搬过来。哦,我还想起一件事,我把房租还有修门的钱转给你。”
“我不要。”
“为什么?”
“我怕你想和我断绝关系。”
“不会的,亲兄弟明算账,房租还是要给的。”
“那以后再说吧,反正我今天不要。”
“行吧。”
懒得和她拉锯下去,张闲放弃了。
抹好药,外卖也到了。
尽管吃过了,但张闲怕丁小瑜一个人无聊,还是陪她吃了点儿。
很快吃完,张闲问道:“你脚好多了吧?”
“嗯,感觉轻多了。”
“行,我收拾着,你先去洗澡吧,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没问题。”
话说出口,丁小瑜就后悔了。
呸!
我这张嘴啊!
多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洗澡的时候,丁小瑜特意没关门。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失落的走出来,张闲特意抱来一个毯子:“你睡主卧吧,我去隔壁了。”
“你不给我涂药了吗。”
“不方便。”
张闲看了看裹住她的浴巾,拒绝了。
再用刚才那个姿势涂药,那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张闲回了屋。
丁小瑜怕他来,又怕他不来。
就这样在忐忑不安的心情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刚蒙蒙亮,张闲就醒了。
他实在是不习惯有个人睡在自己隔壁。
他打开卧室的门走出来,然后去放水。
许是听到了动静,屋里传来丁小瑜的喊声。
“叶哥哥。”
“怎么了。”
“你进来下,叶哥哥。”
听着声音有气无力,张闲走进了屋。
就看到丁小瑜穿的挺齐整,但是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的吓人。
“这怎么回事?”
“我……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
“我……”
“你说啊!”
“我……我想上厕所。”
丁小瑜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