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两排蜡烛,居然被卖了!
凌一默看着池衍辰手里的酒杯,毫不怀疑下一秒那酒会泼自己身上,当机立断,上前两步,一把抢过池衍辰手里的酒杯,接着一饮而尽。
“嘭!”把酒杯蹲到桌子上,凌一默一抹嘴,义愤填膺地问:“哪个王八蛋造这种谣?我怎么能说这种话。”
“呵。”池衍辰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儿,面无表情地将手边的衣服盖在了王八蛋头上,“用手洗,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凌一默把衣服拽下来,抱在怀里,笑眯眯地看着池衍辰,“我懂!”这狗男人这么有钱,衣服脏了扔了就好,居然还让她洗?分明是故意刁难!
香槟混杂着他身上独有的木质香萦绕在她鼻尖,凌一默不由地打了个喷嚏。
池衍辰目露嫌弃,想到他有洁癖,凌一默又假装忍不住地打了个几个喷嚏,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我忘了您有洁癖,那这衣服还要吗?”
池衍辰岂能看不出她在打什么主意,这臭丫头片子还真是,勇于认错,坚决不改。
“认真洗。”
凌一默低下头,我洗你大爷!
“池总,衣服我保证给您洗的像新的一样,您大人有大量……”
池衍辰抬起手挡住她的话,慢悠悠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凌一默欲哭无泪,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这张嘴是用来专门坑自己的吧?
“那您是想?”
池衍辰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慢慢地转着那把刀子,“一万遍我错了,手写。”
凌一默愣在原地,仿佛他说的是外星语,小时候因为她的字不好看,外公几乎天天罚她抄写本草纲目。
所以她对罚抄一直都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一万遍我错了?手写?
“下次再犯,惩罚加倍。”
凌一默在暴走的边缘徘徊,看到他手里的刀子,拼命压下心里的暴躁小人,试探着问:“打个折行不行?”
回应她的是池衍辰冷漠的声音:“再说加倍。”
“好,池爷我写,那这部戏……”
“继续拍,诊疗继续。”说完,池衍辰离开了房间。
凌一默有些意外,还以为他来了,这部戏她百分之百拍不了,没成想他居然同意了?
让她来回奔波?做梦吧!她才不要风尘仆仆的回a市给他针灸!
见池衍辰走了,凌一默把他的衣服丢进卫生间,越想越气,这男人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就算了,居然还罚她写我错了?
他当他是谁啊?他罚她就得写?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凌一默已经换好了睡衣,应了一声,就见马东拿着一沓子纸还有笔进来。
“默姐,辰爷说了,下次诊疗之前您写完就行。”
凌一默看着那纸跟笔,就像在看仇人,马东则是语重心长地说:“默姐,容我多句嘴,做辰爷的女人,一定不能恃宠而骄……”
“辰爷的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凌一默没好气地扫他一眼。
马东干笑两声,“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也别生气,毕竟池爷对你还真是好,只是写个字而已……”
“你这么闲?要不你来帮我写?”凌一默把笔递给他,马东悻悻然地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凌一默把笔一扔,气得躺在床上。
池衍辰,你个圈圈叉叉的,我凌一默跟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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