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大包的路飞一脸委屈,早这样说不就好了,真是的,委委屈屈。
而那边的乔巴已经开始准备营养液什么的,开始给桃子挂上了吊水。
幸亏这个研究室并不缺这些东西,这让它擦了擦不存在的汗,微微奇怪的众人。
“发生了什么吗?”
好奇脸的乔巴,可可爱爱,让罗宾露出一抹笑容:“辛苦了,乔巴医生,这支棉花糖奖励给你!”
“真哒吗?”双眼发光的乔巴,开心接过罗宾手中的棉花糖,一脸享受的在旁边晃着脚舔着棉花糖。
这让罗宾撑着手一脸宠溺的看着它,就连泉也是被吸引了。
宁次看了这场自己制造的闹剧,微微摇头,桃子不值得同情,没宰了他就不错了。
现在桃之助变成桃子,还是挺不错的,后面的他也就懒得管了。
至于和之国的事情,目前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兴趣。
反而多弗朗明哥,德雷斯罗萨那边,也是他需要做的第一步。
不过说到这里,有位老朋友来了,有件事需要问问他。
看了一眼泉与罗宾,低声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这里。
……
庞克哈萨德岛附近,被赤犬打断一条腿的青雉,不在爱好骑自行车了。
反而倒是多了一头站着游泳的企鹅,似乎叫做“骆驼”。
站在企鹅身上的青雉,微微远望向曾经作为战场的岛屿。
他在途中遇到了斯摩格,但是对方的状态显然不太对劲,不过并没有什么大碍。
但是他们驶来的方向确是这里,这让青雉不放心的想要过来查看一眼。
然而身下的企鹅还未游出多远,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他的面前悬浮。
这让青雉缓缓吐出一口寒气,这边还未飘雪的海域,开始缓缓下雪了起来。
宁次看着青雉:“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竟然也都离开海军了。”
青雉墨镜下的眼睛露出一抹疑惑,倒是用手摸着他蓬松的头发,慵懒道:“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这句回答让宁次一愣,不禁笑了起来,因为这是他跟青雉说的。
“你该不会真用我的这句话,去找上面提交的辞职吧?”
嗯?
青雉挠头的动作停止,缓缓将手放了下来,看着宁次,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想到是你啊!变成这个样子可比以前帅多了。”
这让宁次不乐意了:“怎么,我以前难道就不帅吗?”
青雉耸耸肩,两人气氛十分和谐,宁次目光落在海面。
开口道:“走,好久没有见面,喝杯酒叙一叙,有些事情我还想问你。”
宁次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两人一企鹅瞬间变化了场景,来到了研究室的一个房间。
这让企鹅【骆驼】一惊,不过被青雉安抚了下来,缓缓吐出一口寒气。
看着四周的,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想到,世界政府和海军他们恐怕又要多了一个大麻烦。
嘛~
他想这些干什么,自己都已经离职了,这些问题用不着他操心了,反正他当初也懒得管。
宁次请他做下,从物品栏中取出两瓶酒,其中一瓶丢给了他。
这让青雉接过手,随意看了一眼,动作微微顿了一下,这是泽法老师喜欢喝的酒。
“没想到你竟然活了下来,明明他们那么确定你已经死了。”
青雉举起酒瓶喝了几口,整个人重新恢复了当初慵懒的姿态。
“死了,当初确实死了,不过我又活了过来而已,甚至找了回来。”
宁次同样喝了一大口,感受着酒液在口中而过的感觉,目光落在青雉的腿上。
青雉注意到宁次的目光,毫不在意的道:“当初打的有点过火了!”
腿都断了,还只是有点过火了,宁次心中感叹,不过也没有继续深问,就如同青雉不深问他为什么没死一眼。
恐怕当初的青雉也不甘心吧,双方实力差不多,不然不会战斗十天十夜。
可惜经历顶上战争的赤犬,晋级赛经过王者段位的白胡子磨炼一番,终究还是技高了一筹,青雉只能不甘落败。
“斯摩格他们,是你做的?”青雉提出了他来此都目的。
宁次轻轻点头:“有些事情,以他的性格,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也是!”
青雉对于斯摩格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莽撞又不听令,只凭借心中那股正义。
要不是战国一直给他擦屁股,恐怕他现在还在罗格镇待着呢。
两人再次碰了一下酒瓶,痛饮一顿,许久未见,却也物是人非。
宁次看着他笑道:“我想你当初用这个理由辞职,上面的那群家伙,应该脸都青了。”
这让青雉也是轻笑一下:“或许吧!”
“反正我也是看透了一些东西,你当初说的不错,摆脱那个位置,有些东西反而看的更清楚了。”
宁次再拿出两瓶,丢给青雉一瓶:“这东西就是这样,不同角度去看,就会发现很多当初没发现的东西。”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帮我?”
青雉摇了摇头:“不,我还有其他事情想要做,而且你还用得着我帮忙吗?”
宁次不乐意:“什么叫还用得着你帮忙,我当然需要你帮忙。”
目光看着青雉,后者只是喝着酒沉默,不接宁次的话。
这让宁次轻叹一声,举起酒瓶喝了一口,声音微微低沉道:“泽法老师怎么样了?”
这句话让青雉动作一顿,目光暗淡了几分,举起瓶子的动作长了几秒。
这样的反应,让宁次心中已经有了数,看来那件事还是发生了。
“走的遗憾吗?”
“不知道!”
到了那种地步的泽法,青雉已经可以预见他的下场。
想用【动力岩】毁掉新世界,这件事必然是世界政府与海军不可能允许的。
陷入执魔状态的泽法,有没有遗憾,青雉还有宁次心中都有数,岂止是有遗憾,而是非常遗憾。
“泽法老师他太苦了!”宁次大口的喝着酒,很是不甘心的将酒瓶砸在桌子上。
青雉也是沉默着,当初的他何尝又不是这种心情,但是那确是泽法老师自己的选择。
他最终只能做到目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